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川浦大惊,不明白为何父亲会违反总统的命令,“父亲大人,你这么做是为什么?”
白登总统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司马浩然就已经替他给出了答案:“恐怕是因为白登总统拿到档案的时间,已经到了1963年11月22日了吧。“
“1963年11月22日?那又怎么样?那天难道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川浦不明所以,登老和汪健也是一脸茫然,搞不清那天是究竟是什么日子。
“司马总统果然博闻强记,真不愧是那个人教出来的高徒!”白登总统见其他人还是一脸懵逼,于是向众人解释。
“我拿到档案,正要交给肯尼迪总统的时候,总统遇刺身亡了!”
听到这个情况,众人皆是恍然愕然,肯尼迪遇刺身亡的事情,人尽皆知,但是没想到会与山本的档案联系在一起。
“当时,我整个人都懵了,”白登总统痛苦地闭上眼睛,“我拿着‘418绝密’档案,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甚至怀疑,肯尼迪总统的遇刺,是不是与这份档案有关。”
白登总统压低声音,语气中充满了恐惧,“是不是有人为了阻止肯尼迪总统接触到这份档案,才痛下杀手……”
“在那样的情况下,我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白登总统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决定,私自打开这份‘418绝密’档案……”
“当我看到档案内容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惊呆了……”白登总统的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惧,“我从来没想过,这个世界上,竟然还隐藏着如此可怕的秘密……”
众人看到白登总统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皆很震惊,每个人的心里都在犯嘀咕。
档案内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秘密,才能让贵为阿美莉卡的总统都如此震惊?
川皇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即得到答案。
“老爹,你快说啊!究竟是什么秘密?”川皇急不可耐地追问道,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原地不停地踱步。
白登总统并没有直接回答川皇的提问,而是眼神空洞地望着会议室的灯,似乎陷入了沉思。
“是关于复活!”白登总统沉默了片刻,缓缓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档案里面只是提到了,身为轴心国的霓虹国似乎在人体实验上面取得了重大进展,并且将阶段成果向山本五十六进行了展示,得到了山本五十六的大力支持……”
白登总统说到“人体实验”这里,停顿了一下,想到了档案中提到的霓虹国生化部队利用人体做所的残忍实验,顿时感到一阵恶寒。
“但是具体研究的数据,档案里面没有看到。”白登总统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起初的我还为档案里面那些实验的成果感到震惊,成为总统之后,我专门命令哈佛大学成立了秘密的生物实验团队,对档案内的所说的复活物实验进行讨论,但是因为缺少实验数据,均未成功过。“
说到这里,白登总统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雪茄盒,缓缓打开,一股浓郁的烟草香气顿时弥漫开来。
“登老先生,要不要来一根?”白登总统语气温和地问道,同时抽出一根粗大的雪茄,递到登老面前。
登老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道:“谢谢总统先生的好意,不过我习惯了抽自己的烟。”说着,登老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熊猫香烟,抽出一根,用火柴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白登总统见状,也不再勉强,将雪茄放进嘴里,用打火机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团浓浓的烟雾。
“此后,我就一直认为这份档案是无稽之谈,”白登总统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
“直到此次山本五十六借着铃木太一的尸体复活,我才相信那份‘418绝密’档案的内容有可能是真的,山本五十六真的被复活了,或者说,他获得了长生!”
“哼!长生本就违反天道!”登老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厉芒,“虽说勤加练习‘掼气’可以延年益寿,但据我所知,历代‘掼宗’强者,最长寿的也不过一百五十岁,根本不可能达到永生!所谓的死人复活,更是有违天理!”
登老再次吸了一口香烟,语气森冷地说道:“就算山本五十六真的复活了,日后也必遭天谴!”
白登总统将雪茄放在烟灰缸上,轻轻地弹了弹烟灰,目光转向登老,语气变得焦急起来。
“登老,现在我们管不了日后了,山本五十六已经向我们两国下达了战书,您看,我们是否该应战?”
登老深吸一口香烟,将烟雾缓缓吐出,眼神坚定地说道:“当然要应战!不斗上一斗,山本那个家伙还以为我们怕了他呢!”
“此话当真?”白登总统闻言大喜,爽朗的笑声在会议室里回荡。
“哈哈哈哈哈,好!我就知道登老您不会坐视不管的!那个山本五十六生前就是个赌术高手,曾经因为赌技太高超,被摩纳哥赌场拉入黑名单,禁止入内,现在看来,他的‘掼气’估计已经到达‘掼宗’的级别了!我刚才还在担心登老您无法出战,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了啊!”
“谁说我要出战了?”登老挑了挑眉毛,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白登总统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他惊讶地看着登老:“啊?您刚才不是还说……”
“唉……”登老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落寞,他缓缓地说道:“总统先生,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的是应战,但参赛的人选另有他人,并非老朽我。”
登耳顿了顿,语气变得低沉起来:“此次斗牌,我元气大伤,境界跌落至【掼皇】前期,一个月内别说恢复到【掼宗】境了,就算想恢复到【掼皇】后期,恐怕也……”
他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但语气中的苦涩和无奈却溢于言表。
白登总统听到这里,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他刚才看登老答应得爽快,误以为有什么秘法可以快速恢复实力,听到登耳如此解释,才知参赛无望,不免又失落起来。
他焦急地问道:“那……那怎么办?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登老沉默了片刻,将手中的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眼中闪过一丝坚毅的光芒:“我虽然无法参加,但是我相信,我堂堂华夏大地,人才济济,卧虎藏龙,一定还有其他能人异士可以克制山本五十六!”
登耳的语气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也是在给白登总统吃下定心丸。
白登总统闻言,顿时眼前一亮,他激动地说道:“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华夏大地能人辈出,您看我,真是……”
他兴奋地在原地踱了几步,然后停下脚步,看着登老,语气略微轻松:“好!既然这样,那一个月后,我阿美莉卡国和大夏国各出一个代表,参加山本的对决!这次的胜败,关系着两国千万人民的生命,还请登老和司马总统多多费心了!”
“应该的,应该的……”司马浩然谦虚地回应道。
“浩然,我们走吧!”登老说着,向司马浩然招了招手,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夕阳已经沉入海平面下三分之一,将西边的天空染成一片金红,云层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绚烂夺目。
海风习习,带着一丝凉意吹拂着航母甲板,掀起登老的衣角。
马琳儿小心地扶着登老,在甲板上缓缓步行,他们身后,司马浩然不紧不慢地跟着。
虽然贵为一国总统,但司马浩然在登老面前,却丝毫不敢摆架子。
登老德高望重,一身“掼技”更是出神入化,令司马浩然心生敬佩。因此,司马浩然在与登老同行时,总是刻意落后半步,以示尊敬。
“登老,您看这事儿……”司马浩然快步跟上登老,语气略带一丝迟疑和担忧,“您有办法对付山本五十六那个【掼宗】实力的对手吗?”
他顿了顿,似乎在脑海中仔细搜寻着,“据我所知,目前大夏国,好像除了我师傅外,好像没有人有这个实力了啊!”
想到这里,司马浩然的眉头不禁紧紧地皱了起来,语气中也透露出一丝苦恼,“可是师傅他老人家为了参悟“惯技”,突破瓶颈,已经在怀仁堂闭关半年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师傅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刻,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打扰到师傅他老人家啊!”
登老听到司马浩然的话,停下脚步,转过身,双眼直直地盯着司马浩然,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于是冷哼一声:“你倒是蛮尊师重道,知道替你师父着想的,咋没见你尊老爱幼,体恤体恤我这个老人家,大老远的把我这老骨头喊过来。差点都被拆散架了!”
他没好气地白了司马浩然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酸溜溜的味道:“你自己想办法去好了!”
“别别别啊,登老,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嘛!”司马浩然被登老这突如其来的一番抢白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他连忙摆手解释。
“我能想到啥好主意?这次要不是您出手,说不定现在躺在椅子上变成焦炭的人就是我了!”
想到当时的情景,司马浩然仍然心有余悸,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赶紧向登老道歉,“登老,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
“登老,您这话说的,好像我们总统故意把您老人家晾在一边似的。”马琳儿轻轻地扶着登老的胳膊,柔声细语地说道,“您可真是冤枉我们家总统先生了。”
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诚恳,“我们总统对您老那可是相当尊敬的,逢人就夸您老是国宝级的泰斗,恨不得天天把您老供起来呢!”
“那是那是,总统先生对登老的敬仰,那可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汪健在一旁急忙附和道,还不忘拍马屁,“我们总统经常说,登老您老人家可是我们大夏国的定海神针,有您老人家坐镇,我们大夏国就稳如泰山!”
登老被马琳儿和汪健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心里痒痒的,虽然有些恭维的成分,但是登耳听在耳中也是很受用。
他故作严肃地说道:“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就别在我这老家伙面前一唱一和的了。司马浩然那小子是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他呀,就是想让我老人家替他解决所有问题!”
马琳儿和汪健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不过话说回来。”登老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
“司马浩然你这小子眼光还是不错的。一般的斗牌,你确实能够应付自如。这次的对手不同寻常,如果我不来的话,胜负还真犹未可知。”
“那是当然,这次的对手可是肖泉一郎和铃木太一,他们两个的实力可不容小觑啊!”马琳儿接过登老的话茬,“我们总统大人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想到请您老人家出山帮忙的。”
汪健见此急忙在旁附和着:“对对对,您看您一来,就把肖泉一郎和铃木太一打得乱了阵脚。最后把幕后大佬上本五十六都逼出来了!这等亏是您来了,要是换了别人,肯定不行!”
登老看着扶着他的马琳儿,又看了看在一旁帮腔的汪健,意味深长地笑道:“司马总统看来深得人心么,尤其是小姑娘,夸起你来这个小嘴甜的,我老人家都受不了了!”
马琳儿被登耳一语道破女儿家心思,白皙的脸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像是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
她羞赧地低下头,不敢再看登老,然而心中却如同小鹿乱撞般,忍不住偷偷地,一次又一次地将目光投向司马浩然,想要捕捉他此刻的表情。
登耳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暗自发笑,这丫头的心思,他活了大半辈子,怎么会看不出来?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在马琳儿和汪健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解下,登耳的气也消了大半,虽然其对司马浩然做总统有意见,但是这是人民内部矛盾,此时应该一致对外,先解决了霓虹国的危机才行。
登耳缓缓地抬起头,望向天边那轮即将落山的夕阳,橘红色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映照出他脸上沟壑纵横的皱纹,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登耳深深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最后还是要去找那个人帮忙!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