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登总统嘴里蹦出“社会注义科技手”几个字,川浦总统脸唰地一下白了,身子一晃,差点从椅子上翻下去。
他瞪大了双眼,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难以置信地望着老登总统,用颤抖的声音惊呼道:“爸爸老登,你说的莫非是那个传说中失传已久的掼蛋神功,【社会注义科技手】?”
“怎么可能?司马浩然竟然能修炼到第六层?还有望突破到第七层!老爸,你会不会看错了?”
“看错?哼,老夫垂髫之年就已经是唐钠德家族中的掼蛋后起之秀,之后纵横掼界一甲子,鲜有敌手,绝对不会看错。”白登总统脸色凝重的解释道。
“社会注义科技手”据说是十九世纪中叶,一位马姓掼界奇才所创,其在德意志赌场与各路高手切磋牌技时,融合了《客观唯物主义手法》和《主观唯心主义心法》,博采众长,逐渐形成的一套独特而精妙的掼蛋心法和技法。”
“共分为七层境界,传说练至第七层,可达到【人牌合一】的最高境界,能够在牌局中洞悉对手的内心,预知牌局的走势,从而立于不败之地!”
“但那位高人前辈在完成这套心法之后便销声匿迹,江湖上也再无他的传闻,所以“社会注义科技手” 也就成了传说中的神功。”
司马浩然总统神色一凛,心中暗道:“阿美莉卡不愧为老牌资本主义国家,情报工作果然厉害,老家伙竟然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技能出处。”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自然,微笑着说道:“老登大总统过誉了,“ 社会注义科技手”绝技博大精深,不才只不过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此功法,勉强才初窥第六层门径,至于第七层,此生恐怕都无法企及了。”
川浦伸手抹了一把额头,发现竟然满是冷汗,心中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喃喃自语道:
“传说这个“社会注义科技手”不是传说修炼异常困难么!只有当初创建这个技能的天才练成功过。”
“之后得到功法的人,大多修炼至第一层便无法更进一步,练到第三层的已经是凤毛麟角,这个司马浩然竟然能练到第六层?”
一旁的蓬呸奥也听得目瞪口呆,他张大了嘴巴,仿佛能塞进去一颗鸡蛋,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就是就是啊。”
他用力地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不是传说这个“社会注义科技手”神功心法修炼异常困难么。传说第一层心法悟性高者也需要七年可成,次者十四年可成。”
“第二层心法悟性高者七年可成,次者十四年可成。并且如果修炼了二十一年而无进展,则不可再练第三层,否则一定走火入魔,药石无解么。”
他指着司马浩然,难以置信地摇着头:“这个司马总统年龄未及不惑,就算他10岁开始练习此功法, 纵是天纵奇才,最多练至第四层,怎么可能到第六层,莫不是老登总统看花眼了吧!”
蓬呸奥此言非虚,任何一门神功的练成,除了需要机缘之外,还需要强大的毅力。
而掼蛋斗牌界中,的确也不乏意志坚定、坚韧不拔之辈。但是造成此门神功难以练成的原因,除了需要坚韧不拔的意志之外,还需要强大的斗牌之气。
原来当年创制“社会注义科技手”心法的那位德意志马姓高人,内力虽强,却也未到相当于 司马浩然这样拥有国运紫气加持的地步,他只能练到第六层而止。
但是他所写的第七层心法,其实他自己也无法修练,只不过是凭着聪明智慧,纵其想象,力求手法的变幻莫测而已。
司马浩然之所以无法练成第七层中那一十三句心法,正是那位高人单凭空想而想错了的,毕竟“空想注义”似是而非,已然误入歧途。
要是司马浩然本着原教旨注义,非尽善尽美不肯罢手,那么到最后关头便会走火入魔,不是疯癫痴呆,便致全身瘫痪,甚至自绝经脉而亡。
老登总统听到蓬呸奥质疑自己的判断,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般扫向蓬呸奥,蓬呸奥顿时感觉如坠冰窖,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原本滔滔不绝的话语瞬间卡在了喉咙里,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再也不敢言语。
老登总统这才收回目光,缓缓地环视众人,语气低沉而坚定地说道:“‘社会注义科技手’虽然厉害,但若仅仅凭借这门绝世神功,司马总统绝对赢不了第二局,我也绝不会对司马浩然总理如此褒奖。”
川浦总统听到父亲的话,眉头紧锁,疑惑地问道:“老爸,你的意思是……除了‘社会注义科技手’,他还用了其他绝技?”
老登总统看了川浦一眼,缓缓地点了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测:“不错,司马总统除了身怀绝世神功,还有堪比最强电子计算机的心算能力以及过人的心计!”
“司马总统刚才之所以洗牌洗了半天,其实就是在使用‘社会注义科技手’不停地调整牌与牌的顺序,就算吾儿川浦切排,也在他的算计之内。”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也就是说,从第二局我们摸牌那一刻开始,我们每个人的牌就已经被设计好了。司马总统把我们每个人手牌都已经配好了,每个人几把顺子,几个炸弹,出牌顺序,他都计算得恰到好处。摸牌的那一刻起,结局已经注定!”
突然,老登总统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仿佛洞悉了一切:“更令人惊叹的是,他在牌局中竟然还能使诈,故意骗我们说自己只有四个顺子,从而引导蓬呸奥故意放顺子牌给川浦,导致被其截胡!而且这种种的一切,都是在我们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地完成,好计谋、好心机、好手段!”
“老登总统,你在说什么调牌换牌?我完全不明白。”
司马浩然总统依旧保持着镇定的神情,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你如果觉得是我在出千换牌,大可以调取监控仔细看看啊!”他微微一笑,仿佛老登总统的指控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没那个必要了。”老登总统不急不慢的说道,“你调牌是在洗牌时候动的手,就算监控拍到也不能说什么,因为洗牌就是要打乱扑克牌的顺序,所以从原则上来说,你根本没有违反规则!”
老登总统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盯着司马浩然总统,一字一句地说道,“但是接下来一局,洗牌的人可就不是你了。就算你神功再厉害,不能洗牌的情况下,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还能和上一局一样调牌。
我告诉你,司马浩然,如果你敢在牌局进行中换牌出千,被高速摄像机拍到的话,我阿美莉卡的钢刀可不是吃素的!”
老登总统的话语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众人心中的迷雾,将司马浩然总统那神乎其技的操作解释得清清楚楚。
原来,司马浩然总统在洗牌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对牌局的布局,每一张牌的归属,每一个人的牌型,甚至出牌的顺序,都已经被他精准地计算出来。这份心机,这份算力,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心惊。
马琳儿也对司马浩然总统的牌技佩服得五体投地。可是,老登总统信誓旦旦地说,第三局比赛,司马浩然总统将没有机会再接触牌了。
这意味着,他将无法再利用洗牌来操控牌局。在这样的情况下,司马浩然总统还能找到其他方法取得最终的胜利吗?
马琳儿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担忧,她那白皙的小手也不自觉地攥紧了自己的短裙,手心里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而此时的司马浩然总统,脸上依旧保持着波澜不惊的沉稳。仿佛完全没有把老登总统对他手法的揭露放在心上。
只有司马总统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和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光芒,才暴露了他此刻的真实想法:“哼,你有科学,我有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