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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第一百零一章 朴实庄稼汉子

    李上丹听着马成说话长长的叹了口气。

    “李姐姐你小的时候和我们也一样。”马成开口问着李上丹。

    “我小的时候,没有你们那么苦,也没有你们那么陶气,我在家里娘教我读书识字,那时候,我爹还活着,在一个戏班子里是吹鼓手挣钱不多,强维持家里的生计。

    在我十四岁那年我爹的戏班子出了事,被人告密说唱了反动国军政权的戏词,戏班子里的人和我爹都被抓进了大牢,在大牢里,我爹被特务用了大刑,我爹受刑隐痛不住,屈打成招成认通共。”李上丹悲痛的停了话。

    “那后来呢?”马成着急的问道。

    “后来国共两党何做?一致对外抗击日寇,我爹才被放出来,我爹带着病回家了,在家卧床不起,家里没有钱为他治病,在家活了一年,活活病死”

    那李大哥又是什么时候参军呐,马成见李上丹又在伤心,忙扯开话题又问道,“那是在我十七岁那年,我母亲去世不久,我哥哥把我送进了白家大院,没想到我的命运也从白家大院开始了。”李上丹屏声静气的说。

    “李姐姐你现在还在恨白家少爷吗?”马上问道。

    李上丹抬着头看着天上的繁星口打“嗳”声说道,“开始我是恨他,可后来白余说出了他的身世,我后来也就不那么恨他了,他现在并不比我好过到哪儿去。

    我只是不明白,平三太太的维人,她已经只到白波的身世,可为什么没有将白波赶出来,而且白家大院儿还是风平浪静,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李姐姐你这么一说我到想起来,那天我被白少爷吊在树上打的事儿,本来我是去找少爷借钱给爹看病的,可少爷硬是拉着我去三太太的屋里喝酒,结果结果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人抬出那屋的。”马成有气无力的说着。

    “马成那天在茅草屋里,我听你说了,有高大哥和白余在我没有细问你,你说白波拉着你去的三太太屋里喝酒,他为什么拉你一个放羊的去三太太屋喝酒啊!”李上丹好奇的问道。

    “李姐姐你说的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少爷说我尽管喝酒,我爹的病,他自会让人找郎中过去的,结果他没有找郎中去,我爹病死在家中了,我恨少爷他骗了我,我爹的死是他造成的。”马上擦下流出的泪水。

    “马成你还记得那天去三太太屋里的事吗?”

    “记得,说实在的李姐姐,我我今天都不会忘了那天,三太太坐在我对面,她穿的那衣服,样我说不出是什么衣服,反正挺挺什么的”

    “ 我是白家大院一个臭放羊的,平时三太太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我更不敢正眼看三太太,可那天却是让我看的真切,她就坐在我的对面。”马成放高了声音说着。

    “马成我不是问你这些,我是问你三太太和少爷都说了什么?”

    “李姐姐开始的时候我还记得,后来我被三太太灌多了酒,就就进桌子底下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是被三太太灌多了酒的,她为什么要给你一个放羊的灌酒啊!”李上丹惊奇地问道。

    马成忙从草地上站起身,走到老骡子跟前拍打了两下,老瘦骡子像没知觉一样,应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马成回头看向李上丹说:“李姐姐这骡子不会真的起不来了吧!”

    李上丹也站起身走进老瘦骡子身旁,摸着通身是汗的老骡子说:“马成你忙着赶它干啥呀?你不让它好好歇着,它能过的了那条银河吗?”

    马成摇着大脑袋正要走开,突然被李上丹拉住手,“马成,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李姐姐这往下得是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马成见李上丹追问心里明白,李上丹口上说不在恨白波,自己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这个白家少奶奶,还在关心那个白家少爷,自己多说了会让她伤心更难过的。

    李上丹松开马成的手,独自向一边走去,她知道马上说了谎话,是自己让他有了顾虑,他才不肯说出实情,自己知道马成是为自己好。

    自己虽说对白波已死心,可自己对白波为什么没有被三太太赶出白家大院而好奇,他和她到底有什么关联?自己还是想知道个因果。

    李上丹重新坐到草地上,她偷眼看了下马成,她知道自己不用急于去催他,自己有办法让这个憨厚老实的汉子,彻头彻尾的说出实情。

    李上丹低着头用手捂着脸一言不发,故意装作伤心欲绝的样子。

    马成看不得李上丹伤心,自己和白余待在茅草屋时,白余只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说了李上丹受的苦,自己谁说和李上丹同在白家大院,可对余李上丹的受的苦,自己一个白家大院放羊的人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当他听白余说完,对白家老爷大骂不止,这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听了白余的话,流着泪发狠定要为救过自己性命的李姐姐报仇。

    马成几步走向李上丹身边说:“李姐姐我还没有告诉你,何官家为什么会打我呢?”

    李上丹应然沉默无言,她知道马成已经沉不住气了。

    “其实那次也不怪何官家打我,我和张所把白家少爷骗到银河里洗澡,差点把白家少爷在银河里淹死,多亏了何官家找到了银河边,救了白家少爷,不然我们真的闯了大祸了,淹死了白家少爷,白老爷非样我们一家长命不可。”

    马成的一句话,使李上丹猛的抬起了头,但很快李上丹又低下了头,李上丹心里好笑,自己险些上了马成的当,这个朴实的马成又想逗自己欢声笑语。

    马成哈腰坐到李上丹身旁说:“李姐姐你说我那时候怎么就那么笨那,何官家那么袒护着白家少爷,那么疼爱白家少爷,我爹活着的时候,都没有那么疼爱过我,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何官家是少爷的亲爹那?”

    李上丹噗的一声笑出了声说:“你没想到,白家大院的白老爷更没想到,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儿子,竟然是假的,苦心经营的万贯家产都给假少爷,你说他想到了吗?”

    李上丹说着话人也高兴了些,从草地上站起了身,看着白家大院的方向又说:“白家大院的白老爷他是罪有应得?他样人给我算命,说我不是富贵命,我看他是富贵命,万贯家产确是没有那命遗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