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梧还在和程远说话的时候,戒安和楚飞七人打着哈切走了过来戒梧疑惑道:“你们怎么也来上朝了?”
戒安打了个哈欠回道:“昨天晚上陛下派人通知我们今天来上早朝,今天要在早朝宣布对我们的封赏,真的是好困啊,昨天哄田晓一直哄到后半夜,还没睡两个时辰就起来了。”
戒梧感同身受,为什么要上早朝,就不能是午朝,晚朝吗?前世的996就够辛苦了,现在都到了古代还要天天上早朝。
另一边楚飞三人看着自己的父亲纷纷抱怨着:“爹,不是说让你带我一起来吗,怎么你们一个个都先跑了?”程莫和李建也是对着自己的父亲抱怨道:“就是就是,你们怎么都先走了,马车那么大多带一个也没问题啊。”
楚天河瞪了一眼楚飞道:“我怎么没喊你,明明是你一直不起床,老子就差那鞭子抽你了。”
程远也看着自己的儿子道:“我让你小弟去叫你起床,等了半天没回来我就先走了。我还以为你们去吃饭了。”
程墨挠挠头道:‘怪不得我被娘叫醒的时候小弟在我床上睡得了,我还以为他是半夜来的。“
李华看着自己的儿子道:“你……。”
李华还没说话就被李建打断道:“爹你不用说了,肯定是我没起来。”
李华摇摇头道:“没有,我就是单纯把你忘了,我早晨吃完饭就坐着车来了,只能怪你娘和你姐姐她们两个在我走的时候没提醒我。”
李建看着自己的父亲一脸无奈道:“爹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她们说了,你却又忘了,要不是姐姐问了一下我房间的丫鬟我到现在还在睡觉呢,她们都以为你带走我走了。”
李华摆摆手道:“没事没事,这不是来了嘛,不要在意那些。李建叹了口气,对于自家老爹这性子,他早就习惯了。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钟声,悠扬而庄重。众人知道,这是上朝的信号。
ot快些走吧,别迟了。ot李华催促道,率先迈步向着议政殿里面走去。其他人也赶忙跟上,一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朝堂之上,皇帝端坐在龙椅上,俯瞰着下方的群臣。
大臣们按照官职高低依次排列,毕恭毕敬地行君臣之礼。“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内侍总管高声喊道。这时,一位大臣站了出来,他面色凝重,手持笏板,上前一步,跪地叩首后道:“陛下,臣有本要奏。”
楚天河轻轻碰了碰戒梧的肩膀,悄声说道:“快看,他们要准备弹劾你了。”
戒梧微微一笑,露出自信的神情,低声回应道:“待会看我表演。”
皇帝目光平静地看着走出的大臣,语气沉稳地问道:“张爱卿何事?”
陛下,微臣要弹劾威麟将军戒梧。他在攻打燕国的时候贪污受贿、结党营私,欺压百姓,搞得民不聊生,请陛下严惩。”那位大臣义正言辞地说道。
戒梧心中一惊,这罪名可不小。他连忙站出来,大声说道:“陛下,冤枉啊!这些都是不实之词,纯属污蔑。请陛下明察!”
皇帝微微皱眉,看向其他大臣,问道:“诸位爱卿,对此有何看法?”
一些大臣纷纷附和,表示支持弹劾戒梧;另一些则保持沉默,似乎在观察局势。
楚天河见状,走出列来,说道:“陛下,此事恐怕有所误会。据臣所知,戒梧将军一直忠心耿耿,为国家立下赫赫战功。这些指控,或许是有人恶意中伤。”
皇帝点了点头,思考片刻后说道:“既然如此,张爱卿你所说可有什么证据?“
大臣从怀里掏出一封奏折双手举起道:”陛下,这个是六部侍郎赵益,赵大人到达卢南后派人交给微臣的,上面罗列了戒梧在卢南的所有罪行,赵大人在知道戒梧的种种罪行之后,还遭到了戒梧的威胁,赵大人宁死不屈,最后被戒梧以莫须有的罪名给杀了,就连九族的没有幸免,昨日戒梧在得知赵大人临死前还派人送出一封书信,为了找到这封书信还将赵府给拆了,但是戒梧万万没有想到赵大人会派人将书信交给我,所微臣今天斗胆弹劾戒梧,为赵大人申冤。”
皇帝接过奏折,仔细起来。他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眼中闪过一丝怒色。
“竟有此事!”皇帝拍案而起,“戒梧,你还有何话可说?”
戒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这一定是有人诬陷微臣!微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啊!”
皇帝语冰冷道:“那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没有做这些事情。”
戒梧也掏出一封奏折道:“这可就巧了,陛下,微臣这里也有一封奏折,上面是赵益勾结敌国,意图谋反和联合他人冒充朝廷命官的罪证。还有微臣审讯的证词。”
皇帝又看了看戒梧递上的奏折,愤恨的丢在桌上看着弹劾的戒梧的大臣道:“张宇,为什么这份奏折里犯出种种恶行的人灰色赵益。这就是你说的冤枉?“
张宇连忙跪在地上道:“还请陛下明察,肯定是戒梧伪造证词,想要推卸责任。”
皇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戒梧立刻会意,站起来对着张宇就一巴掌抽了上去:“还我伪造证据,怎么你认为陛下会看不出来是谁在伪造吗?我还没找你们的麻烦,你就自己蹦出来了。”
就在这时,一名大臣突然从队伍中走了出来,指着戒梧大声怒斥道:“戒梧,你竟敢在陛下面前如此放肆,难道你眼中没有陛下吗?”
戒梧转过头,目光冷漠地看着这位大臣,淡淡地问道:“你是谁?”
那位大臣骄傲地挺起胸膛,说道:“我乃是户部侍郎,郭淳。”
戒梧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然后缓缓走向郭淳。当他走到郭淳身前时,毫不犹豫地又是一巴掌抽了上去。这一巴掌打得响亮而有力,让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
郭淳跌倒在地,捂着脸,脸上满是惊恐和愤怒。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敢,我只是说了句公道话。”然而,他的话语因为恐惧而变得含糊不清。
戒梧冷冷地看着地上的郭淳,语气冰冷地说:“你给我闭嘴,我待会儿再找你算账。”说完,他转身回到张宇面前,俯身问道:“我明明是在赵益还没进城就将他抓起来了,他是怎么给你写的信,又是怎么找人给你送的?”
张宇嘴硬道:“那肯定是赵大人赵找机会偷偷写的,然后拜托和他交好的大臣送出来的。”
“哦?那送信的人没告诉你,赵益被抓之后就被我审讯了嘛?他已经认罪了,第二天就被斩首示众了嘛?”戒梧语气冰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