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玉书一行人回到了洞穴中。
白德州道,“一个人也没有!”
鲜姜道,“肯定是去逛庙会了。桌子上的水杯都凉了”
“那我们是出去找人,还是在这里等着?”鲜肉看着骂玉书问。
骂玉书道,“我没有什么想要的了。你们如果想要买什么就出去吧,我来看着他。”
鲜姜转身就往外走。
鲜肉道,“那行,那我出去找找人。”
白德州看着两人离开,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骂玉书看到了,没有说什么,也找个位置坐下。
床米可心现在的状态还是神志不清的。
欧阳明不说话,自顾自的倒起了茶水来喝。
白德州道,“冷水泡不开茶。”
“无所谓。”欧阳明说完又接着喝了起来。
白德州看这样床米可心心里挺高兴的,这个样在骂玉书那就行留下不好的印象。
欧阳明心想,不知道那女人怎么做到的?能把阿天哄骗的那么偏向她,感觉才没见过几次面啊?
欧阳明茶杯的手都有点加重力道。
床米可心虽然穿了衣服,但还是被捆绑了下。
三个人也不敢离开,一是出去了也不一定找得到那几个人,二是万一床米可心突然暴走也好,留下来帮忙。
另外一边的饭店里
黄雷天坐了下来就一连喝了几大杯的茶,狸桥随便点了几个菜。
在等待的空闲,我将右手的布取了下来,看了看伤口。
黄雷天见状,急忙询问,“姐姐可是感到不适?”
我摇了摇头,看着伤口说,“还好吧!感觉有点痒,应该是在愈合了。”
狸桥也看着那正在愈合的伤口问,“据说这毒药对修仙者都有危害,不过怎么在你这里看起来就那么寻常呢?”
我抬头望了一眼她,说,“有可能我就是个百毒不侵的人。”
狸桥和黄雷天互相对视了一眼,不能理解我说的话?
狸桥看着我将那伤疤撕下来,“你为什么要撕掉啊?而且你为什么会百毒不侵?”
黄雷天也询问,“难道姐姐你从小还是被抓去练成毒人吗?”
“我只是纯粹觉得这撕了旧伤,应该能好快点,其实也就是手痒。”
我心里面却想着,在现代社会的时候,能活到几十岁,真心不容易。
著名的三L毒粉,呃,地下水沟食用油,各种添加剂,防腐剂,漂白剂,空气污染,假的药材,能保鲜几年的面。
心里不由叹了口气。
可不,就练成了个百毒不侵的人吗?
很快就将那一小块伤疤撕了下来。
可突然有点好奇,这具身体好像只是回去呆了不到一天啊?
好像并没有接触那边的食物吧,难道空气都污染了?
还是我的灵魂是有毒的,所以穿越到肉体,肉体也变有毒了?
咦,真的是细思极恐,越想越离谱?
黄雷天手指的指那个伤疤,“姐姐,你没撕干净?”
好家伙,这还是个强迫症。
“我总觉得最后这点要是撕掉了,肯定会流血”
听到我话的两人,狸桥道,“应该不会吧?”
于是在他俩亲眼验证下,最后一点点撕掉了。
那血都喷出来了。
狸桥赶紧掏出来一张秀帕,按在那个伤口处。
黄雷天看的那飞出来的血说,“怎么是那么宽都没流血,在最后一点还流血了?”
“不知道?”我漫不经心地答着,顺便把那秀帕自己拿过来折叠了下,再重重的按在伤口上。
黄雷天从袖子里掏出来一瓶药,“姐姐,试试这个金疮粉吧!”
狸桥伸手接过来,打开瓶子的木塞。
我将袖帕拉开,她将药粉撒上。
血液看起来是稳固住了些,也不知道是因为伤口小,还是药粉管用?
“可以了,既然伤口不流血,那就不包了,就让它这样子晾着吧!”
狸桥道,“还是包扎一下吧,以免衣裳碰到了。”
狸桥顺便再撒了一点金疮药粉倒上去,简单的包扎了下。
将瓶子还给黄雷天,黄雷天没拒绝,说自己身上还有。
于是这瓶金疮粉又被我扔到空间里去。
菜很快就上来了 。
黄雷天害怕等一下,两人又走起来逛街,于是开口说道,“也不知道这个时间点,他们回来没有?”
狸桥道,“应该没有那么快吧?”
我吞下口里的菜说,“没事,我们先回去一趟吧,休息一下,等下午再出来逛也不迟。”
黄雷天暗暗松了口气。
我看见他那没出息的样子都好笑。
吃完了,往回走的路上遇到了鲜姜鲜肉两兄弟,不过这两兄弟在跟其他人说着什么?
我们三个静静的听。
鲜肉道,“出现了象谷了,而且用量还不少。
我们的人都不能逃得出来。后面要想办法灭了那个地方。”
一位黑衣人询问,“那右使大人我等什么时候动手?”
鲜肉道,“等一下我再回去看一看那几个修仙者想怎么做?以免给我们的计划打乱了。
你们几个记得通知教主。”
几名黑衣人跪在地上,齐声应是。
鲜肉挥了挥手,几人便退下了。
鲜姜道,“你们要看到什么时候?”
狸桥双手叉腰道,“这路又不是你修的,管的这么宽。”
鲜肉脸带微笑说,“可算找到你们了。”
黄雷天同样微笑脸回应,“你们找到他了?”
鲜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鲜姜双手抱胸,把头扭到一边,不看眼前三人。
我看着这两个像笑面虎一样的家伙。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回去吧!”说完又挽着狸桥的手。
黄雷天再次紧跟其后。
一边走,我一边询问,“狸桥,你知道他们刚才说的是什么吗?”
狸桥道,“这是什么?像谷子出现了。”
黄雷天在后面眼睛都睁大,急忙走前两步跟进了说,“不是像谷子,象谷。”
我回头微瞟了他一眼,把头扭过来,接着看路 。
黄雷天在后面解释道,“象谷茎高大概两尺长,不分枝,有伸展的糙毛。叶互生,羽状深裂,裂片披针形或条状披针形,两面有糙毛。花蕾卵球形,有长梗,未开放时下垂;萼片绿色,花开后即脱落;花瓣四,紫红色,有多个花型和花色。基部常具深紫色斑,宽倒卵形或近圆形,花药黄色。
象谷中毒可以导致病患出现头晕、乏力,或者出现精神萎靡不振、嗜睡。
而且极其依赖,很难戒掉。”
听到他说的话,我停住了脚步,狸桥一同停了下来。
狸桥道,“怎么了吗?”
我放开了,挽着的手。
转头询问他,“这个象谷,是不是还有别的叫法?说什么啊,什么荣?”
鲜肉在后面说道,“有啊! 阿茉蓉。”
黄雷天点头附和的说,“御米,米囊。也是它的叫法。”
“我的老天爷呀,怎么是这个呀?”
狸桥满脸不解询问,“糠石 ,怎么了嘛?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我双手抱着头,嘴巴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我看了一下四人。
对着他们说,“算了,先不管了,赶紧回去商量一下到底怎么办?”
说完就快步往前走。
鲜姜道,“为何不用飞行法器?”
狸桥道,“为什么要用?人来人往的,人人都用飞行法器撞到了底下的人,也要受伤的。”
鲜姜不说话了。
骂玉书等人还以为要等许久,不曾想,没过多久,几人都回来了。
骂玉书道,“你们回来的还挺快,还以为要等晚上呢。”
我赶紧摆了摆手说,“这些都不重要。你们发现了罂粟?”
“罂粟?”
众人听到这个名词,一脸不解。
手比划着,一边解释道,“罂粟就是象谷。它的另外一种叫法。”
白德州端起茶杯询问,“要不然先坐下,再慢慢说。”
这时候的我才注意到床上的床米可心,上前一看。
床米可心已经出现了中毒初期,他表现兴奋,但看得出来四肢乏力,呼吸还不规则、浅快,瞳孔缩小,伴唇甲紫绀,身体摸起来也比较冰凉,似乎还有一股尿骚味和汗臭味。
白德州道,“找到他的时候就这样了。”
我扶了扶额头,简直没脸去看。
黄雷天道,“看样子他已经中毒过深。”
我左手抬着手打断他,“不,弟弟吖,他这中毒还没有多深呢!这才初期中毒。”
黄雷天等人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鲜姜性子也比较直,直接询问,“都控制不住屎尿了,还不严重吗?”
我向他们指了指床米可心道,“他这样子算是初期,也可以算中期的表现症状,主要表现兴奋不安、头晕头痛、谵妄、恶心呕吐、继则乏力、昏睡或昏迷,呼吸浅表而不规则,瞳孔极度缩小如针尖大,伴有紫绀,体温和血压下降,脉搏由快变慢而弱,尿急,排尿困难,出汗,胆绞痛。因毒性作用主要在中枢,昏迷时,脊髓反射依然存在或增高,继而消失。最终一般死于呼吸衰竭(死前瞳孔散大)。
后面的时候,还会皮疹,这些介质会导致血管扩张和通透性增加,从而产生炎症反应和组织损伤,形成皮疹。皮疹通常出现在皮肤表面,可能伴有红肿、热感和瘙痒。
看他这样子也是病的不轻了。”
虽然其中有一些词汇他们没听懂,但联合在一起,大概也能明白了。
狸桥道,“你的意思是说他除了会痒以外,还会控制不住屎尿?”
我肯定的点了点头。
黄雷天道,“怪不得吃的药被控制 。原来危害如此这般之大。”
我又向他们解释道,“这个东西啊,用少量的话,可以是药。
不过要非常掌握分寸才行,否则稍微多那么一点点就是毒了。
而且极其容易上瘾。对身体的危害也是极大。”
骂玉书看着痛苦的床米可心道,“那现在有什么方法?”
我抓了抓头,一时半会也想不到好的主意。
“现在只能给他戒毒。”我看向众人说,“这个戒毒可能会很困难,这个过程,黄雷天你的话最好是离远点,以免他误伤了你。”
欧阳明道“那我带他离开”。
黄雷天道“那我就在外面等着吧,这样子话他就伤不到我了。”
欧阳明满脸不赞同。
狸桥询问,“像他现在这样子,应该怎么弄?”
我也很好奇,才一两天的时间,怎么他就能病的这么凶?到底是被灌了多少的药?
“你们先别急,我想一想中了这种毒应该怎么治疗?”
于是众人不说话了,静的等着。
想了一会儿,便说,“这样吧,我们去找个大夫,让他给他扎针灸,然后再让床米可心多喝些水排毒?
让他再运动运动,多出出汗。
嗯?再多吃点食物。
嗯,还有什么那?
哦,对了,我们还要以防他自杀。
因为他对这个毒可能会需要,所以得不到,可能会想到自杀,因为会让他身体难受。”
狸桥道,“难道没有那个药,他就受不了吗?”
鲜肉道,“确实会有一些人在得不到药后身体难受不已。
再得不到药物后撞柱而亡的不是没有。”
白德州道,“我去找大夫。”
狸桥道,“我去烧水”
黄雷天道,“那我去准备食物。”
欧阳明紧跟其后。
鲜姜道,“你说的这几个方法能管用吗?”
看着鲜姜那不信任的眼神,闭上了眼眸,说实话,自己心里都感觉没谱。
在现代社会,这些毒品都被管控的很严,哪怕是你种一棵也会叫拔掉。
还会被帽子叔叔请去专门指导。
也确实是没有别的办法。
心里面不由想着,希望等下请来的大夫能会治疗这种病,那就万事大吉了。
骂玉书道,“你可知像他这样的大概是服用了多少药物?”
我摇了摇头,看着床米可心道,“这个嘛,我感觉他好像用的不只一种。
很有可能是跟其他药物配合,然后作用就比较大。”
鲜肉道,“那你看的应该没错,还有合欢散的味道。”
听到合欢散三个字,在空气中使劲的嗅了嗅。
慢慢的靠近他们三人,鲜姜道,“你在闻什么?”
靠近之后才嗅到了那股味道,说,“我觉得你们身上好像有乖乖粉的味道?”
三人也在自己身上嗅了嗅。
鲜肉道,“好像没有什么呀?”
骂玉书道,“你说的乖乖粉是干什么的?”
我对他们解释道,“乖乖粉又俗称神仙水,也是一种毒品,不过是后期用草药磨制而成。
我总觉得你们身上的味道有点像。
但是刚才人太多了,就没闻出来。
现在人少了,你们三个的味道就冒出来!”
鲜姜道,“难道用了乖乖粉就能乖乖听话?”
我看着他说,“如果真的是乖乖粉,那我拍一下你的肩头,然后说句跟我走,你就会乖乖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