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和兰执政官的官邸内,大明使节胡宇求见腓特烈·亨利,并向其传达了一则重要消息。
"尊敬的腓特烈·亨利阁下,根据我们掌握的可靠情报,法兰西王国和大不列颠王国已经联合了欧洲其他诸国,计划在三日后对贵国发动突然袭击,贵国必须提前做好应对的准备才是。"
腓特烈·亨利闻言不禁大吃一惊,手中原本端着的酒杯也失手滑落,摔碎在地。
"什么?公使阁下,您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腓特烈·亨利阁下,请您放心,我大明的情报网络遍及整个欧洲,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绝对不会轻易前来拜见阁下的。”胡宇语气坚定地回答道。
“噢我的上帝啊,可恶的法兰西人~~~公使阁下,感谢您的及时提醒。”
胡宇听后,躬身一礼,接着问道:“腓特烈·亨利阁下,恕本使冒昧的问一句,贵国对此有何应对之策?”
“腓特烈·亨利略微思索之后,断然道:“公使阁下不必担忧,只要那些敌人胆敢前来挑衅,,我和兰王国绝对会有实力保护国家的安全!!!”
其实,腓特烈·亨利之所以如此胸有成竹,也不是空穴来风。
自从搭上大明帝国这条宏伟巨船后,和兰不管是经济还是军事上,都比数年前有了长足的发展。
今的和兰,不仅拥有一艘来自大明的强大铁甲舰作为海军的底气,其战船规模更是已经恢复至三百艘之多;而在陆军方面,和兰拥有常备军五十万人,全部装备大明TL-1式火枪,并拥有数十挺重型机枪和数十门大明产的野战炮,这些军力在欧洲可以说是首屈一指,这无疑让和兰在面对外部威胁时更具底气。
“腓特烈·亨利阁下,本使必须要郑重地提醒您一下,这次各国可是纠集了上百万的军队,就在我来拜见您之前,这上百万的大军已经兵分三路朝着贵国进军了,其中最近的一路人马,距离贵国边境已经不足区区五十里。”看到腓特烈·亨利表现得好像有点太过自信满满,胡宇不得不再一次好心好意地出言提醒他。
而胡宇之所以能够如此清晰明了地了解到联军的一举一动,除了得益于马扎然提供的情报支持之外,锦衣卫同样也是居功至伟。
早在好几年以前,遵照朱由检所下达的旨意,锦衣卫就已经开始在欧洲悄悄地扩张自己的势力范围了。
经过这么多年坚持不懈的努力和发展,如今的锦衣卫简直就是无孔不入,可以说是遍及欧洲大陆的每一个角落,所以,任何消息或者情报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信手拈来、易如反掌之事。
“百万大军?!”这一次,腓特烈·亨利是真的吃惊了,他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百万大军啊,这个数字让这位曾经在欧洲战场上纵横驰骋、所向披靡的执政官也不禁感到一阵巨大的压力。
“公使阁下,我请求大明帝国给予和兰强有力的帮助。"腓特烈·亨利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用诚恳而坚定的语气说道。
“这也是本使求见阁下的原因。”胡宇再次躬身:“腓特烈·亨利阁下,不瞒您说,我大明三十万大军已经抵达英吉利海峡,根据督师大人的安排,第二集团军将协助贵国布防,预计抵达时间是今夜子时,届时执政官阁下就可以与高得功将军商议具体军略了。”
"噢感谢上帝,那真是太好了!!!"腓特烈·亨利兴奋地喊着:"公使阁下,有了大明帝国的帮助,我深信,此战的胜利定将属于我们。”
“那是自然。此外,杨督师还让本使给您带来一条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腓特烈·亨利道:“公使阁下但说无妨。”
胡宇闻言,颔首点头道:“阁下,恕我直言,和兰国领土面积较小,缺乏足够的战略纵深。我国有句古话云:‘拒敌于国门之外’。督师大人认为,执政官阁下应当将全部兵力集中部署于边境地区。只要贵国能够成功抵御住敌军的进攻,到时候,我大明的二十五万精锐大军便会寻觅恰当的战机,从敌人后方发动致命一击。”
腓特烈·亨利听完这番话,在屋内来回踱步。
这种战术的核心要点在于,和兰能否抵挡住敌军的凶猛攻击。其优势显而易见,它可以保护和兰国内免受战争之苦;然而,其缺陷同样显著,即放弃了深度防御。
若敌军成功突破边境防线,则后果将不堪设想,这也难怪腓特烈·亨利不慎重行事。
一刻钟后,腓特烈·亨利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直视胡宇道:“请公使阁下转告杨督师,和兰愿与大明帝国共同进退!!!”
崇祯二十七年三月二十日,晴空万里无云,阳光洒满大地,但这看似美好的一天却让和兰王国笼罩着一丝紧张气氛。
和兰五十万常备大军开始向边境地区汇聚,与此同时,面对来自诸国的威胁,执政官腓特烈·亨利毫不犹豫地发出了一道紧急动员令。
这道命令如同燎原之火迅速传遍了整个和兰联省王国,无论是繁华喧嚣的都市还是宁静祥和的乡村,只要年满十六至五十周岁的男子皆被纳入征召范畴之中。
在得知诸国即将入侵自己国家时,和兰民众们也是瞬间沸腾了,仅仅第一日,就有数万人主动报名参军,虽然这些新兵还需要一定时间的训练,但这股势头确实让人不得不佩服。
而除了被征召的士兵外,整个和兰仿佛按下了快进键,男女老少纷纷投入到繁忙但井然有序的战备工作当中,民众积极配合,各类资源也开始快速合理的调配。
三日后,位于和兰王国与比利时交界之处的边境军堡——皮特城,被一层淡淡的雾气所笼罩,虽然已步入初春时节,但此地的严寒并未因季节更替而有丝毫减退,依旧是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