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们赔钱,这东西喝死人了。”
说完老婆婆还在地上撒泼打滚起来。
霎时间,她脸色发白。
眼睛一泛白,昏死了过去。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待售的山泉被推倒在地上。
一名打扮花里胡哨的女子出现在眼前。
光头模样,戴着耳环,短裙下穿着红色丝袜。
她一脚踩在成堆的山泉上。
稍微一使劲,瓶子被踩扁了。
泉水流得到处都是。
“奸商,信不信我把你们店给砸了。”
“哪里来的野丫头,真是不知死活。”
涛子冲出店里,撸起袖子准备出手。
其他人也指指点点,咄咄逼人。
一人难敌众口,他有点心虚,一直往店里退。
他趁众人没注意,将拉闸门给下了。
“你这缩头乌龟,赶紧出来。”
一脚踢在铁门上,“砰”的一声。
一个黑色的脚印深陷下去,可见劲道很足。
众人看着这架势,有点怯意。
女子这一脚如果踢在自己身上,那还不得毙命!
他们纷纷退出了讨伐的队伍。
他躲在铁门背后听着外面动静。
“咣”的一声,一拳砸在锈迹斑斑的铁门上。
穿透过去,直接重击在对方的背部。
咳嗽了一声,似乎五脏六腑被震碎。
全身疼痛,呕吐了几口老血。
铁门上赫然出现一个空洞。
一名路人走了过去,拽住她的拳头左看右看。
“姑娘,身手不错!”
她最烦这种人,一阵拳风过去
对方紧闭双眼,表情惊恐。
下一秒,直接被击飞数十米。
“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
侧面走过来一名猥琐的男子。
对方的样子让她不禁捧腹大笑。
手掌比对了一下,还没有她半人高。
“你又是哪来的野狗,多管闲事!”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这两人明显是一伙的,不是好东西。
一阵拉闸门的声音响起,对方满嘴血迹躺在门下。
“涛子,你怎么了?”
“哥,快送我去医院。”
两人落荒而逃。
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神乎其技!
这伙人的窝点很快就被执法队给一窝端了。
产品,生产工具,包装全部被拉回执法队。
他们回到据点,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当场傻眼了!
“谁干的?”
一名男子从外面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大哥,不好了!”
“说!”
“我们已经被执法队盯上了,大队人马正往我们这边过来。”
“撤!”
一伙人朝着不同方向逃命去了。
工厂又恢复了生产经营。
我们一行人准备到当地工厂检查生产情况。
陆东平站在工厂门口左等右盼,迟迟没有看见我们的身影。
此时我们一行人来到村口,车辆被拦了下来。
他们一副痞子的模样,手拿凶器瞪着我们。
“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你们是山贼还是土匪?”
“谁给你们的胆子在这里敲诈的?”
对方指了指手中的武器,有恃无恐地挡住去路。
“老刘,给他吧!别惹事。”
张昊天扬了一把钞票,他们互不相让争抢起来。
车辆浩浩荡荡开进了厂区。
一行人下了车,陆东平满脸笑容将我们迎入办公室。
“东平,村口那边怎么还有拦路的?”
“这是本地的习俗,他们就是混口饭吃。”
“这样的话,谁还敢来这里投资合作?”
这个问题,他也很是头疼。
连执法队都束手无策,他能有什么办法!
刀疤殷勤地端茶倒水的,这放在过去绝无可能的事情。
“你的事迹我听说了!”
“现在鱼龙混杂,人员众多,是时候成立保安部了。”
“我现在任命你为保安部经理。每月工资十万。”
“工厂的安保问题就交给你了,尽快安排人员到位。”
“多谢领导,我立刻去办。”
我们参观了厂区生产条线,各个部门的运营情况。
刘鑫露穿着一身宽裙子,扎着一条马尾辫,身材若隐若现。
她正忙于手头工作,听到脚步声停了下来。
走到我们身边,点头表示问候。
她当着众人的面突然挽住我的手臂,一副撒娇的样子。
“刘总,好久没见。”
李欣咳嗽了一声,眼神中充斥着不满。
“刘姐,注意形象!”
听到陆东平的提醒,她赶紧松开了手。
不到一周的时间,刀疤就集合了众位兄弟。
保安部门日渐壮大。
天色渐黑,部分工人还在加班,厂区灯光闪耀。
保安亭侧面摆了一桌酒菜,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来来往往的货车司机不断的地跟他打招呼。
“刀哥,吃饭呢?”
“嗯呐,要不要一起吃点?”
“还是别的,活还没干完。”
时不时还有司机扔下几包烟,或者坐下吃点菜。
“哥,这工作看来也不好干,每个月就八千元。”
“别慌,有的是赚钱机会。”
“不过你们可想好了,这样一来工作量就大了。”
“没事,有钱赚我们不怕累。”
深夜来临,保安百无聊赖地看着监控器。
突然间,画面上出现了一男一女在拉扯。
定位显示又是五十米左右的地方。
他抬头望去,两人发生了强烈的争吵。
随后推搡起来,眼看就要打起来。
保安手持电棍快步走了过去。
“你们干嘛呢?”
“他抢我袋子。”
此话一出,保安朝着男子走过去。
男子心虚撒腿就跑,被追了整整十几条街。
前面已经没路了。
“看你这下往哪里走!”
对方不慌不忙,几名高大的男子出现在她身后。
剧情反转,保安一路被撵,沿着工厂方向而去。
保安拿起对讲机呼叫刀疤。
“哥,我在厂区被几名歹徒包围了。”
“别慌,站在原地。”
对方也不敢贸然冲进工厂,担心被群殴。
双方就这样对峙起来。
对讲机一直在响,随后十几名保安从厂区不同方向跑了出来。
对方一看形势不对,一行人很快就跑得无影无踪。
他正纳闷呢,那名女子悄无声息地从工厂的侧面溜出来。
“站住!”
对方被刀疤喊住了。
心里一慌,浑身颤抖起来。
她将外套上衣脱了下来,捂着肩膀大喊。
“救命,非礼啊!”
这个尖叫声惊醒了整个宿舍区的人。
楼上的灯光全部亮了起来。
一群人跑到工厂门口一看究竟!
眼前的景象让他们义愤填膺。
世风日下,一伙保安竟然当场非礼一名柔软的女子。
这下百口莫辩,跳进黄河洗不清!
女子趁乱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悄悄溜走了。
“刀疤,你给我解释”
陆东平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发现刚才那名女子消失不见了。
“不好!他大喊一声。”
“各部门确认一下丢失了什么东西!”
这个连环计着实让他们措手不及。
经过核实,内部重要文件产品原封不动。
财务部丢失了一万元现金。
看来这伙人是惯犯,拦路抢劫,无恶不作!
这件事又引起市局的重视,县局首当其冲。
李雄又遭到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差点官位不保!
他将下面的人骂得狗血淋头。
队员李奇被严重问责。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事发时是凌晨,并没有接到当事人报案。”
“工厂附近是重灾区,已经连续两次发生劫案。”
“你们到底有没有实行巡逻制度?”
“从今天开始,小王子村实行双人值勤,不准请假。”
这个政策一实施,他们叫苦连天。
刘伟回家后将此事说给老婆听,对方又吵吵起来。
“你不是让那个朋友帮忙看着吗?”
“这次可能不行,刘队动真格了。”
“连续发生这样的恶性案件,必须采取紧急措施。”
“你们队长也真是的,就不能在当地负责村执法队吗?”
“那人犯事被撸了。”
无奈之下,他们夫妻俩只能分居两地。
有了上两次的经历,陆东平严令保安部门将人手增加至四人。
特别夜间时段,以防不测。
刀疤重新编排了值班表,询问下属的意见。
“哥,这样兄弟们就没得休息了!”
“哎,都怪那帮无能的执法队。”
“这样,你们找一帮兄弟在村口值勤。”
“我感觉那伙人不像是本地人。”
刀疤整宿睡不着觉,厂区门口的安全隐患可是头等大事。
慢慢的上下眼皮正在打架,沉睡过去。
一阵响亮的电话声将他吓醒,差点当场猝死。
“哥,不好了!村口来信,那伙人进去了。”
“他们有可能是冲着工厂去的。”
刀疤带着家伙和兄弟们等了一个钟头,仍然没有动静。
他迫不及待地打了电话。
“你那消息准确吗?怎么没有动静。”
“那伙人听说被收拾了,不知道谁干的!”
“继续打听,害得劳资一晚上没睡。”
这半个月以来风平浪静,那伙人突然销声匿迹。
他难得清闲,有事没事总往人事部跑。
“露露,晚上有空吗?一起喝点。”
他动了动眼神,使劲暗示她。
对方无动于衷,仍然忙着工作。
“刀疤,你是不是闲着没事干。”
“我还要工作,没空理你。”
“就你这样的,也就我看得上。”
她拍了一下桌子,立刻出现一个凹陷点。
“别恶心我,追我的人大把。”
他瞪了一眼,悻悻离开了。
难得休息一天,刀疤沿着村庄乱逛。
一处犄角旮旯,黄毛右手顶住墙壁,女孩瑟瑟发抖。
“别怕,哥好好疼疼你。”
他大吼一声“黄毛,赶紧滚蛋。”
黄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踹飞了。
躺在几百米开外,气若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