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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困惑

    “这事儿,诚心诚意请教就是了。”

    几千个藏友都在替符泽说话,唐奇胜脸皮再厚,这会儿也绷不住了。

    正要开口,就听见符泽的声音。

    “唐教授,做学问的人,可不能说假话哦。”

    “你……”

    唐奇胜脸憋得跟猪肝似的。

    好半天,接通了连线。

    视频一亮,大家都看见唐奇胜在一个挺眼熟的地方。

    “哎,这不是那天的那个山洞吗?”

    直播室里有人喊起来,其他人这才意识到确实如此。

    “唐教授,你怎么又回去了?”

    “那地方不是都被搬空了吗?”

    虽然唐奇胜有问题要问符泽,但毕竟是北大的教授,对一般藏友而言依旧是个大佬,仍旧保持着足够的尊敬。

    唐奇胜环视一圈,没摆架子地解释起来。

    “我过来前以为这东西就像符大师说的一样,可没想到这祭坛下还有更古老的陶罐。”

    “紧急送检后告诉我,这些都是和古蜀国同时期的。”

    “不过年代不是问题,问题是我在上面发现了一些从没记载过的文字。”

    “像金文,又像甲骨文,还有些象形元素在里面。”

    “我找了老徐和老桑,一块儿研究半天也没结果。”

    “这些文字实在太特别了。”

    “不去找符大师,也是有个顾虑,万一符大师也不认识就不太妙了。”

    “换学生去问,就好点。”

    “至少不至于让人觉得我是故意为难。”

    唐奇胜说完,高原也挠挠头。

    他之前也和大家一样,以为唐奇胜推自己出来就是问这事儿,没想到还有这层考虑。

    赶忙对着视频鞠了个躬。

    “唐老师,我……对不起!”

    帝王永铭也一脸尴尬。

    他本想帮符泽找回场面,没想到却把符泽架到了火上。

    【皇帝用户帝王永铭打赏火箭x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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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王永铭连续放了三十个火箭,把刚才的话全刷没了。

    带着特效的字体闪动着发出了新信息。

    “唐教授、符大师,是我浅薄了,向二位道歉!”

    “这……也不用这样啊。”

    “我们不能收钱,而且这……也不知道怎么领钱。”

    唐奇胜看着打赏,有点不知所措。

    藏友们乐成一团。

    “唐教授真是憨厚啊!”

    “天哪,我还以为唐教授是反派角色,没想到是外冷内热!”

    “咱们夏国的教授,哪会有坏心思呢!”

    直播室内一片赞美。

    唐奇胜也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拉出阳先春和桑衣来救场。

    “符大师,我们仨老家伙今天都在这儿了。”

    “就想问问符大师,您知不知道这陶罐上的字到底是什么?”

    “就算不知道,我们也绝不会……”

    “你不是已经说出了答案吗?”

    唐奇胜话没说完,符泽已经开口了。

    啥?

    直播室里的人都呆住了。

    他们以为符泽要说什么,万万没想到符泽会说答案已经说了。

    答案是啥?

    他们怎么都没听见。

    “这玩意儿在哪?”

    “陶罐上啊。”

    唐奇胜秒回。

    “那就对了,这东西就是陶文。”

    众人闻言眨眨眼,有点懵,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么随意的吗?

    写在陶罐上就是陶文?

    “那写在鼎上就是金文,写在龟壳上就是甲骨文了?”

    “没错。”

    符泽淡然点头。

    整个直播室的人都傻了,文字还能这么随性?

    这时,阳先春和桑衣站出来帮符泽解释。

    “藏友们,符大师说的真没错。”

    “夏国古代的文字确实是用这么朴实的方式来记录和命名的。”

    “最早的甲骨文因为刻在龟壳和骨片上,才有了这个名字,外国至今还称这些为龟甲文。”

    “而在青铜上雕刻的文字,因殷商时期铜被称作金,所以在铜器上的铭文就叫金文或吉金文字。”

    “至于陶文……”

    阳先春和桑衣沉默两秒,缓缓开口。

    “据研究,陶文大约产生于新石器时代,比甲骨文更古老,被认为是夏国最早的文字。”

    “是象形符号及象形文字之后的第一代文字。”

    藏友们都难以置信。

    还以为是符泽随口说的,没想到竟是真的?

    “没错。”

    符泽见藏友们的惊诧,轻轻点头。

    “古人将文字符号刻画在陶器上,就成了陶文,比如半坡陶符、丁公陶文、高邮陶文等较有名。”

    “但这些陶文结构很简单,更接近象形符号,所以你们才没认出来。”

    “南诏国这几个陶文其实是陶文发展到较晚期的一个体现。”

    “这些文字完整记录了当时的祭祀活动及一些生产行为。”

    “啥?”

    听完这话,三位教授集体懵了。

    接着不可思议地喊道:

    “符大师,你能认出这些字写的是啥?”

    “这有啥认不出的嘛?”

    “挺简单的嘞。”

    符泽意态阑珊地开了腔。

    “陶文是从老早以前的壁画象形符号来的,往下接了金文,意思上是连着的。”

    “你们要是按后来的刻字去琢磨,那指定行不通。”

    “你得明白,壁画和字虽然是记载,但根本不是一回事儿。”

    哎呀

    “符大师,您给指条明路吧!”

    直播室里,三位教授带一群学者听了这话,隐约像抓到点啥,可就是说不出抓的是啥。

    一个个愁眉苦脸地求符泽解释。

    “壁画是说状态,刻字是说事儿,明白没?”

    这话一出口。

    唐奇胜三个人瞪圆了眼,跟开了天窗似的惊着了!

    整个人都哆嗦起来,瞧着陶罐上的符文浑身发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们压根没想到还能这么理解。

    这绝对是个学术界的大突破!

    一般的老铁听这话有点懵,不明白这说的是啥意思。

    不就是换个说法吗?

    壁画和金文不都是记东西的吗?

    这还能有啥不同?

    “不一样,太不一样啦!”

    唐奇胜兴奋地喊起来。

    “真是一听符言,胜读十年书啊。”

    “通透了!原来这句话就是壁画符号和文字最大的不同!”

    “我悟了,我可算悟了!”

    直播室里的老铁还是不明白,见这情况都不知道说啥好。

    唐奇胜瞅着老铁们的困惑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