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出发。骂玉书道,“我们直接买点飞行法器。又不在这路上浪费时间了。直接过去。”
我嘴里含着油饼,身子微微往后倾,看着昨晚的陌生男子。
骂玉书伸出手来把我人扳正了,双眼看着我说,“我说的你听到了吗?”
我含着油饼点了点头。却想着,我不仅听到了,我还看到了。
早上一般这时候,除了我之外,他们都不吃东西。
我们再买飞行法器。那名男子也在购买。似乎就是跟踪骂玉书。我们到哪他就到哪。
狸桥道,“你说这男的不会是看上我俩了吧?”
我心里却想,看上人倒是没错。不过看上的那个人是骂玉书而已。
用手轻轻的指了指骂玉书的方向,小声的跟狸桥道,“是他。”
狸桥看到我手指的人,“哦。那就正常了。”
我望着她不明所以。狸桥解释说,“我刚刚认识骂前辈的时候。他就被人追那。”
哦。说到这个我眼睛都亮了。还没有开始讨论就被人打断。
白德州道,“走了。”
白德州也心里无奈,骂玉书谁也不碰,也不让谁碰。除了对床米糠石要好点。对其他人都不太友好。
到了地方选择了个离亮念路近的洞穴。还是四间房。没办法三个男的谁都不想在一起。我还特意找过玉书说,你那时候都能和我一间,为什么现在不能和他们一间。这样能节约不少钱呢,
骂玉书说那时候太穷了。我表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想,哦哟,现在手上有两钱了。你是雨停了,天晴了,你觉得你行了。
骂玉书突然笑起来说,“我先出去换点银子回来。”
除了我,他们都出去了。我除了听不懂。还有就是怕又没有空间戒指了。毕竟不是第一次了。
想着到时候庙会开始一定要紧紧的跟着骂玉书。
本来想着出神。就听到。有什么呜呼声音。
到声音来源的墙面静静的听。
就听一声音有些暗哑的男子说,“差不多,上来吧!”
那一道男子声音,“嗯。”
就听像什么的声响起。“疼。”
暗哑男子说,“没事,一会就好。
“嗯。我,我知道了。”
“你这样还是不够,在放松点。”
那一道男子声音中渐渐的有了哭泣,“好的”
“算了,还是我来”
哇。墙那边是啊!好兴奋。还想在听听就发现听不了。好家伙。墙那边的弄了隔音。难怪什么都听不到了。
我小声说着,“小气鬼,我又不碰你的,听听都不行吗?”
又坐回椅子上。右手撑着头看着那面墙,就想直接穿过墙看那边的风景。可惜不行。
“真小气,哼。我又不是没经历过。孩子都生过那。你俩男人还生不出来那”
说完就认为想差了。万一对面是双生人。那也可以生孩子啊!
“哎,算了算了。关我什么事。反正怀孕生孩子的又不是我。”
就干脆修炼起来了。
心里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拒绝好色,从别人做起,我是要色也要财。最好财多多。
白德州最先回来说。今天换了不少好东西。那笑脸都快固定型了。
“你们没有一起的吗?”望着他身后空无一人。
白德州笑意不减的道,“开始一起走的,后面分开了。怎么他们还没回来吗?”
我停止了修炼,“没有啊。就你先回来了。要不你陪我一起出去走走?”
白德州的笑都僵硬了,“还是算了吧,等一会他们就回来了,到时候一起出去。”
“哦”心里想着高低我也要去找药来吃一次。
骂玉书是最后回来的,我两眼无神的看着他说,“哎呦呦。你还带了个伙伴呢!”
骂玉书道,“他也住在这里而已。怎么了?你很无聊吗?”
“难道我不该无聊吗?你们都出去了,就留我在这。想听点什么人家还弄了个隔音。”
白德州喝了一口茶问,“你要听别人的什么?”
床米可心道,“伊好色。”
白德州重新端起了茶杯,淡淡的回了一句哦
“阿对对对。拒绝好色从可心你做起。”我望着幸灾乐祸的床米可心,不知道他在高兴个什么劲。
床米可心放下茶杯,缓缓的说。“吾拒绝。”
狸桥道,“那你还要出去玩吗?现在出去可以吃点宵夜了。”
“宵夜。”看了看外面的天。感觉时间不是很晚啊!“你是不是说错了?这天上还早的很呢!就到吃宵夜的时候啦?”
狸桥给我微微解释了一下。在庙会这边的人晚上是申时的时候吃饭的。戌时就可算是宵夜了。
我肯定的点了下头。毕竟古代没什么娱乐活动,黑灯瞎火的 。那蜡烛不要钱?灯笼树的灯笼。真的买卖起来也不便宜。
我拉着狸桥手道,“那快点吧,我们出去。”
骂玉书也转身跟在后面,
床米可心和白德州见到也放下茶杯,跟着一起。
刚一出洞穴的大门。就见走过去一位身穿蓝衣。头发用一根红布捆着束起的高马尾男子,他的嘴角还有点破皮了。健康的小麦色在脖子处似乎有了点点痕迹,
我小声的跟狸桥道,“看看这个长得又高又瘦,腿又长。就可惜了,那嘴巴不知道是谁打的。”
狸桥道,“感觉长相一般,而且还是个凡人。”
出去在路上走的。也许因为庙会的原因摆摊的人还是挺多的。看了半天也没感觉哪个好吃。
白德州道,“怎么了?这一个都没入你的法眼。要是换作平时你估计早买了。”
我努了努嘴,眼睛又四处瞟了一下。“哎呀,怎么说呢?就是吧,感觉这些。唉,还是差点意思。”
狸桥道,“不想吃也没关系啊,反身能辟谷。也有可能是因为晚上的月色,照上来之后感觉不好吃吧?”
我抬头看了看绿色的月亮。说实话。现在的月亮可不是20世纪以后的那样。不能说是看着像个蓝色的月亮。而是像个翠绿色的月亮。可能是因为这里是修仙世界。有可能是因为这个月亮他的能源还没枯竭。所以他所照出来的光亮,其实属于绿色的。
“可能吧,也许等到天亮以后就会想吃了。”四处张望了下。实在不知道吃什么?
迎面就见一男子,手拿白色的花朵,一大把的鲜花被草绳包裹着。男子脸带笑意。就像做了什么很愉快的事情一样。
想心,这个男的跟刚才那个要是一对的话,那该多好。
白德州道,“欧阳明你今年也来了。”
男子就是欧阳明。欧阳明也热情的招呼着说,“对啊!本来不想来的。但是他说来看看。随便换点东西。”
“他是谁啊?”我好奇的问着。
欧阳明道,“我的道侣。”
狸桥道,“听说你的道侣是二十年前岜硐国的前王后所生的皇子。是不是真的?”
欧阳明点头称是。“二十年前叶左使他带出来以后我就从小看着他长大。”
?我在心里想着叶?孩子?难道是哪个跟百里奚打的哪个?
我张口问道,“是不是叫叶山安?”
白德州好奇的问我,“你怎么会知道?”
“我在二十年前沉睡之前见过,百里奚跟叶山安打起来了。那时候叶山安就怀里抱着一个小婴儿。”陷入了沉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刚才那个破嘴皮的男的,好像就像那个孩子。
心想不应该啊!当初看小婴儿不过才几眼,现在就能那么大了?长的真快呀!
欧阳明道,“你们是继续逛逛,还是回去了。”
白德州道,“看她们女的吧!”
狸桥道,“反正也没什么想吃的了。那就回去吧!”
“嗯,好。”我也往回走说,“明天在早点出来玩也是一样的。”
原本以为他和我们分路而行。没想到,居然也住一起。
我们还有要路过他们的门。当他打开门后,就见那男子在房间喝茶。
男子道,“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弄好了吗?”
欧阳明道,“正好你出来认下人。”
欧阳明把认识的三人介绍了一下。狸桥道,“我是狸桥 。她是床米糠石。”
男子看着我说,“我见过你。”
“我们什么时候见过。”我心想二十年前你还只是个婴儿你就能记住了?
男子道,“叶舅舅在二十年前带我经过这里。那时候你在一旁观看,看叶舅舅在打架。”
男子清澈的眼睛里满是真诚。我心里无了个大语。你说他要是修仙的,我能理解。可是他是凡人啊!不是三岁前的记忆都会被抹去吗?
“哈哈哈是吗?”想通过笑声来缓解心中的震惊,用手比划着,“那时候大概你这么大。然后小小的一个。那时候你好像还没有三个月吧!那么久的事情,而且你还那么小,你竟然能记得。厉害,真是个厉害的孩子”说完还不忘比了个大拇指。
欧阳明道,“他自幼过目不忘,这点记忆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我在心中无比震惊。好一个这点记忆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你要知道在读书方面就很有天赋了。看一遍就能记住。那简直绝了好吗?
男子道,“还没请问姐姐怎么称呼?我姓黄, 名雷天。很高兴再次见到姐姐。”
姐姐?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被一个20岁的孩子叫姐姐呵呵呵呵。
床米可心用手指着我然后说,“尔都可以称伊为祖宗了。伊已过百岁。耽不得尔姐姐的称呼”
一眼扫了过去,“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又满脸笑着看过来,“黄公子太客气了。”突然想起来刚才在路上说的话。
笑容收敛了一分,“哪个?你是在外的皇子?”
黄雷天习以为常的说,“我才不是什么皇子。是个普通人而已。”
心里好可怜这个位。有后妈就有后爹的,还是个皇子。
昨天那名男子又走过来说,“让开。”
转过头看去,心想着这男的说什么呢?
狸桥拉着我的手往后退了两步。哦,原来是挡他路了。男子直接走了过去。
我热情的问,“我可以进去你们里面坐坐吗?”
欧阳明明显不悦。白德州道,“我们还是先回去自己那休息。明天再早点起来玩。听说早点起来,还有新鲜的驴肉汤,鲜虾饺,你不是还想吃熊肉面吗?那早点回去休息吧!”
黄雷天道,“也行,那姐姐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一早我陪姐姐一同出去吃一吃这附近的美食。可好。”
我疯狂的点头,“好啊好啊。”
床米可心依旧满脸嫌弃,“注意仪态,当真是没有点女子家的样子。”
转过头,我对他无声的说了一句,你有。
欧阳明也道,“既然如此,那祝各位好梦。进去吧?”不仅进去的快,那门关的也快。
慢悠悠的走了回去。就见在门的另外一边,那名男子靠在墙上。 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骂玉书身上。
我在心中想,这算什么?这边的在勾引,不对,还什么都没做。那边的才是真正的p组合啊!我这算是狠狠的磕到了。修仙者配落魄皇子。沃欧。
等坐到板凳上的时候才想,不对啊。皇子的嘴皮怎么破的?啊啊啊。老天,好好的皇子成了0。不要啊!接受不了。
啪的一声,双手拍在桌子,众人都被吓了一跳。
床米可心道,“尔又做甚?”
狸桥道,“还有什么没有想吃到的吗?”
骂玉书反而风轻云淡说,“把你脑子里的想法收起来。那两个都不是你能对付的了的。”
“谁说我要对付他们?”我看着众人说,“欧阳明的道侣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人。哪个人是黄雷天啊!那是皇子啊!”
床米可心不理解道,“那又如何?就算是皇子,不是修仙的话,也不过活个百十来年。还是配得上欧阳明的。”
“我呸!欧阳明那个老牛吃嫩草的。那是老了多少的?嫩草才二十啊!而且还是他吃他。凭什么?凡人活不过百年,再怎么着也应该是嫩草吃老牛。”整个人都气呼呼的。
狸桥小声的问白德州,“嫩草还能吃牛吗?”
白德州道,“你还记得她说的下午想听什么,没听到吗?”
狸桥微点下头。
白德州又道,“应该是欧阳明吃了黄雷天。她觉得这样不好。她认为应该反过来”
这么一说狸桥更不解了这有多大区别吗?似乎没区别吧。
“我 ,就是那个,反正吧!皇子就不应,不应该是0。该是1那位才对。”
骂玉书轻叹了口气,“不要把以前看的那些又拿来放在现在用。还有一件事。他们想怎么做?那都是他们的事。”
“ 啊啊”疯狂的抓着头,头发的发钗都掉在地上。
床米可心加嫌弃的说,“失心疯?”
狸桥一边帮忙捡起来,一边说,“你也不能那么想啊。万一他们今天是皇子,明天不是呀!”
突然停止了动作,双手拍着狸桥肩膀说,“你说的有道理。他们要是交换来的话,我就能接受。”
“交换来的”三个大男人同时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我望了一眼三个男人,“算了,你们三个又不懂,说了也白说。”
心里却想着,就是两男的今天你0,明天我0。或者是你来一回,我来一回。这样想想也还好。这样我就感觉能接受。我比较能接受那种年下的男男。
又扫了一眼三人,啧啧啧,要是是这三个一起。我也是能接受的。想想那香艳的画面。。哎呦,越想越美。
我虽然没观察骂玉书逐渐的阴沉下来。床米可心和白德州是察觉到,但却不明所以。
骂玉书重重的将茶杯放下。“先休息吧!”
说完就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剩下的三人也纷纷离开了。
等人走完了,我才说,“真是奇怪了。怎么感觉醒来以后?玉书越来越阴晴不定的。难道这20年时间受了什么刺激?精神变态啦?”
悄悄的走到那面墙,仔细的听了听,什么也没有发生。似乎也没有隔音,估计是睡了吧。
边拍着手一边走向床,算了,他们都睡觉了,我也睡了。 明天找机会再旁敲侧击的问一下。看看到底是哪种?最好是年下的。希望能是年下的吧。仔细想想,可能性又小。算了。等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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