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这座霓虹闪烁的国际大都市,此刻正陷入一片喧嚣之中。主干道两旁的街道上,人潮汹涌,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将原本宽敞的道路挤得水泄不通。拥挤的人群甚至漫过了人行道,涌上了机动车道,将各种车辆堵得动弹不得。
一辆拉风的黑色轿车被困在人群里,喇叭都快按冒烟了,还是动弹不得。
“叭叭叭——!都他妈的聋了?赶紧滚开!”司机不耐烦地狂按喇叭。刺耳的鸣笛声在喧嚣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却无法驱散拥挤的人群。
后座上,一个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黑人男子,五十多岁,一身的油腻,醉醺醺地靠在座椅上。他那只毛茸茸的右手,正搂着一个丰乳肥臀的黑人女子,粗大的手指在女子丰满的胸脯上肆意摩挲着。女子浓妆艳抹,穿着暴露,不时发出娇滴滴的笑声,与车外的喧嚣形成鲜明的对比。
司机的鸣笛似乎打扰到了其兴致,“嗯?”拉姆阿旺酋长感到一阵不悦,仿佛被人打断了美梦。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醉眼朦胧地扫视着车窗外。那刺耳的喇叭声让他更加烦躁,他一把推开怀里的丰满女子,不耐烦地问道:“马加瓦,怎么回事?车子怎么不走了”
马加瓦听到酋长的问话,赶紧放下手中的对讲机,恭敬地回答道:“酋长,前面好像在进行交通管制,道路被封锁了,我们被堵在这里了。”
“交通管制?什么交通管制?知道我是谁吗?”拉姆阿旺酋长顿时火冒三丈,他用力地拍打着座椅,大声咆哮道,“我是拉姆阿旺!非洲酋长国的酋长!谁敢拦我的车?”
马加瓦吓得瑟瑟发抖,他赶紧解释道:“酋长息怒,我这就去问问情况。”说完,他连忙下车,挤过拥挤的人群,向站在路边的警察走去。
几分钟后,马加瓦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满头大汗地对拉姆阿旺酋长说:“酋长,警察说是有重要政要要经过这里,所以临时封锁了道路,让我们耐心等待一会儿。”
“放屁!”拉姆阿旺酋长勃然大怒,他猛地将手中的酒杯砸碎在地上,指着马加瓦的鼻子破口大骂,“重要政要?什么狗屁重要政要比我还重要?我可是堂堂非洲酋长国的酋长!我这次是来跟霓虹国谈生意的,是他们霓虹国的贵客!他们居然敢这样怠慢我?”
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乱飞,吓得马加瓦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你,马上去告诉那些警察,让他们马上给我开路!否则,我就让我的卫队把他们全部抓起来!”拉姆阿旺酋长指着车窗外,大声咆哮道。
马加瓦为难地说:“酋长,您的卫队……不是在酒店休息吗?”
拉姆阿旺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的卫队并没有跟来。他恼羞成怒,一把抓住马加瓦的衣领,怒吼道:“那就告诉他们,我是拉姆阿旺!是非洲酋长国的酋长!是来跟他们的肖泉一郎首相谈购买振金的!让他们赶紧给我滚开!”
不一会儿,司机涨红了脸,一路小跑着回到劳斯莱斯旁,点头哈腰地对拉姆阿旺酋长说:“酋长,可这次,恐怕是我们得给人家让路了!”
“你他妈的是不是早上酒喝多了?”拉姆阿旺酋长怒道,一把将司机推开,自己摇摇晃晃地走下车,要去好好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警察。
拉姆阿旺酋长刚刚下车,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平时一向嘈杂的街道此刻虽然依然热闹,但是听到的都是“热烈欢迎”之类的话语,同时伴有呼啸的风声和远处隐隐约约的警笛声。
他抬起头,眯起醉眼,想要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排场,敢拦他的车。
只见宽阔的主干道上,一排排黑色的红旗N901轿车在警车的开道下,正浩浩荡荡地向他这边驶来。
轿车两边,是整齐划一的骑警队伍,他们身穿白色制服,骑着警用摩托车,英姿飒爽。
车头左右两侧,鲜艳的红旗绣着几颗黄色的星星,迎风飘扬,仿佛在宣告着这个国家不可侵犯的威严。
只见宽阔的主干道上,一排排闪着黑色光泽的红旗N901轿车如同钢铁猛兽般,在警车的开道下,正浩浩荡荡地向他这边驶来,气势逼人。
道路两旁,是身穿白色制服的骑警队伍,他们骑着警用摩托车,目光坚定,英姿飒爽,如同守护神一般,护卫着车队的安全。
每辆车的车头左右两侧,都插着一面鲜艳的红旗,红旗上绣着几颗金黄色的星星,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迎风飘扬,仿佛在宣告着这个国家不可侵犯的威严。
阿姆阿旺揉了揉眼睛看清了国旗之后。
“红旗N901轿车!还是大夏国的国旗!”
阿姆阿旺酒意顿时吓醒了几分,因为其知道,大夏国是东方人口大国。那个红旗N901轿车也不是一般人能坐的。首先必须等有钱,第二个必须是在国际上有影响力的首脑人物,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必须是大夏国认可的“铁哥们”国家才有资格购买!
其非洲常年战乱,动不动各个小国家和部落之间就互相打仗。多年前,其隔壁一小国酋长,本来是被其他国家常年欺负的对象,不知怎么的突然获得了一辆东方大夏国的红旗轿车,那威风劲,没事就开出来到其他国家访问,说是访问,其实就是拉着他的红旗轿车显摆。
别人问他这个车子是东方大国赠送的还是自己从那边购买的时候,他都是避而不答,搞得周围的几个军阀国家摸不着头脑。
在非洲,一旦你能获得红旗轿车,就说明你获得了东方大国的认可,你就有了大靠山,其他国家想要欺负你,就要掂量掂量你背后的力量。
周围国家看到这个小国突然获得了一辆红旗轿车都懵逼了,搞不懂这个小国酋长是怎么和大夏国攀上关系,一时间流言四起。
有的说这个酋长祖籍是大夏国移民,前段时间认祖归宗;有的说酋长认了大夏国总统做干爹;还有的说酋长将自己的女儿嫁给未婚的大夏国总统做小妾。反正是什么流言都有,而且越传越邪乎。但是最重要归结一点就是,这个小国酋长和大夏国关系非常铁。
就这一天,在这个战乱四起的非洲,这个小酋长国竟然安安稳稳地获得了数年的和平,这几年内,没有一个国家敢去主动招惹这个小国酋长。
后来一次酋长酒醉,才说漏了嘴,那辆红旗轿车是他就是花费了十倍重金,从南非购置的一辆多年前大夏国赠与南非总统的淘汰了多年二手红旗轿车。虽然周围几个军阀也听说了这个版本的流言,但是也没有人有胆子第一个去吃螃蟹招惹这个小酋长,谁知道哪个流言是真的,万一这家伙真的认了大夏国做大哥,自己去招惹他,不等于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么。
因此,当阿姆阿旺看到大夏国国旗和红旗轿车后,心中不禁嘀咕起来:“这究竟是大夏国的哪个大人物来了,而且随行车辆达到了九辆,在大夏国,能同时拥有九辆红旗轿车出行的,要么是总统本人亲临或者假节钺的总统全权特使,才有资格同时使用九辆座驾。
别看阿姆阿旺平时五大三粗天不怕地不怕,给人感觉好像没有脑子一样。
但是实际上精明得很,他虽不知来者何人,却知道对方的权威远在他之上。
别说大夏国的总统或者全权特使了,就算是大夏国东南沿海的江浙道、福建道、广东道这种富裕省份的下面的一个小小县长,那一年的GDP也是他这个小小酋长国的几十倍了。
原本想痛骂对方一顿的阿姆阿旺酋长,此刻明智地选择了闭嘴。
司机马加瓦见酋长迟迟不上车,便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从车上下来,挤过看热闹的人群,来到阿姆阿旺酋长身边,点头哈腰地问道:“酋长,警察怎么说,对方肯给我们让道了吗?”
阿姆阿旺此时酒已经醒了大半,看着眼前这阵仗,哪里还敢提什么让道的事情。他越想越害怕,这要是耽误了大人物的行程,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里,他顿时火冒三丈,直接扬起右手,狠狠地扇了马加瓦一巴掌,怒吼道:“你在说什么酒话,还不快去把车子往后倒一倒,要是影响了大夏国的领导通行,我回去就毙了你!”
马加瓦捂着被打的脸颊,只觉得一阵火辣辣地疼。他一脸的委屈,心里暗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明明是你说要让对方给我们让道的,怎么现在又怪起我来了?”
但他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在非洲酋长国,酋长就是天,就是王法,掌握着这个国家的生杀大权。
得罪了酋长,就等于给自己判了死刑,所以他即使再委屈,也不敢表露出来,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麻溜地回到车上将车子移走。
阿姆阿旺被拥挤的人群挤在中间,看着那九辆黑色轿车在警车的开道下,浩浩荡荡地驶向远方,消失在街道的尽头,他疑惑地喃喃自语道:“去东京湾的?这究竟是何方神圣,这么大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