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看到后面这幅字画,第一时间上前出言购买。
“年轻人,不知你是否肯给割爱,老朽愿意出一百万收藏这幅字画,不知你意下如何?”
一百万!
不少人听到这个价格,一个个羡慕滴要死。
一个白得来的画卷,竟然能买一百万,这可真是天降暴富。
路人甲:“卖吧!年轻人,白得来的,一百万能在市中心换一套大别墅了。”
路人乙:“可不是嘛!一套大别墅,想想都让人羡慕。”
路人丙:“哎!你说说,我咋就没有这个运气呢!”
路人丁:“那是你祖坟上没有冒青烟!”
……
一百万!!
陈旸无意中瞥到谢明眼中透露着的一抹狡黠,眼中闪现一抹冷笑。
这个老东西,觉得自己不懂行,想要从自己这儿捡漏来着。
“小兄弟,小兄弟,我出一百五十万,你把画转让给我如何?”
漱芳斋的老板郭桐,看完字画后,当即加价五十万。
哪怕对方是谢明,但在好的东西跟前,他也不会考虑那么多。
依着他的直觉,谢明一上来能开价一百万,这幅字画的收藏价值至少在千万以上。
谢明这人,在鉴宝上面有着超凡的水平,但这人人品不行,一向善于吃绝户。
之前上电视鉴宝的时候,他把人家祖传的东西说是假的,然后私下依着17万的价格回收。
三个月后!
东西放在东南亚某拍卖行,拍出8000W的天价来。
为此,原主人得知之后,肠子都悔青了,私下多次找谢明协商,对方对此置之不理。
饶是原主人把消息放到网上,谢明也全当没有看到。
“郭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打算虎口夺食了?”
谢明一见到有人出来跟自己竞争,脸色瞬间不自然,指着郭桐的鼻子,气呼呼地诘问道。
郭桐丝毫不惧,反而笑着说道:
“谢先生,好东西嘛!人人都想拥有不是,我自不量力,想要跟你争夺一二。”
谢明一听,肺都要气炸了,接连说了三个好字。
“我出二百万!”
谢明直接往上加价二百万。
“我出三百万!”
郭桐也不甘人后,直接加价一百万。
谢明: “四百万!”
郭桐:“五百万!”
……
其他人有心跟着争夺,但一听到两人报的价格,一个个干脆认怂了。
好家伙,东家还么有说话,他们直接一百万、一百万的往上面加。
对于两人的叫价,陈旸丝毫不感兴趣。
后面出来的这幅字画,里面竟然含带着一丝丝灵气,还有那一座座山,彷佛在提示着什么。
光是这些,他就不会把字画出售。
至于钱的事情嘛,他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医术去挣。
“你们二位可以停了,无论你们出多少,这两幅字画,我都是不会卖的。”
不想听两人聒噪,陈旸收起来画卷,淡淡地回应了一句。
不肯出手?
谢明,还有郭桐听到这个,一个个眼中透露着一抹失望。
依着他们的直觉,后面这幅字画,价值不低于千万。
光是那看似流动的线条,一旦出现在市场上,肯定会让那些酷爱收藏的人疯狂。
随之,谢明还有那郭桐一个个眼中透露着一抹阴狠。
陈旸不晓得这些,卷起画卷后,便迈着步子离开了。
……
“人呢!奇怪!明明刚才还在前头,怎么会没人了呢?”
古玩市场,靠后的一处胡同里面。
一个光头青年人,瞅着空荡荡的前方,嘴中泛起了嘀咕。
要知道,接到老板的电话后,他一直暗暗地跟踪对方来着。
谁知道,在他熟悉的地方,竟然把人给跟丢了。
光头再三确认没人之后,一身转身消失在胡同中。
饶是如此,陈旸没有第一时间露头。
从御芳斋离开后,他就察觉到有人暗暗地跟踪自己。
于是,他没有着急快离开古玩市场,而是在市场里面到处瞎转悠,试图把人甩开。
然而!
一番转悠下来,他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天真了。
跟踪他的人,十分熟悉这里的环境。
好在陈旸快一步,找到一个安全地方,暂时躲藏起来。
“哥们!不得不承认,你很牛,但狡猾的猎物,是躲不过狡猾猎人的,识趣的话,把东西交出来,我做主放你一条生路。”
不曾想,陈旸前脚刚从安全地带出来,光头领着一帮人直接堵住了他的前后去路。
眼下这一刻,左右都是墙壁,前后都有人,可谓是凶险之极。
看着前后方凶神恶煞的凶徒,陈旸知道今天必须要杀出去了。
不然得话,他手上的东西铁定保不住。
“呼呼~”
陈旸深深地呼吸一口气,猛地朝着光头撞去。
光头一愣,他没想到对方会选择自己。
一看到这,他脸上浮现一抹诡笑。
他曾经是有名的黑拳拳手,自身战力十分不俗,毫不夸张地说,他带来的这帮人联起手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眼下,对方这个身板消瘦的年轻人盯上他,在他看来,对方完全是以卵击石。
“嘭!!!”
“啪!!!”
……
两人交手一刹那,光头脸色微变,他万万没想到,跟前这个瘦弱的年轻人,战斗力如此爆表。
饶是他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应对,初次交手,他也没有占到丝毫便宜,反而还挨了对方一脚。
“上!一起上!对了!注意画卷!老板交代了,只要画卷保存完整,每个人奖励一万块……”
吃了暗亏的光头,不敢掉以轻心,大手一挥,示意大伙儿一起上。
当然,他为了让大伙儿尽全力,还不忘记许以重利。
一万!
在当下这个年代,可是一笔巨款。
好多进厂的人,一年到头来累死累活,恐怕也就能剩下这么一点钱。
这不,一听到钱,光头带来的人,一个个嗷嗷叫的朝着陈旸围过去。
有了先前的对战,陈旸心中多少有底,倒也不不再发怵,而是恶狠狠地朝着这些人踹去。
三分钟后!
除却光头之外,光头带来的人全都躺在地上哀嚎呻吟。
饶是光头,他也是依靠着墙壁,捂着断臂,强忍着疼痛,额头冷汗不停地往下滴。
陈旸瞅着眼前的光头,语气冰冷地发出了警告: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再有下次,我非得拧掉他的脑袋当夜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