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算了算,大概20天左右。
再次拿出匕首把这块土地撬开。里面什么都没了。
“哇”
“我的种子啊,你怎么没有了?”
是什么破地方?怎么跟月球的土壤一样?什么都不能种!
“你在种什么?”一个声音从身后传了出来。
回头一看,嘿!这玩意长的好像漫画“反派洗白大法”里面的系统。
“你就是系统吧!”
“我是系统,但不是你的系统。”
“准确来说,你没有系统。”系统看了看我。“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看着这个系统回答他“我是被雷劈进来的。”
系统想了一下,“这里的土地全部都是需要开发的。”小手指了指周围。
“需要各个世界的种田文完成任务之后,才能一块一块的将土地开发出来。所以你在这里种得再多,都生长不出来。”系统又说道;“看样子你应该是穿书了才对。不过你应该是个炮灰。怎么可能还活着的?”
“那是因为我是穿越者,发现了另外一个穿越者,可能是女主。然后吧,我就感觉她很危险,然后我就逃跑了。所以她出事的时候,我并没有在那片地方”我淡淡的解释;“按照时间线算,我确实已经死了。因为我的那个仙玉牌都已经变成了玉。所以在那片大陆上,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系统看我的眼神很不正常。“正常人不应该是陪着女主去勇闯天下吗?”
我很无语。“是正常人应该选择逃跑吧?毕竟有大女主光环的,一般都要吸收他人的气运。所以说炮灰一般都是死啊!为什么不能跑?”
系统看我一眼“话是这么说的,不对,话都不可以这么说。如果每个炮灰都觉醒了,然后跑了。女主吸收不到气运。那天下不就乱了吗?那小世界不就崩塌了。”
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那不然呢?我已经跑了。现在还被困在这个奇怪的地方。难道你能用时空扭转什么的?然后我又重新回到那个时间段上。”
系统肯定的回答;“我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不过我发现你们这个小世界,好像并没有出现大的问题。 轨迹还在继续的转动着”。系统又查看了一下。
“大女主身边少一两个炮灰,应该没什么问题。”我回答他。
“少一两个?”系统诧异抬头看我,“不就你一个吗?”
我眨了眨眼,“不是的哟。跟我一起逃跑的,还有一个,他叫骂玉书。”
系统脸色都变了。又重新回看了一下。过了好久。
系统擦了擦不存在的汗。
“还好还好。是就你一个逃跑了。你说的那个人也是个主角。”
我啊了一声。“他也是主角?怎么一个小世界有那么多的主角?”
系统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我。“谁跟你说的一个小世界,只能有一个主角?”
“里一般不都这样写的吗?如果有个重生者,重生者就是主角。如果有个穿越者穿越者就是主角。如果重生加穿越。那也是主角。”我傻傻的回答。
系统像看白痴一样,“那你是穿越者,你觉得你是主角吗?”
我认真的想了下,“应该不是。谁家穿越者这么倒霉?”
系统也认可的点了点头。“你穿越之前没听过一句话吗?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主角。曾经有个人说过,他说我的眼睛一闭天就黑了,我的眼睛一睁天就亮了。我不是主角,谁是主角?”
我记得好像有人反驳了他,“有另外一个人说过,是冰箱。”
系统无语。
“这都不重要了,我该怎么出去呀?”
“看了一下你的情况。你应该在你穿越来的那天原主就死了的。后面你活了过来。原主的老爷子发现了魂魄的不对劲。认真的观察过你后,才决定放过你。允许你继续使用这具身体。”系统说,“你穿过来的时候才只有30多岁。这具身体已经超过100岁。所以原主的老爷子还给你吃了一滴心头血。让你身体与灵魂好融合。”
“心头血”我记不起来,刚开始的时候到底吃的是什么?
“他是装在那里面的心头血”。我又问了下。
“他就是滴在了你喝的那杯水里。”系统又说。“你是被雷劈进来的。只能再让你的身体被雷劈一下。”
“啊!”
“那还挺难的。都这么久了。”
“在外面的时间里过得很快。你马上就又有一次可以被天雷劈到的机会。这次你只要打坐,然后使劲的想办法用意念控制自己,不要动,不要动。就行。”
系统比较负责的告诉我,“不过因为你穿越来的时候,原主也已经死了。以前的她已经转世投胎,加上你穿到这个身体的影响。你最好赶紧到化丹期。否则的话,你都没办法在多活50年。只要你超过了化丹期,你就算什么也不做,也能活上个700年了。”
我总感觉这个时间好像有点不对。难道是因为这个身体原本的父母不是同类的原因。时间怎么感觉有点短?
“你说玉书是主角,他是什么主角?”我比较好奇这个问题的问。
系统看了看我,“不太清楚,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属于双男主的。我这边看不太清楚数据。一点过去就是红色感叹号。”
“哇哦。难道是非法网站吗??一般不都这样嘛。”
系统也点了点头。“可能性比较大。我们这些系统也是有分类型的。我这边是属于全民观看,也有国家保密系统,还有一些就是你所谓的非法网站的类型。”
我莫名的感觉兴奋。“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又离开了?”
系统看着很无语。“你怎么又想跑?你说的骂玉书又不会给你带来什么伤害。他又不吸收你的气运。你完全可以陪着他找到亲人啊”。
系统的话,让我感觉自己好没有人情味。想了一下,好像修仙者人情味都比较淡。想逃还错啦?!
讪讪的搓了搓鼻子。“那不然,我还是陪他先找到亲人吧!也许找到亲人后,他就不会再跟我一起走了。”
这个时候,系统急忙说。“你快坐下。想着自己不要动。外面的世界开始打雷了。”
我赶紧席地而坐。顺便把东西都收进空间戒指里。免得一会出去的时候东西落在了这里。
一大群的凡人,和大量的散修,其中掺杂的几个仙门弟子。
众人看着天空,在那一片乌云中。有着一片红色的小云朵。
随之而来的是一道道的天雷。有一些胆小的凡人,在天雷打下来的时候就选择了逃跑。
再次一道道天雷打下来了,眼看天雷越劈越近。床米可心想把我又一次送远点。
结果发现动不了。再一次动,发现还是动不了。以至于亲自上手推了推。发现兽布稳稳的不动。
眼看天雷越来越近。床米可心无奈,只好弄出结界将我包裹。然后退出天雷的区域。
系统看着我的身体被结界包裹着。叹了口气。操作能源。把结界破坏掉。好让天雷往我身上劈。
最后跟我说了一句,“我的能源已经被用完了,我要拿走你这两个空间戒指里的东西来交换。”
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发现身上的衣服都没了。仔细感应了一下。
那个狗系统。说是拿走我空间戒指里的东西。结果呢?我的戒指呢?
还不如直接就说,要把我两个空间戒指拿走算了。
床米可心,在远处看见我醒过来。眉头微挑。
“莫非被雷劈到的人还要被雷劈回来?”
床米可心飞往骂玉书身边。
只见骂玉书,轻车熟路的拿出了清洁符使用。又换上了一件,金玉壁花的衣服。
“伊已醒,尔不见吗?”
“你说什么? 她醒了?” 骂玉书一脸兴奋。他身边周围看了看。“你不是看着她的吗?”
仔细的看了看,是什么也没有。
“她人呢?”骂玉书一脸着急“难道你把她赶走了?”
床米可心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用手指了指我的方向。
两人来到了我的面前。
“你怎么不用清洁符将自己清理一下?”玉书看到醒来的我还是很高兴。
“我的两个空间戒指都没有了。”比划着,“你到化丹期了。那你离化神期就快了。”
玉书用自己空间戒指里的东西。给我弄了下。
还拿出了了一套的,山峰红叶。
好久没看到这么鲜亮的颜色。我兴奋地转了转。
“吾言伊喜亮。尔看。”
玉书没有理会他。
“咳咳咳”我感觉嗓子不舒服,又咳嗽了两声。
“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你怎么会在这?”玉书着急的问。 眼神却瞪着旁边的人。
床米可心,“伊是天雷而睡,也是天雷而醒!”
玉书不信。“那你之前怎么不早说?”
床米可心摸了摸琴。“吾也才知!”
我感觉喉咙有点痛。
“好的,你们不要说了,我感觉我还是有点累,想找个地方休息”。比划完,“话说回来,你两个怎么会走到一起的?”
没人给我解答。
到了一个用几根琴丝随意编织的个网当门面的洞穴。
“他怎么还跟着来呀?你在哪里找的这个山洞?”
玉书看后说“这里就是他的家。你昏迷不醒后。是他在旁边看着你,我才好专心修炼。”
我不再过多比划。
没过多久,床米可心摆了一桌,“尔等不吃点庆祝一下。一个化丹期,一个醒来?”随后还掏出了三壶酒。
我看了看,咽了咽口水。
玉书看着。随后坐了下来。
“请。”
互相恭维了一下,就开始了。本来想再试一次喝酒。酒壶就被玉书拿走了。
“你才醒过来,还是别喝了。”
我撇了撇嘴。喝了一口三全汤。
这是灵米灵菜灵羊。熬制而成的。灵米的香味要远远高过才出生的灵羊肉香。喝一口,还有股淡淡的灵菜味。味道总体比较清淡。
感觉嘴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床米可心正在与骂玉书交谈着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仔细的感受了嘴巴里一下。好像是牙齿的东西。
喝了一口三全汤。感觉嘴里的东西还在动。
趁着他俩在聊天的功夫。我偷偷的倒了一杯床米可心的酒。
喝到了嘴里,感觉不到一丝的辣意。反而冰冰凉凉的。
“你们先慢慢吃,我出去一下。”刚比划完就往外面跑。
两人停止了交谈。床米可心笑嘻嘻的看着玉书。“尔之意那?”
骂玉书不是没有注意到我倒酒。而是觉得我喝一杯应该不是问题。
跟着走了出去。
跑了出去随便找棵树。哇的一声。
我把嘴里所有的牙齿都吐了出来。感觉喉咙里还有什么东西?用手指抠了抠。没抠到。喉咙里还是难受。
这个时候这棵树。竟然裂开了。
一股难闻的恶臭散了开来。床米可心,双眉紧簇。“伊之封印,破坏了”。
玉书回头看他。“你是说她喉咙里的封印”?
“非也。”床米可心肯定道。“是全部。”
玉书眼睛都睁大了。 “那她的身体受得了吗?”
床米可心。摇了摇头。把琴拿了出来。像是随时准备着什么?
玉书也拿出了一根笛。
我抠半天,也弄不出来。回头一看,两人都出来了。
回头看见两个人都出来。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走了过去,“你的手指借我用一下。还是你的笛子我用下。”
玉书伸出了手,往我喉咙里抠了抠。似乎有什么圆圆的东西。又往深处更抠了抠。
哇。
我转过身去。往地上一吐。一个像弹珠大的东西吐了出来。
刚以为结束了。哗的一下又吐了一大堆。
“你吐出来了一个法阵。而且好像还是骨头做的”。玉书一脸不可置信。
看了看我。“你喉咙里到底是有多大呀?”玉书看着我说;“还要用手指吗?”
我摇了摇手。感觉喉咙里有血腥。
“此骨乃为鲛人骨!尔之声,与这有关!”床米可心见多识广;“尔来何处?”
“我不是说过吗?她跟我来的是一个地方,她父亲姓床,她母亲姓米。”
床米可心看着我似乎想着什么。
“那个!先不说这个了!那个树怎么处理?味道也太臭了。”不停的扇着鼻子前面。
床米可心,随手一挥,那棵小树就燃了起来。不一会臭味就没了。
“你真的没事吗?”玉书关心的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走过去拿起那个像弹珠的东西。轻轻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