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洪水也淹没到了到道士方向。女鬼根本不怕洪水的袭来。再次朝着道士攻击而去。道士只能拼尽全力。
咬破手指,将血液抹在金钱剑上。口中默念着法诀。
第一次变刺偏了,反而被女鬼的爪子抓破了胸口。
洪水一瞬间将道士淹没了,道士双脚离地,女鬼再次袭来。道士只能眼睁睁看着女鬼的爪子越来越近。
不知水中从哪里飘来的拂尘,一下子卷到了女鬼的身上!
女鬼惨叫连连,就在这时候,道士看准了机会,飞快的游了过去,一剑刺入女鬼的眉心。
“啊——”
女鬼应声而散,道士手中还拿着女鬼的小像,也拿着金钱剑朝小像刺去。再次能听到女鬼的叫声。
还没等道士钻出水面就被水中的木头砸到了头。一下子昏了过去,顺着洪水漂走。
远在千里之外的道观中,一块木牌无声而裂。
被里面的道长看见了。二话没说点了炷香烧了起来。
“师弟,来生再见。”
洪水过后,这个县城损失惨重。虽说大部分的百姓都逃走。可他们的家园也破坏了。还有一些人痛哭那些没有一起走的。
后来人们陆陆续续回来重建家园,每年到了那一天,人们都是早早的关门不出。因为人们发现,每年的这一天。
都会有一双绣花鞋,在城中无声的快走。就像似乎在寻找的什么。如果你看到家里有一只红绣花鞋。那外面肯定还有一只。那你家离办丧事就不远了。
也是因为这样,没有人想看到一双红绣花鞋。
当你在这一天听到有人在外面敲门。打开门后一看,只有一双绣花鞋。那么不用怀疑。你家在一月之内必有两人死亡。
也是因为如此。从那之后的每一年的今天。人们都不愿意在戌时开门。因为你打开门来迎接的,一定不是人。
小和尚问老和尚,“师傅,为什么鞋没有跟着女鬼一起消失?”
老和尚说;“她母亲怀她之时便是双生,可未曾想,在其母怀孕时将其姐妹吸收了。这也使得了绣花鞋会自己跑。因为脚是她的姐妹。非她自己。”
我说完了故事,眼前的几人看着我不出声。
“这就是你为什么会怕红色绣花鞋?”白德州不能理解,“你是修仙者,还怕这些?”
狸桥道,“我感觉穿着红铁鞋走路也挺恐怖的。起码我就做不到。”
床米可心道,“吾也不能理解尔。”
我当着他们的面翻了个白眼,你们不怕是因为你们现在岁数大了,又有本事。那是因为我是小的时候听的。 就像大人吓唬小孩的故事一样。在年幼无知时,听到了肯定害怕。长大了,也就忘不掉啊,很正常嘛。
骂玉书道;“菜都上齐了,吃吧!”
我左手拿着筷子夹着菜问,“那吃完了之后去干嘛?”
白德州道,“你该不会还想出去玩吧?”
我口里含着菜看着他。狸桥赶紧帮忙解围,“睡了20年了,会想出去玩很正常。”
吞下菜后我道,“怎么进了个秘境?你就怕了?说不定再出去玩,又进过秘境那?”我贼兮兮的看着他笑。
白德州闭嘴不谈。床米可心道,“话说尔是否是招惹秘境的体质?”
床米可心看着我说,“ 尔来时间虽有二十年,却都能遇到秘境。哪里像吾啊 。那么久的岁月时间中不过遇到了七次。”
狸桥点头说,“是啊是啊,我这才遇到一次呢”
白德州道“确实。我也活了百来年了。也不过才遇到两次。”
骂玉书不以为然。“在我们的那片大陆生活时。每一年都可以遇到好几回。”
白德州,狸桥不由羡慕的说,“那你们一定物资很好,提升很快。”
我和玉书摇了摇头,“那你们就想的太简单了。我们那边秘境出现的都算是定点的。所以抢夺的人特别多。”
骂玉书也肯定的,点头认可的说,“就是因为是定点,所以会死于同样是修仙者的手下会更多。反而死于魔兽的手下会少些。被抢夺物资也是常有的事。”
狸桥啊了一声。“这样啊,那你们就很难抢到资源,对吧?都会被那些强者抢去”
我跟玉书同时点了点头,肯定了她的说法。
骂玉书道;“曾经听说,年年都会出现秘境的地方。那边的灵气物资就会比较稀少。然后全部会分到秘境内。还有另外一种说法。那便是秘境会出现的越快越多。说明死在里面的修仙者就越多。也有可能是很强的修仙者死在里面。那里面的养料,这才使得秘境可以出现。 ”
白德州道,“原来还有这么多种说法。”
狸桥道,“那我们这边出现的秘境少,难道是因为我们这边秘境里死掉的修仙者少吗?”
白德州反驳,“我们这边可是仙,魔,人混为一谈。而且那些秘境凡人也可以进去。凡人哪里能打得过仙,魔?难道是因为他们没有法力,所以没用吗?做不成养料滋养空间?”
众人齐齐摇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又突然问起了那个问题,“你们这边一共有四座士拱桥。你们可知最后一座是通往哪里?”
三人又是齐齐摇头。
“你觉得是跟最后一座桥有关?”
我摸着下巴沉思着道,“不是没有可能。总觉得这最后一座桥一定是通往哪里?而且很有可能是掌管这方大陆的。”
骂玉书道,“想不出来就不想了。吃吧,后面一边走,一边玩。然后在剩下的时间里逛到庙会去。”
我们只能点头同意。后面的时间里,几人将秘境采集到的东西,该兑换的兑换。该留的留下。按照床米可心和白德州的说法是。等到庙会时能换得更多。
一路上走走停停,我跟狸桥又买了不少的衣服,发钗。还顺便买了点趁手的武器。虽然是凡人打造的,拿在手上的感觉还是不错,挺顺手的。
骂玉书,床米可心,白德州只买了点顺手的武器。
骂玉书多买了一根笛子,又买了一些马儿需要的药材。床米可心买了一些琴弦。白德州买了一把扇子和一个酒壶。
这一天路过一个村庄。
“哎呦 哎呦,我的娘啊,痛死我了。杀了我吧,好痛啊。”
远远的便听见村庄中有名女子在叫。狸桥道,“那我们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人加快了步伐,不过瞬间女子尖叫的地方。
只见一名头发凌乱,身穿灰布衣,脚上的鞋子不知道蹬到哪里去了。
人群围成个圈将她团团包裹住。众人指指点点的说着。女子的丈夫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女子的婆婆牵着她的手叫她忍耐。跟女子说郎中马上就来了。
狸桥道,“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腹痛不止?”
床米可心道,“非也,乃是她异位妊娠”
我和狸桥都啊的一声看着床米可心。白德州道,“就是说她怀了孩子,孩子不在肚子里。”
狸桥道,“怀孕的孩子不就是在肚子里吗?不在肚子里,在哪里?”
我倒是理解了,在心中暗想,床米可心说的异位妊娠,应该是“宫外孕”。
“很有可能是落到肠子里了。”我对着狸桥更坦白的说,“怀孕有的时候不一定会到肚子里。我们所说的肚子,它的里面范围很大。每一个管的都不一样。心肝脾肺肾都算在肚子里。而且怀孕只要不在该在的地方,心肝脾肺肾都有可能会沾上小宝。这样是会死人的。甚至于有些人喝堕胎药都不管用。”
狸桥这下听懂了,手捂着嘴巴,惊恐的发问,“那,那她会死吗?就因为胎儿没有在该在的地方。然后她就要死了”
我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突然我想了一下。我们五个都是修仙者。要不能把宫外转到宫内吗?
“心心哥”我这一句话说出来,四个人全部浑身炸毛。
特别是床米可心往后退了几步才说,“尔做甚?”
我指了指地上的孕妇说,“你的本事那么强,你把她肚中的胎儿放在该放的位置。”我眨着明亮的大眼,“以你的法力应该能做到吧?”
床米可心沉默不语的看着我,就像看着个傻子。
骂玉书反而拍了拍我的肩头,“你这个想法 。”停了一下,看了一下床米可心道。“要不然我俩个试试?”
床米可心望着骂玉书一副你也要跟着她一脸胡闹的表情。
狸桥拍手称呼,“好啊。这还是好事一件。”
床米可心看着骂玉书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
这个时候郎中也到了,把过脉后对着女子的婆家人说,“这乃是异位妊娠,只能半产可保住性命。”
女子的婆家人听闻此言便急忙询问,“那半产后,可有影响?”
郎中说道“可能经断复来,赤白沥,异位妊娠,全不产。”
不仅仅是女子的婆家,还有女子以及周边围观的人都感觉不可置信。
这时候的骂玉书跟床米可心两人正在合力将宫外孕的女子转到宫内。
不过一会儿便成功了。女子说自己感觉好多了。
郎中这时候还没走。于是又转身给女子把了把脉。
摸着那还没全白的胡子说 ,“怪哉,怪哉。这,这才一会就好了。”
村民们听闻此言也替女子感觉到高兴。有村民说可能是某个仙人在帮助。这才让女子化险为夷。
女子的婆家全纷纷跪倒在地,四处跪拜着不知名的仙人。
这个时候便有人上前拉女子起来。女子以为自己终于平安无事了。
女子的婆婆从怀中拿出了五文钱交给了郎中。众人也纷纷散开了。女子的丈夫帮女子拍打身上在地上沾染的灰尘。
正准备往家中走去,没走两步女子踩到一块石头,飞快的朝后方倒去。
“啊!”
女子的丈夫伸手去抓,抓了个空。女子的婆婆也回头看。轰的一声。女子摔倒在地上。就见后脑勺的地方,一滩血飞快的扑开了。
“啊!媳妇,你怎么了?”男子高声的呼叫。村民们听到之后又很快聚集了起。就连那还没走远的郎中,也被重新叫了回来。
等郎中上前把脉,叹了一口气道,“迟了,已经去了。”
男子趴在女子身上放声痛哭 。女子的婆婆也在地上捶胸顿足。哭的好不凄惨。
郎中也站起身,无奈的摇头。
站在远处的我们,看到了这一幕。狸桥道,“这怎么就死了呢?”
白德州道,“这是她的命数。”
床米可心也道,“倘若吾等没有出手,估计伊也是在这个时候死。”
我不由在心里想到了那句老话,阎王要你三更死,岂能留你到五更?还有另外一句新话,阎王要我三更死,二更我就去报到。主打留个好印象。
撇了撇嘴,“算了,走吧。就算给她转到宫内,她也活不了。”
狸桥道“宫内,是皇宫吗?”
我道,“是子宫,就是女子怀孕用的。除了这个地方以外,其他的都属于宫外。也就是床米可心说的异位妊娠。只要孩子在子宫就不是异位妊娠,是属于妊娠了。”
狸桥淡淡的哦一声。一副好像还是不太懂的样子。
床米可心道,“倘若吾等不插手。这女子还可活半柱香。”
我知道他这话说给我听,回过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看她痛得满身大汗,地上打滚。反正再过半炷香也会死。何必那么痛苦的死?”
眼见我俩又要吵起来。狸桥,白德州都纷纷劝架。
狸桥拉着我的手飞快的往前面走去。白德州在后面劝着,“床米兄啊!你何必去招惹她。”
床米可心扇着扇子不以为然的,“劝良言几句,如那飘石入河。伊鲁莽不听人劝。真不知玉书尔如何忍的?”
骂玉书道,“我感觉她没做错呀。她只是想让那女子活着而已。好心出手帮忙有什么错?谁能想到,那女子竟然还是活不了。”
白德州心中想着,“要是这个女的自己本事强,估计早就自己上了。这一路上下来也插手了不少的事。可是就算她插手了,到最后的结局也是不会改变的。虽然中间的情况会有微微变动。应有的结局。这女子从被疼死。到被摔死。也算有好有坏吧!就像她说的一样,多疼片刻也是死,还不如轻快点。”
床米可心也在心中回想,先前她帮助一名男童捞出水中的木马。免得男童落入水中淹死。不曾想,男童竟然被同村的疯子砍伤。倘若男童掉入水中,附近又没人。那男童必死无疑。从死人到伤者。也算好嘛?好在男童伤的不重,休养几月便可。也许是好的吧。
三个男人在后面慢慢走慢慢想。
我跟狸桥两人就在前面骂骂咧咧,“要我说真的是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我气鼓鼓的说完,狸桥接着到,“是啊是啊!本来都可以救那女子一命的。未成想她还是会死。那个床米可心真是可恶,怎么能怪到你身上?”
我慎重其事的对狸桥道,“下次直接说他是可心就行。要把床米加上了。”
狸桥回应说,“好。他不配床米二字。”
感觉走的有点远了,停下来等一下身后的三个男的。 在路边就听到由远及近的牛车,牛车上坐的一群村民。
“哎呀,有神仙帮助都活不了。”
“是呀,都多可惜。明明腹中胎儿都能救了。偏偏自己个还摔死了。”
“这就叫命数,到了这个时辰了,她不死也得死。”
“谁说不是呢?想我娘家三舅姥爷他家二儿媳妇的表哥也是这样,当时啊,一块大木头砸下。硬是让他给躲过了。不曾想,后面自己走两步也把自己摔了。哎呦喂,当时他们家那老人了,哭的肝肠寸断。”
“所以说该死的人神仙也救不了。”
“那可不嘛。那阎王爷不也是神仙?”
“你们这些婆娘少在老子的牛车上聊些不吉利的。”
几人听闻才慢慢闭上了嘴。也知道这种事情说多了不好。
我问了问身边的狸桥,“她们说什么呢?怎么说着说着就不说?”
狸桥道,“她们在说刚才的那名女子”
我淡淡的哦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和狸桥静静的站在路上等着那三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