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配着女人此刻熟睡中天真绝美的可爱脸蛋,靠在自己身上,让季凌洲不禁感叹造物主的神奇之处,在生平所见的女人中,以这女人的姿色完全可以排在前三甲。
季凌洲将死死趴在身上的女人,轻放在一旁后,开始欣赏起女人的这具完美胴体上的一丝一缕。
一双匀称而修长的美腿,似是闪着柔和而诱惑的光芒,纤细的小腿和浑圆的大腿比例近乎完美。
目光向下,季凌洲不禁欣赏起是手中女人的玉足来,女人的脚十分小巧,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公分。
她并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染脚趾甲,但却给季凌洲一种原始的美感,她整个脚型十分纤细,脚背很白,上面的皮肤白嫩细腻,犹如玉脂雕成,玲珑晶莹。
或许是被那迷人的景象所吸引,季凌洲情难自禁地将女人的脚轻轻拿起,置于自己那双宽大的手中。
一只手温柔地托着脚面,如同捧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另一只手则缓缓地抚摸着脚背。
那细腻的触感,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柔情与眷恋。
她的小脚,软绵绵的,似是承载着无尽的温柔,那般柔软细腻。
或许是季凌洲的手劲稍微没控制住,女人的身体又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了一下。
季凌洲目光向上,连接着让人血脉喷张的腰臀,呈现令人赏心悦目的线条,堪比杨柳的细腰,无一丝赘肉的小腹,精致小巧的肚脐眼,最让他感到口干舌燥的是那平躺着依然高高耸立的美峰,令他沉醉无法自拔。
就在季凌洲为之感叹这一具宛如精雕细刻的完美艺术品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到一处,这里居然有一摊干红色迹象!
季凌洲心里的弦像是被拨动了一下,季凌洲有些动容的看向依然沉睡着的女人,这女人他会负责的,就是不知道这女人醒来该怎么开口呢?
就在季凌洲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应对这女人醒来的时候,趴在身上的女人身体终于动了一下。
女人略带迷茫的睁开一双美眸后,轻轻抬起头,就看见季凌洲一脸淡然的看着自己。
眼前的男人身形很陌生,但又觉得很熟悉,口鼻间,身上,全是浓郁的男人体味与某些恣心纵欲后的浪荡气息。竭力思考着面前这一幅画面是怎么回事,脑海里断断续续就浮现出昨天夜里的场景……女人很快就明白这一切是怎么了。
季凌洲思来想去,她想做什么随便她吧,但如果不是遇到自己,她遭受的将是被那男的玷污,后果只会很严重,虽然自己也很无耻的……
女人的反应出奇地平静。
一不哭,二不闹。
季凌洲察觉到女子心思,不禁有些欷吁,这女人居然一没想报警,二也没想过开口唾骂,三更没想过如何威胁自己。
如果真是那样,自己反倒是不会生出一丝愧疚之情,可偏偏这女人这般心态,真让他摸不着头脑。
只见她歪着脑袋,睁着硕大的美眸打量着卧室四处。
这卧室也是大得离谱,实际面积足足有二百多平米。
床体则由镂空小叶紫檀木做成。
她缓缓地坐起身,在淡淡的阳光下,她褪去半挂在身上被褥。
下来后裸露出来如同白玉雕琢似的性感小脚,所带来的视觉冲击,让季凌洲立马呼吸深沉起来。
身下的某处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蠢蠢欲动起来。
女人一点也不尴尬,行走在铺满房间的奥斯曼kilim地毯上,仿若在自家中,若无其事。
全身上下不着寸缕,轻而易举的可以被瞥见。
可就是这样的一种坦然处之的行为方式,却让季凌洲突然心里有些压抑。
气氛逐渐沉重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后,说道:“对不起。”
她正转过身穿着贴身的衣物,听到这三个字,身体颤了一下,但没回话也没转过身,继续穿起了衣服。
犹豫了一下,季凌洲拿起放在床柜上的衣服,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她:“以后如果有事可以找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下了名片,去了一趟洗手间。
季凌洲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心里仿佛压了块石头,有些喘不过气,在以前根本不会因为上了一个女人而有这种负罪感。
过去在无穷宇宙的那些岁月里,女人对他来说在绝大多数时候只是疗伤的圣药,根本算不上什么谈感情的对象,突然间让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女人,也可以说是自己房子的前主人,扰得心里充满复杂的愧疚情绪,季凌洲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久没放松,回来后反而脑子秀逗了。
又过了数分钟,女人走了出来。
肉眼可见的稍微整理了下仪容,让人看不大出异样,然后依然默不作声地,缓步朝门外走去。
季凌洲看到她像个没灵魂的纸扎人一般,忍不住又开口:“要不要我送一下你?”
女人这次连停都没停一下,自顾自地走出门,并随手关上了门。
季凌洲怔怔地看着门被关上,不禁苦笑起来,这女人也算自己平生所见的仅有极品了,可就在打算起床的时候,对于耳里超于常人的季凌洲来说,还是听到了几声啜泣,从外面传来……
一想到刚才,原来那女人一直都在强忍着泪水,季凌洲心里的愧疚感越发强烈起来。
看来她还是忍不住哭了,只不过,不愿意让自己看见听见,可惜,她却不知道自己的听力远超常人,所以还是没能避开自己。
季凌洲叹了口气,正打算下床穿上衣服,去安慰她,可一想到自己昨晚对她做的,又有些蔫了。
……
念如初瘫在墙边,泪水似乎已经流干,只剩下满脸的泪痕和红肿的双眼,她就那样静静地靠着墙,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地站起身来,双腿还有些发软,但她还是努力地稳住自己的身体,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走进电梯,电梯门缓缓关上,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念如初靠在电梯壁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昨晚,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和买她房子的男子发生关系。
而且,他居然也出现在了和她同一家酒吧,这一切都太过巧合,巧合得让她觉得命运仿佛在捉弄她。
想到这些天,自己的公司面临崩溃的边缘,那种绝望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资金链断裂,合作伙伴纷纷离去,员工们也人心惶惶。
她每天都在为了公司的生存而奔波,卖掉了五座城市的房产,却看不到一丝希望,而这突如其来的横生变故,更是让她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甚至有了想轻生的念头。
“不,我不能死!妈妈还要靠着我,绝对不能让那个老男人看了笑话!”念如初在心里狠狠地对自己说,她想起了妈妈那慈祥的面容,妈妈一直以来都以她为骄傲,她不能就这样放弃,哪怕再累再苦,她都要坚持下去。
轻生?这不适合自己,如果自己真能被这么轻而易举打败,就不会亲手成立阿南刻。
念如初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从包里拿出那张男子给她的名片,看着名片上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她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极其复杂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疯狂,一丝绝望,又似乎有一丝希望,笑的极其恐怖,她不知道这张名片会给她带来什么,但在这一刻,它仿佛成为了她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电梯“叮”的一声响,门缓缓打开,只见念如初踏出的那一刻,她的眼神底下闪过一丝诡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