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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第一百三十一章 军火交易

    满亚芹心满意足的退出了屋,她知道,康子月已经听取了她的建议,她并非真的关心康子月的安危,她实在是难以相信康子月的出尔反尔,反复无常,耳软心活。

    满亚芹并没有急着回楼把喜讯通知康小平,因为她知道,康小平听了消息不会高兴的,因为她心里还指望着白家少爷能向她承认错误,她更希望白家少爷是清白的,这一切都是张艳平酒后淫乱如麻陷害了白波,白波会向她诉冤屈,请求她原谅自己酒后失职犯了错误。

    满亚芹更知道,康小平正在骑虎难下的时候,她希望自己能帮她这个忙,帮她们和好如初,自己不会给康小平这个机会,更不会给白波机会,自己等了几十年这个机会,该是为我满家报仇的机会道了。

    满亚芹提了一壶开水拐去了张艳平的屋,她心里在感谢张艳平,如果没有张艳平酒后乱性,抱着白波,自己也不会叫醒康小平抓住他们的现行,怎么会有今夜康子月大发雷霆。

    满亚芹向身后看看,轻轻地开了张艳平的屋门,开了灯,见张艳平应然昏睡在床上,屋里打开了灯,灯光让披头散发的张艳平坐起了身子。

    “四姨太太,您都会昏睡一天一夜了,被老爷锁上房门都不知道呀!”满亚芹把水倒入脸盆又说:“四姨太还是先洗洗脸,清醒一下大脑吧!”

    张艳平吃惊的看着满亚芹,这个平日里看不到笑容的老太婆,今天怎么这么喜庆,而且从不跟自己多说一句话,更别说能提来热水啊!

    “亚婆你说我被老爷锁了一天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锁我。”张艳平吃惊的问道。

    她看着满亚芹今日反复无常,手不由自主伸进了枕头下,摸到放在里面的小手机放下了心,她看着满亚芹把水倒进脸盆又是一惊,这个阴险的老太婆今天是得了什么病?

    满亚芹眯着一双布满皱纹的老眼,把张艳平的一举一动看到眼里,她冲张艳平微微一笑。

    张艳平看着微笑的满亚芹,不然没有下床洗脸,而是向床里萎了纬身子,她不难看出来,满亚芹的微笑是发自内心的微笑,一个不会笑的人突然有了微笑,而且是发自内心,该有多么可怕。

    满亚芹自打生父满三多被扔进火里烧死,自己被装进布袋卖身于妓院,她就知道自己今生就不会再有笑容了,自己眼睛里流出的只有仇恨的泪水。

    隐藏了四十多年的微笑,在这一夜里,又恢复到青春靓丽无忧无虑时的笑容,此笑容在挂道这张布满老皱纹的阴沉老脸上,南样人不害怕。

    “四姨太太,您想找的东西很快就会只到。”

    “我想找的东西,我想找什么东西。”张艳平脸色苍白的看着满亚芹没头没脑的一句。

    满亚芹冷冷一笑,说:“四姨太太,您不光想找那东西,而且你更想尽快离开这三十军,确切滴说您更想离开康司令。”

    “老太婆我看你是得了疾病,在这胡言乱语,我想要得到什么。”张艳平哆嗦着身子同枕头下拽出了小手机,双手握枪指着满亚芹又说:“老怪物我不知你再说什么,你给我出去。”

    满亚芹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害怕,她看着发抖的张艳平,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说:“张特派员,你是党国派来的军人,难道会怕我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婆吗?”

    “你这老太婆是真的疯了,还是在装疯卖傻。”张艳平睁大了那双美丽的眼睛。

    “我老太婆看得出,你也喜欢那个英俊的小白脸了,不过很可惜。”满亚芹说着话口打“唉”声又说道,“他是我老太婆的,轮不到你们争风吃醋了。”

    张艳平终于听明白了这一句话,她说的小白脸指的是白波,张艳平突然一阵大笑,双手握着枪都毫无准点地抖着。

    “老太婆,我我真没有看出来,你还老有少心,于康小姐争风吃醋,那小白脸也是你能驾驭的了的,就算你有这份心心情,可他肯不肯有这份情。”张艳平应然大笑不止。

    满亚芹看着张艳萍疯狂的嘲笑自己,并没有制止,因为她知道自己把话说得清楚了,她自然会停止嘲笑自己。

    满亚芹看着大笑不止的张艳平,收了脸上的喜悦狠狠地说道,“老身不是要他的活人,老身被卖进妓院接了二十多年的客,什么样的男人老身没见过,什么样的男人老身没得到过,老身对他的活人不感兴趣,老身要的是他的死人。”满亚芹又恢复了那阴沉的面孔。

    张艳平突然停了那疯狂大笑,放下了手枪,从床上翻身跳到地下,上上下下从新看了满亚芹,这老太婆是什么来历,她真的被卖过妓院。

    “这说来话长,老身何直是被卖进过妓院。”满亚芹转身坐到张艳平的床上,两行泪水顺着阴沉的老脸流下,又继续说道,“老身的生身父被他白家的人扔进火里活活烧死,老身忍辱负重熬到今天”

    张艳平定了定神,穿好衣服把手枪放回枪套,回复了那张俊美如初的面容,看了眼老泪纵横的满亚芹说:“老太婆你跟我说这些有用吗?你的仇人,如今是党国的军人,起能容你说杀就杀吗?”张艳平说着话从床上找出香烟打着火,一副傲慢的神色。

    满亚芹擦了擦泪水,说:“张特派员你知道康司令因为什么把你锁在屋里吗?”

    “你老太婆想说什么就快说,我没时间和你在这东拉西扯。”

    “那是因为你不守妇道,和那白家少爷藕断丝连,搂搂抱抱也的康小姐不吃不喝,哭闹不止,老爷一气之下,锁了你的屋门,免得你出去在勾三搭四。”

    “他康子月满山放火,容不得人家点灯,我喝多了酒,他就是把我抱回来了又怎样,再说,按辈分他是你康子月的乘龙快婿,我还是他四姨娘那!我看他康子月什么都明白,就是教育女儿不明白。”张艳平气冲冲的说道。

    满亚芹一笑,看了眼气冲冲的张艳平,说:“张特派员你跟我说这些有用吗?”

    张艳平看着满亚芹学着自己的样子,一时怒气上升,猛的一笑,突然想起满亚芹说的第二个问题,将烟头狠狠的摔在地上,踩死又说:“你老太婆记不是在发什么神经,那又怎么会说起我想找的东西是什么呢?”

    “如果老身没有说错的话,你找的东西也正说明,你也是为它来的东北。”满亚芹轻松的说着。

    张艳平一惊,把脸转向窗外,这老太婆怎么什么都知道?难道自己和康子月在床上做的事情她都看到了,自己和康子月说的话她也都听到了。

    张艳平猜的没有错,自搭满亚芹来到康子月的身旁,她就暗暗观察着康子月一举一动,包括她对康小平的痛爱有家,她时时刻刻都没忘记自己满家的血海深仇,时时刻刻在找着机会,他到康家有二十多年,也时时刻刻的等了二十多年的机会。

    张艳平瞪了眼满亚芹,说:“你老太婆知道什么,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投身于军政,都是身不由己的执行。”

    “你说的是老身或许不懂,可这男人和女人的事老身在明白不过,张特派员正当貌美年华,怎么会甘心于康司令一个快腐朽的身下,每次床戏终止,康司令都是力不从心,这些老身都是过来人,岂能不知张特派员是在饥渴难耐中度过。”

    “老太婆你在监视我和康司令,你到底是什么人,如果我把你说的这些告诉康司令,你该知道后果是什么样的。”

    “张特派员,如果你把话听我说完,你是不会告诉康司令的。”

    张艳平不由一惊,故意甩动了下披肩长发,拽出手枪又指向满亚芹说:“老太婆你到底想说什么,在胡言乱语,小心我打死你。”

    “张特派员屈身余康司令账下,为的就是党国的使命,尽管张特派员为党国鞠躬尽瘁,不惜忍辱,可据老身所知张特派员工作并不顺利。”

    满亚芹说着话不慌不忙地把枪口推开又说:“张特派员你委屈求全当了康司令的四姨太太,为的都是党国的使命,老身不方和你做把交易如何。”

    张艳平把枪揣回枪套,向满亚芹一阵冷笑,坐回椅子点上香烟,吐了口烟圈说:“老太婆你说这话事什么意思。”

    “张特派员你能住康司令带兵剿灭了白家大院,老身也会祝你满意的回去叫差?”

    “哈哈哈”张艳平仰天一阵大笑,把没吸完的香烟狠狠摔在地上怒道,“老太婆你好大的口气,你是什么,你是康司令家养的一条狗,一条狗仗人势的狗,敢在这大言不惭的和我做交易。”

    满亚芹脸上老者不停地抽动着,平心静气地又说道,“我是一条狗,可我不是一条只会发情的狗。”

    “出去,老太婆你马上给我出去,我不念你是康小平的奶娘,你今天难以走出去。”

    满亚芹阴着老脸向外走了两步,突然停住脚说:“张特派员我说的话你要三思,康司令南不南下三十军,那要看你能不能掌握小鬼子留下的军火了。”

    “等等。”张艳平猛地叫住没有走出屋的满亚芹,张艳平围着满亚芹转了一圈说:“老太婆难道你”

    满亚芹轻轻转回身,冷如冰霜看着张艳平,“看来张特派员不只是会发情的母狗,还知道自己的责任。”

    张艳平忍着怒气,脸上挂着笑容向满亚芹点了点头,指了指椅子。

    “张特派员老身还是那句话,这笔交易你做了对你是有意而无害,如今白家少爷已被康司令关进死牢做了阶下囚,以此作为人质,那白家大院不攻自破,白家大院百年基业垂手可得,这是其一,这其二,你替老身打下白家大院报了此生之仇,老身自会向你说明骷髅图秘密,这一举两得的事,不知张特派员肯不肯和老身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