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随着修为的提升,再加上有三条顶尖大道的辅佐,殷寿攻击的威力还能提升数倍。
“在配合道诡天魔功的诡异攻击,恐怕准圣大圆满在一时不察的情况下也会中招。”殷寿明确这一点。
这还是最普通的攻击方式,若是在配合上法宝的加持,想必实力还能提升数倍。
“既然已经突破,此地便没用了,梦该醒了。”殷寿心里暗道。
随即他身体漂浮在半空,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啪。”
围绕在邺城周围的结界应声碎裂,城中的百姓纷纷清醒过来,眼神中带着茫然看向苍穹。
“奇怪?为什么我总感觉以前发生过一些事儿?”百姓们挠了挠头便将此事抛在脑后不再去搭理。
但李府内的少女,眼眶却不自觉的有眼泪落下。“原来是一场梦么?我不信!子受你在的对不对?”少女不甘心的站在街上大吼大叫,引来过往路人的围观。
“李家小姐今日是怎么了?怎会做出如此无理的举动,难道得了失心疯不成?
“嘘,难道你不知道最近城主大人看上李小姐了么,准备纳她当第三十房小妾呢,听说前面的小妾有不少都死了,没准李小姐想装疯卖傻想要蒙蔽过关呢。”
众人不间断的议论,让少女心如死灰。
但就在这时,殷寿从天而降站在少女身旁。
少女抬头看见殷寿的面容愣住了,随即面露喜色,用满是泥土的双手擦了擦红肿的眼睛,轻声说道。
“我就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梦,子受带我走吧,带我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好不好?我知道你能做到。”少女眼神中充满希冀。
但殷寿却未曾说话,反而轻轻挥舞了下衣袖,瞬间在城主府的上空,出现一道巨大无比的光柱朝着下方狠狠砸去。
“虽然寡人此刻突破心情很好,但尔等在梦境中的所作所为,实在让寡人感到恶心,所以你们还是去死吧。”殷寿淡淡说出口,光柱也随即落下,整个城主府瞬间被蒸发化作齑粉,
随风消散。
邺城中的百姓,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大一切,双腿不由自主的开始打颤。
“仙仙人,”不知道谁说的一句话,乌拉拉一大堆人跪了下去冲着殷寿磕头祈福。
“子受你。”少女轻声开口。
“婉瑜,寡人没想到你居然把梦境中的记忆带了出来,想必你也能看出什么,仙凡有别,寡人并不能陪你浪迹天涯,很开心在梦境中的三年由你陪伴。”
少女黯然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中充满了不舍。
“寡人该走了。”殷寿说道,“至此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寡人能为你做的便是将城主府抹去,未来的路还要你自己走下去。”
“子受,你能不能不要走。”少女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母亲死的早,父亲又想方设法的想要把她嫁给城主,在梦境中这些年早已把殷寿当作精神支柱来对待。
殷寿的心狠狠一颤,自从他感悟了人之大道后,情感不复当初那般冷漠与铁石心肠,尤其是面对与自己朝夕相伴这么久的婉瑜。
他想了想随即在婉瑜的头顶灌输进一丝仙力,这仙力蕴含了时间、空间两条大道的部分规则。
“寡人传输给你一缕大道规则,其中内涵传承,无论是哪一种你能修炼到头都可在洪荒世界内纵横,寡人不知道此物适不适合你,但确是寡人手中最好的了。”
“若是想与寡人在此相见,那便好好修行,有缘我们南部瞻洲再见。”
说完,殷寿脚下一踏,身体直接出现在苍穹之上,在此眨眼整个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着天空中殷寿离去的背影,婉瑜呢喃道。
“子受等着我,等我实力变强后一定会去找你,方才听你自称寡人,想必你一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想必应该很容易就能找到你。”
殷寿从东胜神洲悄无声息的回到朝歌,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表面上看上去一片祥和,实际上暗流涌动。
毕竟当初姬昌发起清君侧的名义反抗大商,虽然过程有些虎头蛇尾,但终归还是在大商战无不胜印象上蒙上了一层阴影,让一切藏在暗处的野心家起了别样的小心思。
殷寿回来后并未第一次见回到万寿宫,反而只身来到闻仲的府邸。
当闻仲下朝归来,发现坐在凉亭内的殷寿,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神色。
“大王,您出关了?这次闭关怎么样?可曾有重大收获?”闻仲恭敬地行礼。
“太师请看。”殷寿说完,身上一股大罗金仙巅峰的波动散发开来。
原本一脸笑容的闻仲表情瞬间凝固在当场,眼神中充满不可思议的神色,他清晰的记得殷寿闭关前修为与他相等,都是金仙巅峰的境界,怎么短短数月居然跨越了太乙金仙这个境界,
竟直接成为大罗巅峰!
闻仲晃了晃脑袋,把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去,在用眉心天眼不断扫视殷寿,但始终看不出什么这才相信殷寿所言。
“说实话大王,若是老臣跟别人讲,大王您从三年前还是一介凡人到如今的大罗金仙巅峰,恐怕旁人都会以为老臣的脑子坏掉了,就大王您的修为提升速度除了远古时期开天的大能。”
“恐怕没有人比您在快了,就连老臣的师尊修行速度上与您相比也是自惭形秽。”
“哈哈哈。”
殷寿嚎啕大笑道:“太师若不是寡人能感受到你的气息,恐怕以为你是不是为费仲、尤浑夺舍了,拍马屁这个活不应该是你来干才对。”
说完,殷寿俏皮的对着闻仲眨了眨眼。
闻仲看到这样的大王,心中顿时升起一丝无奈,但他从刚刚殷寿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大王按理说,您突破成大罗金仙巅峰,神识应该寄托在天道之上,这样才能不死不灭与洪荒同休,但老臣怎么从您身上感受不到天道气息,此事怪哉?”
闻仲皱了皱眉将内心的担忧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