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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少爷的身世

    白余拿着枪,摇了摇头,可怜李姐姐在做不成白家少奶奶了,在今后李姐姐该如何呢!

    白波看着白余手里的枪,先发制人地说:“你一个白家买回的佣人,拿着枪对着白家少爷,还想不想在白家待下去了?”

    白余摇摇头没有回答他,放慢了语气说:“李姐姐打掉的孩子是不姓白”

    白波大笑了下说:“连你都知道这贱人做了枸杞之事,还让本少爷为她讨回公道,难怪爹和表舅都不样娶你,你你会做出这等不要脸痴的事。”

    白余没有理他,加重了语气说:“因为他爹也不姓白”

    “少罗嗦,快说那野男人是谁?”白波气愤地指着李上丹又抬起手。

    白余向前走了一步,用枪指着白波怒道,“好,既然你想知道李姐姐的孩子是谁的,那我就告诉你,三太太说的没错,李姐姐的孩子是不姓白,因为你也不姓白,你是白家大院的假少爷,所以李姐姐肚子里的孩子他不姓白。”

    白波发疯的吼道,“滚滚出去,不要在这胡说八道。”

    白余应就没有理他,只是加快了些说:“因为你姓何,三太太打掉李姐姐的孩子也姓何。”

    白余说着向外看了看又说:“前院坐的白老爷他不是你的亲爹,死的何管家才是你的生身父。”

    白波呆如木鸡,眼睛直直地看着白余,突然冲上来,一把扯住白余衣领,狠狠地说:“说说是谁让你胡说八道的?”

    白余倒没有想到白波会顶着枪口冲上来,身单力薄的白余根本无法与发疯班的白波抗衡,白余双手举着枪顶在白波的胸口大声说:“放开我,在不松手我可开枪了。”

    白波一张微红的脸变得没有了血色,对白余的说话向没听见一样,一双手紧扯着白余的衣领,两只眼睛瞪的快出了血,咬着牙怒吼着,“说, 快说是谁指使你的?”

    白余双脚快离了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举着手枪的手慢慢勾着扳机。

    白余脑海里突然想起高干士的声音,“遇事要三思,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开枪,枪声一响后果不堪设想。” 白余勾着扳机的手慢慢的松开了。

    她知道打死了白家少爷,自己和李姐姐谁也逃不出去,白家的人是不会听自己便解的,在鱼龙混杂的时候,三太太会把自己弄死。

    枪声一响护院很快会把这屋围住,自己和李姐姐都的被抓住,更别说活命。

    白余忙松了一只手,用另一只手把手枪从白波胸前移出,手一抬枪口又对准了白波的脑袋,急促的喘着气说:“你放手,不然我我开枪打死你。”

    毫无理智的白波慢慢的松开了左手,随后用力的打在白余右手上,白余忽觉得手臂发麻,枪也掉在了地上。

    白波提着白余衣领向后猛推,白余被推着靠了墙,眼睛金星乱冒,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有向上拔气的力量,毫无反抗能力。

    在这危急时刻,那个立在一旁的灯台重重地砸在白波头上,白波顿时失去知觉昏倒在地上。

    白余缓了口气,才看清满脸鲜血的李上丹手里拿着灯台正要再次砸向昏倒的白波。

    “李姐姐不要,再砸他就没命了。”白余急忙冲上去,把灯台拦下放在了一边。

    李上丹狠狠踢了白波一脚,白余急忙拉着李上丹说:“李姐姐别打了,快快咱们赶紧离开这。”

    李上丹犹豫着说:“咱们能去哪里啊?”

    白余看着满脸流血的李上丹眼泪在次止不住的流下来,悲痛地说:“李姐姐咱们去找李上飞大哥吧!”

    李上丹摇了摇头失声痛哭着说:“哥你在哪,这么多年,你把我送进白家大院就不管我了?”

    白余捡起地上的手枪,见白波驱动了两下身子,知道他很快就会醒过来,忙说:“李姐姐快走吧!他快醒过来了,等他醒了咱们就走不成了。”

    李上丹没办法只能走到哪算哪!白家大院是不能再待下去了。泪水半着鲜血顺着那张迷人的娇傛奔流。

    白余从柜子里拿出衣服给李上丹换上,用头巾包了李上丹半边脸,两人急冲冲地出了白家大院。

    李上丹来白家大院已近五年,只去过赵其的家,今天除了白家大院的院门,根本不知道去往何方,白余拉着她向白毛围子外走去。

    白余清楚白波醒过来一定会找她们,那个丧心病狂的白家假少爷是不会放过她们的,他会杀了自己和李姐姐灭口,因为自己和李姐姐知道他的身世。

    白余和李上丹走后,白波很快的就醒了过来,他坐直身子靠到床上,眼前阵阵发黑,他靠着床苏醒了会,睁眼见屋里没了人,他挣扎着站起身,看着床上李上丹换下的带有血迹的衣服,狠狠地骂道,“死贱人,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白波突然想起白余说的话,他用手捂着头坐回床上,这死奴才她怎么会突然说出这话,死去的何管家是自己的生身父亲。

    白波跌跌撞撞的冲出屋子,撞开了那阴暗紧锁着的屋门。

    这间屋子自双愁女搬走后,白波将它锁了,何管家又把它打开,从新恢复了原样,那张漂亮女人头像依旧微笑着放在梳妆台上。

    白波看着漂亮女人头像,双眼垂泪,慢慢跪在梳妆台前,用头砸着梳妆台轻声说:“娘娘啊!那佣女说的是真的吗?娘你告诉我啊!”

    白波痛哭着用力摇着梳妆台,那个漂亮的女人头像一下子掉在地上,玻璃打成粉碎。

    秋风加着落叶顺着敞开的屋门冲进来,也将那张打碎了玻璃的照片刮翻了个身。

    有张发黄的信纸显露出来,白波停止了哭泣,拿起那张发黄的信纸,信纸共有两张,白波轻轻拆开发黄的信纸,露出清晰字即。

    “我儿啊!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想必已是白家大院少掌柜了,娘也就含笑九泉了,只是苦了你的生身父亲,他含辛茹苦在白家大院干了二十多年的管家,为的就是等这一天,娘走得早,看不到你们父子相认了,你爹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为的就是你能出人头地,当上白家大院万贵家财的记承人。

    娘怀着你进的白家,为的就是报那杀父,夺产之仇。

    那年你爹还未出生,白老太爷待人杀了你的爷爷,将尸体挂在树上,抢占了何家的田产,当了他白家墓地,二十多年过去,你爹为了报仇,从返回白家大院,当了护园,看着白家大院世如铁桶,根本无法报仇, 他和娘商量过,才想出这个办法,儿啊!不要怪维娘心狠,让你认贼作父这么多年,是那白家传横跋扈与何家世代冤仇,等你掌管白家大院后,让它名正言顺地成为何家大院”

    白波看完没有写完的信,感到悲伤从心底升起,他一下坐到地上,心里才明白何管家为什么一木棍打他头上,白波欲哭无泪,自言自语说道:“爹,是我害了你啊!”

    他低头看着屡屡阳光照在被风吹动的信纸上那几个字,“我儿当你看到这信时已是白家大院少掌柜了”

    白波重复着慢慢站起,“爹,娘,儿子不能让你白死,儿子会让你们明目的。”

    白波撕了信纸,小心翼翼地收起那张照片,走回了自己屋,简单地收拾了下李上丹流的血迹,坐回床上,一双眼睛久久地望着窗外,大脑却飞速的捻转着。

    自己从会说话起,身前身后围着何管家转,叫了二十多年的表舅,却不知表舅是自己生身父亲,从小表舅对自己好,还以为表舅疼爱自己,却不知那是父子之情。何管家知道三太太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所以才会打了自己,阻止自己指正三太太,是自己逼死的亲爹。

    自己今后在白家该怎么办,身份一旦被白老爷知道,自己将会一无所有,还会像狗一样被赶出白家大院,到那时自己怎么给何家列祖列宗报仇,怎么去见死去的爹娘。

    在白家大院里知道自己身份的人有三个,白余和李上丹还好对付,那鬼尖鬼诈,像狐狸一样狡猾的三太太,自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