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阻大家不要操心。
我乐呵呵的喝着茶,两桌子的人都不说话。狸桥站在一旁,双手扶在胸前。
放下茶杯说,“那你的声音也是一样的吗?”
“非也,而是伊为尔吃药,误伤了。还有一个月之久口不能言。”床米可心满是心疼的说“幸得如今尔醒起。”
“你没事不用这样的。我醒不过来就算了,真的没必要伤害自己的身体。”我看着骂玉书说;“我的身体情况越来越糟糕了。如果我再次沉睡,不要管我了。一次次从沉睡中醒来我也感到痛苦的。”
没有人说话。
我叹了一口气,“我在想如果我没拉着你一起离开仙门会不会好些。冥冥之中的你一定会到这片大陆的。可我,可我应该死在仙门的。也许就是我的命,可我也没认命,只少我多活了二十年了不是吗?”
“玉书哥啊!你的心里也该放下些事了。不要总是积堆在心里,那样你容易入魔的。”
我招呼着大家“来来来,都别干坐的了,喝茶这茶味道很好喝的。”
众人才缓缓地端起了杯子,往唇边送去。
“哎呀,没想到一下子又睡了个二十年。对了,这次离庙会还有多长时间?上次是二十年去的时候,就光走了个心童路,其他地方我还没好好逛逛呢?这次我还想去 ,尽量多走走。而且庙会里面都有些什么呀?”
我刚一脸兴奋的说完。代在左;“这次离庙会还有一个月。你醒来的也是时候,如果要去也可以先去。不过我跟在右两个不陪你去逛街了。因为这次我们两个就是要去守的心童路。”
我瞪大眼睛的说“哇,那你两个好勇猛啊!”
众人看着我不说话。
“可不就是勇猛吗?我还记得二十年一开始的时候还没那么多小孩,刚走几步,小孩就肉眼可见的多了起来。还没到中间路段。那小孩多的呀039039!啧啧啧。而且每个小孩都很调皮。跑起来都不看前方有没有人?一个小孩说一句那声音是一个比一个高”
我抿了一口茶。
“其实我们之中除了你以外,其余的人都去守过。”代在右解释道,“因为三年才能有一次。所以每年都会挑选或是邀请不同的人去守护,你也知道心童路那边孩子占多数,因此就更需要人。”
“哦,原来是这样啊! ”我点了点头,“也对哈。那边的小孩实在是太多。一两个修仙者根本不够。那你们去守的话,是自愿的,还是他会给灵石?”
“关于这一个问题的话,只能这么说,有灵石的情况下会给,没有的话就只给千两白银。也有给其他东西的。还可以赐婚。”
我认可道“这也确实不可能每年都一样。毕竟有时候国库也有可能有国库空虚的时候。对了,这是国库发的,还是仙门发的?”
白德洲说,“两者均有,有时是仙人,有时是国库。”
“哦。那现在你们准备怎么办?是在这边歇下,还是回去?你们之前闭关的地方?然后等到庙会时再走?”我随口问道。
“我便在这边歇下了。等到时同你一起前去。你放心,我这里还有不少银两灵石。你看中了什么?放心,便买。无需操心钱财不够的事。”骂玉书说。
代在左说“我俩就算了。算算日子过两天也要前往。因为有很多事情也要先熟悉了才好,方便。以防到了庙会那几天发生意外。”
代在右认同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既然这样,那我俩兄弟今日便前往。待一月后庙会相见。”
出了洞口,与兄弟二人道别。
“那你们两个路上慢点哈。多去找前辈问一下经验。到时候好好守着。”
我一边摇手,一边给他们嘱咐着。
“哈哈,其实也无需多太经验,只要到时候让那些人不要出意外便可。反而提醒过重,还怕到时他们紧张”白德州说完。
床米可心也认同的说;“确实如此。”
“是啊,十年前我去的时候,那些前辈也是如此之说。”骂玉书也认同。
“诶诶诶,那我?我要去吗?毕竟现在我也醒。你说他们会不会也叫我去守啊?”我有点隐隐的兴奋。
众人摇了摇头,“不得而知,每年的守护者,都是前一年叫去的。提前说一次,等到来年时再去的。如今就算尔想,那也只有等此次庙会后。尔去说,然后静等来年。不过,尔之身体。还需静养。”
“是呀!你这才苏醒过来。还是好好养着。反正修仙者都多的很。”狸桥也说。
“来日方长尔急于一时。”床米可心看骂玉书“伊也不认同尔现在去做那守护者。虽只有短短几日,可做过的人都知其中深浅。并且要提前一月便要开始安排。未做者也会感觉疲惫不堪。”
骂玉书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我。
“那也行。反正今年去玩。再修炼一下,三年后再去做守护者也错。”我说的伸了伸懒腰往洞里走去。
狸桥说,“房间已经安排好了。三位,请随我来。”
“床米糠石,给你空间戒指。”骂玉书说完给我拿了几个空间戒指。
我看了看,又还给了他。“算了,我都掉了四个空间戒指了。反正到时候你不是要陪着我嘛?你专门付钱,我专门吃就行。这戒指你还自己拿着,免得在我手里又没掉了。”
说完我还看了看天。话说回来,为什么我感觉我头顶上有朵小红云?
众人齐齐的抬头望天。
“这红云,我来时便有了。”狸桥说。
“我第一次来的时候,这上面也有”。白德州也回答。
“当初尔沉睡后这红云便出现了”床米可心说。
“我也曾经尝试驱赶它,我以为是它的存在,导致你无法清醒。可无论如何都触碰不到。而且每年在你出事的那天这红云便会消失一天。直至天亮,又再次出现。”骂玉书说。“因此也询问过不少人。可众人皆是闻所未闻。”
“原来是这样,那不管了,反正我也醒来了,有就有吧!”
等到第三天中午,我正悠哉悠哉地吃着灵果。
就听狸桥说;“你们知道嘛?”故意停顿看着众人的反应。
“怎么你又在外面听到什么好听的话?或者是有趣的事?”我附和着回应。
“也不算是什么?就是我在山下买食物的时候,听说啊有个牛郎偷了一个女修的衣服。说是这样啊,这个女修就会给他生孩子。”
“咳咳咳咳咳”
我极速的咳了起来,把嘴里的灵果都给咳嗽了出来了。
骂玉书连忙过来给我拍了拍。“不过是一男子偷了女子衣服,你的反应何必如此之大?”
说的还拿了一杯山泉水给我。
我喝了一口山泉水,这才缓了缓气缓缓的说;“你从哪里知道的?什么时候发生的?现在赶过去,还能看到吗?”
狸桥也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不该继续往下说。
骂玉书见我缓过了劲,这才重新坐下,“你继续说吧!”
狸桥还像得到了认可继续说,“就山下的村民说的。而且事情就发生在昨天,不过听说昨天他没偷成,今天要是去山下看的话,也许能上那男子偷衣服。”
“喔!”我摸了摸下巴。“虽说修仙者的衣服,啧。但是在这片大陆上人,神,魔都是在一堆的呀!虽然也是一样,有冲突和战斗。但这情景?”
“难道那名牛郎不可以自己去买吗?我记得法衣法器似乎在这片大陆凡人也可以用银两买吧!当然了,肯定也不便宜。” 我看着狸桥又问“那名牛郎姓什么?”
狸桥摇头“这个倒没听说,那牛郎姓什么?只知道是个放牛的男子,听闻三十多岁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下去看看。而且是我对这牛郎的行为,很感兴趣。我想知道是不是跟我以前听到的事情一样。”
骂玉书说;“你听到过什么事?既然你感兴趣,那我们就下山去看看也可。”
骂玉书从空间里放出来马。
“这是之前那匹马吗?怎么他彩色的翅膀没了?”我奇怪的问。
“这是另外一匹白马。”骂玉书说;“之前的那一匹白马因为一些意外而没了。”
“这匹白马我还没取名字。”骂玉书看看我说,“不如你给这匹白马取个名字?”
我上手摸了摸这马。性格非常的温顺。把头低下来让我摸。
“这马被你调教得很好。很少有马儿这么乖顺的”我一边摸的马头,一边说。
“这马可不温顺,我都摔了好几天。后面也是因为些事情,他才能像现在一样安顺的。也是经过好长时间的。觉得这马取什么名字好呢?”
“我倒是丢了四个戒指。你又叫我给马取名,我想一个名字,不知道你觉得可不可以?”我看着骂玉书说。
“什么名字?你说来听听。”
“如福!希望事事顺心如意,带来福气和财富。”摸着马儿的头说;“玉书你感觉这名字怎样?”
“不错。那以后这马就叫如福”骂玉书轻点下头,“如福以后这就是你的新名字了。”
如福似乎也很满意自己的名字。用头蹭了我的手心。
“不过你只有一匹马,我们几个人怎么坐?”我看了看床米可心,狸桥,白德州。
只见三人同时拿出了自己的飞行坐骑,床米可心还是他兽布,不过似乎换了一张新的。狸桥是一只小飞猪。白德州是一只两米高的天狼。
“哇,你们都有东西可以乘坐。就我惨兮兮的。”我一脸羡慕。
“我这还有一匹飞马,不过颜色是红色。不知你喜不喜欢?”骂玉书说完就从空间戒指又掏出来一匹。
“哇塞,这跟汗血宝马有什么区别?不过多了一双黑色的翅膀。”我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那行,这匹马就给我骑了。回头你记得收在空间戒指里,我要用的时候再拿出来。”
骂玉书点了点头。
我们一路到了狸桥说的地方。
“我的天呐,这里蚊子好多。”我看着结界外的蚊子说;“狸桥你确定你说的是这地方?那个牛郎是凡人还是修仙者?凡人在此地不被蚊子吸完血而亡吗?”
狸桥肯定的点了点头说;“下山以后我又去打听清楚了,确定是在此处湖泊处,否则我不也不会带各位前来”。
说完狸桥还看了看四周,“不过此处确实蚊虫都挺是过多呀!有点不符合常理。”
说完狸桥蹙了蹙眉头。众人虽感到怪异。也说不上来缘由。
“算了,管他的,反正有了结界这些蚊子也咬不到我们的。”
又等了两炷香的功夫。
终于,来了一身穿粉衣的妙龄女子,走到湖泊边上,开始给自己宽衣解带。
“嘘。你们仔细看,人在那里”。我率先发现了她,用手给大家指引了方向。
妙龄女子脱完衣服后,直接走入了湖的中心。在水中轻轻地梳着自己的头发。
就在这时,后面慢慢的走来一位男子。他轻手轻脚的靠近湖边的衣服。
众人都没有说话,看着眼前的一幕。
我靠,我心里直骂娘。那七仙女的故事里。第七位仙女是嫁给了凡人的,那凡人的名字叫董永。啊呸!要是这个人叫董永那长相也挺难看的。
别的男主都是什么剑眉星目啊?刀削般的下巴。到这个男子身上,整一肥得像头猪,这也不能说人家难看哈,那满脸的脓包。手指短不说,那手指上还每一节都有一小撮的黑毛。那嘴巴厚的呀。真像被蜜蜂扎了一般,肿的很难看。眼睛睁开就跟闭着眼睛似的连个眼球都看不到。身上的衣服倒是老式的粗布。脚上连双草鞋都没有。
“我的老天爷呀!这人该不会是董永吧?”我轻轻的问着狸桥。
狸桥也一脸嫌弃的说,“听村民说!他叫金光宗,在他上头还有十个姐姐那。不过有的一生下来就被溺死了。自从去年他父亲去世母亲也病重。就留了两个女孩专门在家伺候他那”。
狸桥想了一下“听村民说他长相难看,却也没细说,有多难看。如今已见。”
我认可道;“其实他要是减减肥,然后再把脸上的脓包去掉,或是老大夫医治一下。再把那毛剃一剃。说不定应该还行。不过现在大晚上乍一看到这一副尊容,真的是,有点倒胃口。还好,没吃什么东西,不然都吐出来了,真是浪费了,也恶心了自己。”
众人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那他这个是牛郎?”我又问狸桥。
狸桥说;“因为他家是卖牛的。而且每年都能卖上几十头。也算是有钱人家了。”
“既然是有钱人家?为什么他会长成这个样子?我是不解?”我又问一个新的问题
“听闻他的父亲是他母亲的表弟。”狸桥说“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违背了伦理纲常。”
爸爸是表弟,妈妈是表姐。伦理纲常也可以说的上,最主要的应该是近亲结婚的原因,这点我不想跟他们解释,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