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榈滩,佛罗里达州南部海岸线上的一颗璀璨明珠,以其绵延的金色沙滩、碧蓝的海水和奢华的度假村而闻名于世。坐落于棕榈滩的海湖庄园,是现任总统川浦的私人府邸,因其奢华的装饰和总统经常在此度假而被称为“冬季白宫”。
而此刻,在这片充满阳光和欢乐的土地上,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正在悄然进行。庄园内的空气却异常凝重,一场关乎阿美莉卡国和大夏国国运的较量正在上演。
前总统老登为了维护阿美莉卡国的霸权,不惜铤而走险,绑架了卡塔尔王子,以此为筹码逼迫大夏国总统司马浩然与其儿子川浦进行一场特殊的较量——掼蛋。
这场比赛的规则很简单,三局两胜,率先获得两次头游的一方获胜。然而,对于司马浩然来说,这场比赛的赌注却异常沉重,一旦失败,他将面临被阿美莉卡国扣押为人质的命运。
掼蛋,这项看似简单的纸牌游戏,此刻却成为两个大国之间较量的工具,成为决定国家命运的战场。没有震耳欲聋的炮火,也没有血流成河的厮杀,但其残酷程度却丝毫不亚于真实的战争。
在第一局的较量中,川浦总统凭借着主场优势和老登总统的默契配合,成功赢得了第一局的头游。
现在,第二局比赛即将开始,按照掼蛋的规则,由于上一把是川浦总统获得头游,因此由川浦总统的上家司马浩然总统洗牌。
四人落座如下图:
座位图如下:上北下南左西右东。
老登
蓬呸奥:牌桌:川浦
司马浩然
司马浩然总统将两副扑克牌拿在手中,反复地洗牌,动作娴熟而优雅。他的指尖在牌面上轻轻滑过,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在演奏一首动人的乐曲。然而,他洗牌的次数似乎有些多了,足足洗了七八遍,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川浦总统不耐烦地吐出一口雪茄的烟雾,灰白色的烟雾在他面前弥漫开来,他微微眯起眼睛,用一种嘲讽的语气说道:“我说司马总统,您这牌是洗了又洗,难道是怀疑我们在这小小的牌上动了什么手脚不成?”
老登总统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低声佯装呵斥道:“川浦,注意你的言辞,怎么能这样和司马总统说话呢?”他转头看向司马浩然,脸上堆满了和蔼的笑容,“司马总统,洗牌是您的权利,您想怎么洗就怎么洗,不用理会其他人说什么。要是您喜欢洗牌,那待会儿每局牌都由您来洗,我们都没有意见,您看怎么样?”
川浦总统先是一愣,随即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连忙点头附和道:“对对对,爸爸说得对,司马总统您请便,不用在意我刚才的话。”他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摇头叹气道:“哎,既然司马总统喜欢洗牌,那接下来这局我不是要有拿头游,才能让司马总统继续洗牌!真是为难人啊啊!哈哈哈……”
司马浩然总统对老登总统和川浦总统的冷嘲热讽充耳不闻,他将洗好的牌整齐地放在桌上,示意川浦总统切牌。
川浦总统右手夹着雪茄,漫不经心地伸出左手,在牌堆上轻轻一划,将一小摞牌拨到了一边。
司马浩然总统点了点头,将被切开的两摞牌重新合并,然后将牌放在牌桌中央, 每人依次摸牌。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每个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老登总统和蓬呸奥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凝重。关乎两国气运的第二局牌开始了。
马琳儿此刻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下意识地咬紧了下唇,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她不敢再看牌桌上的局势,害怕看到司马浩然总统落败的场景。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她回想起之前的牌局,阿美莉卡三人组成的铁三角配合默契,攻势凌厉,而司马浩然总统孤军奋战,虽然牌技高超,却也难以抵挡三人的联手围剿。
“除非……” 马琳儿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除非总统能够使出他的独门绝技——‘社义科技手’!” 她可是在迪拜亲眼见识过司马总统使用这门绝技, 通过眼花缭乱的换牌技巧,司马浩然总统总能化腐朽为神奇,将原本糟糕的牌面转化为胜势。
“可是……”马琳儿的目光扫过牌桌周围, 老登总统早有准备, 房间里布满了高速摄像机, 将牌桌的每一个角落都尽收眼底, 甚至连地面上都安装了摄影机, “根本没有给总统先生留下任何出千换牌的机会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马琳儿焦虑的思绪被牌局的推进打断,四个人已经各自将摸到的牌握在手中。
马琳儿紧张地将目光投向司马浩然总统,试图从他的表情中寻找一丝线索。然而,司马浩然总统依旧保持着惯有的沉稳, 深邃的双眸如一泓平静的湖水,让人难以捉摸他的真实想法。
马琳儿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司马浩然总统的牌上, 然而这一看不打紧, 手中的手机险些滑落在地 —— 此时司马浩然总统手牌还没有整理,但是一眼望过去给人感觉就是糟糕透顶, 杂乱无章不说, 竟然只有一个炸弹是能用上的牌!
“完了,完了,这回彻底完了!” 绝望的阴影瞬间笼罩在马琳儿心头,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坠入冰窖,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与此同时震惊的不仅仅是马琳儿,川浦总统、爸爸老登总统、白宫的国务卿蓬呸奥三人看到各自手牌的同时,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三人互望了一眼,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