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姜忍不住嘴皮微抽,童泽也忍不住想,比较成一个教派的手下,那肯定没有来当比一个魔王的手下来的风光。
童泽无脑的相信教主夫人的话,在心里想着,如果自己是天下魔族统一后的魔王手下,那不给风光死?
鲜姜看向自己哥哥的眼神,目露同情,个教派都不好管,更不要说管那么多魔族,而且除了这个教派,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教派那么多?
鲜肉在想自己这是找了个怎么样的媳妇?
什么想法那么简单?
不,应该是说想法那么长远。
狸桥一直注意着骂玉书,观察他的表情,神态,动作。
发现并没有什么特别,就好像说的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骂玉书吃了一块糕点后才幽幽的说道,“所以等雨停后,先把你们两个的婚礼,然后再去慢慢统一。”
床米可心和骂玉书还有鲜肉突然之间察觉到了什么?
三人的目光齐齐移向了我。
……
我抓了抓头,然后又抬头往上一看。
“靠,你们看那朵云又来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朵云到底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到底能带来什么?
其余人就见到我,食指跟中指并拢,剩余三指握成拳,双指朝上又朝下,朝左又朝右。
口中还默默念着,“老天爷保佑哦!天爷保佑哦,都叫你爷了,可一定要把我当亲孙女呀,不然你都对不起我叫你声爷。”
众人……
狸桥伸出左手,空拍一下说,“老天爷不是这样用的。”
我对着她挥了挥右手说,“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心诚则灵。”
狸桥刚张开的嘴又闭上了,同时也收回了左手。
床米可心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拆台道,“尔点都没有心诚!”
白德州和鲜姜都点了点头。
童泽反而觉得自己的教主夫人极其的心诚。
鲜肉,注意到众人的神色后,也只能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
外面的雨彻底停了,收回了金丝楠木后,去找了那些在一堆的魔族小兵。
鲜肉看完了人之后才说,“一下子就没了那么多的人。”
鲜姜看到人群中的母亲,也就安定了几分,拍了拍哥哥的肩膀说,“没事,我们在重新组建吧!”
“嗯”鲜肉了点头,于是走了进去 。
鲜姜人也在后面陪同哥哥身边,狸桥也去看个热闹。
童泽想了想才跟了进去。
白德州道,“说她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念?”
床米可心摇了摇头,同时,从空间戒指中掏出了两块碎布头,将其中一块撕开两份后,塞进耳朵里,另外一份给骂玉书。
骂玉书摇了摇头说,“你不如给白德州,我不需要。”
床米可心又将手转了个弯,白德州不客气的接过了。
骂玉书到是也想堵住耳朵,听不见,耐不住她心声也是这一句话在说啊!
所以堵不堵耳朵已经没必要。
经过一通安排以后,我们跟着鲜肉去他所在的山头住下,鲜姜同他母亲回去了。
“这里地方比较简陋,你们看,想在哪里睡就在哪里睡。”
鲜肉随意的指了下。
毕竟这个山头里面的洞穴还是比较简单的,那真的是简单的过了头。
除了他自己的房间算是收拾的比较好,其他的洞穴连个门都没有,房间内也只有一张圆形石床。
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童泽在的那山头也被天雷给毁了,再加上跟他睡在一堆的人,也被百里奚给灭了。
所以能跟教主住在同一座山里面,异常的兴奋。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头,又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孩子,你这教主穷的房间里只有一块石头,有什么好高兴的?”
童泽这才收回心绪回答说,“属下能跟教主睡同一座山头,就已经是万幸。”
额……
我还是选择和狸桥睡一张床,只不过是从鲜肉的空间戒指里拿出来的一张,千叶原琳床。
而剩下的男人都是自己想办法。
白德州拿了几件衣服垫在那石块上就睡觉了。
床米可心倒也拿出了自己的小型单人床睡觉。
骂玉书反而选择起了打坐修炼,毕竟自己都被安排好了,要去统一仙界,还是要多加修炼才好。
童泽就着那光秃秃的石头和衣而睡,心里还高兴的很,一直嘀嘀咕咕念着,新的教主和教主夫人的好。
直到睡着才安静下来。
小红云越来越大,越来越红。
这一晚那块地方的象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了大半块山头。
甚至于其他地方所种的药材也是如此。
以至于下半夜去山上采药的人发现,这些药材似乎生长得很快?
甚至有些细心的发现,明明昨天还是巴掌大的药材,如今竟然有一尺高。
这很明显不符合常理 。
但众人也观察不出来所以然,也只能自己,按耐下这些想法,再细细的寻找线索。
外面很快就传来了叽叽喳喳的鸟鸣声。
狸桥可能是怀孕的原因,翻了个身,又接着睡了。
我蹑手蹑脚的下了床之后出去,看见他们这群男的早就起床坐着了。
“早啊!你们起的都挺早的呀!”
才打完招呼就发现他们表情不太对,于是我也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问,“怎么了?”
童泽一旁小声的解释道,“教主的意思先办婚礼,你……”
“你师兄的意思应该先解决事情。”
我淡淡地哦了一声,端起奉过来的茶杯说,“没事就先办婚礼吧。”
到这话鲜肉脸上挂起微笑,骂玉书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一分,也开口说,“难道办事情不要紧吗?”
喝了一口茶,我才说,“要紧是要紧,不过按照昨天的那通商量,我发现应该不会那么快。”
同时也看了几个男人说道,“办了婚礼,我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到时候魔族统一了,就比较叫人啊!”
同时又看向骂玉书道,“怎么啦?难道师兄?你想我无名无份的跟着他之后,他当上了魔王,老娘还是个苦哈哈的修行者?”
“再说了,等到一旦开始办事,到时候忙的能有时间办婚礼吗?”
这句话一说出来也让骂玉书放下了心中的成见,同时也点头回应了。
就这样鲜姜鲜童泽去办教主的婚礼,狸桥也起床问道,“你真的打算好了?”
我盯的她已经有点不太平整的小肚子说,“你还真是怀孕了,这肚子都跟昨天不一样了。”
狸桥一副当了母亲的笑容说,“嗯!现在我已经确定了,就是怀孕了。”
说真实的,我也替她高兴,同时我也说着,“想不想清楚还不是那样,男人嘛,都是婚前婚后两个样。”
“没事的,过得下去就过,过不下去老娘就跑。”
狸桥哈哈哈的笑,同时,她的肚子也传来了咕噜声。
“走吧!去吃饭,现在你可不是一个人了。”
“嗯。”
下午的时候鲜肉找我询问是喜欢红色还是紫色的?
大概的问了一下后,选择了紫色。
酉时,骂玉书前来敲了敲门。
开门后,骂玉书道,“出来聊聊。”
也不知道他想去那,慢慢在外面走着,骂玉书也不回头,看他的身影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走到了一处长满芙蓉花的地方才停下脚步,骂玉书摘下一朵红色芙蓉花后说,“你觉得我们能逃离得了吗?”
在这白色、淡红色、深红色、粉红色的芙蓉花中深吸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
我又往前走了几步,在一片粉红色的芙蓉花中,摘下了一朵淡紫色的。
拿在手中把玩说,“一定可以。”
我不由在心中想着,就算不可以,也要说可以啊!
再说了鲜肉和鲜姜看到了那个世界,应该是一本,那这个世界已经看到了,说明又要改编了。
我敢确定的是,现在应该还是在的世界里,只是在哪本就不一定了?
骂玉书……
骂玉书随意的捏掉了花朵之后,又摘了一朵在手中把玩。
今晚的月亮特别的明亮,天上的繁星点点,突然我想到了个问题。
“玉书。”
骂玉书听到声音停止的动作,转头来看,“怎么了嘛?”
我拿着手中开的正红的芙蓉花问,“这种花,晚上会开花吗?”
这句话一问出来骂玉书也察觉到了,有一丝的不对劲。
骂玉书拿起花观赏着,“这应该是芙蓉花吧?难道晚上不开花的吗?”
我看着这一片盛开的芙蓉花,想一下,好像极少有花,是晚上开的吧?
难道芙蓉花会晚上开?
还是说这花能预示灾难?
骂玉书听到心声也警觉了起来,如果真是这样,那,灾难就要到临了。
骂玉书扔掉手中的花说,“等两天后你的婚礼完成了,我就要离开了。”
“我想出去看看,有没有机会做到你所说的那一种情况。”
我一边点头,心里却满是笃定道,必须的,你再怎么样也是书中男主?
所以你真想做,怎么会做不到?
更何况,我也会从中帮忙。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加油,你可以的,我对你有信心。”
骂玉书微咬嘴唇,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放空思绪,让自己能够冷静下来。
两日一晃而过。
除了狸桥,还有个怀孕的,包括我在内都忙的不可开交。
毕竟婚期离得太近了,还要处理下有几个不服之人,又要处理下前教主留下的烂摊子和招揽新人。
两天时间我觉得自己都瘦了两圈,天天都忙着脚不沾地。
骂玉书,白德州,床米可心也被拉来做苦力,虽然算极不情愿,但是都做的不错。
早上就开始完全准备了。
因为鲜肉是教主也就不用跪拜别人,直接拜天地,我也不用去房间里守着,可以直接同鲜肉一同朝着台下敬酒。
这边是一座新修的,连夜连日赶工出来的新的教主洞穴!
里里外外都是大紫色的,甚至连灯笼也是,树上也挂上了紫色的彩布。
一场婚礼下了,人还是感觉累的慌。
还好卡在庙会的时间也使的没什么人来捣乱,婚礼进行的异常顺利!
听说以前有修仙者曾经来捣乱过,同时我还教会了鲜姜如何将他的火的颜色变色。
甲醇和硼酸混合可以生成绿色火焰,甲醇和锂电池混合可以生成粉红色火焰。锂与甲醇混合燃烧速度更快,燃烧时火焰颜色更鲜艳。
还要控制温度,火焰的温度越高,颜色越浅,温度越低,颜色越高。
一开始还以为在这个世界中找不到那些东西 ,结果发现,大量的奇怪石头里面可以将颜色改变,还有一些湖水里提取出来的盐。
包括前任教主留下的一些东西,在经过火焰燃烧的时候,也能变化成其他颜色的火焰,只是自己要控制温度。
那两天的时间也足够让鲜姜这个火灵根学会了,并且还研究出来了八九种颜色。
等到下午,吃晚餐的时候,鲜姜和另外两个火灵根加水灵根的人就一同表演出来一个类似于烟花秀的场景。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一些在远处单独的散修,看到后都不由觉得惊讶!
因为众人从来没有这样见到过如此这般色彩缤纷的火花秀。
甚至于因为他们三个紧训练,还得到了我这边给的一些花样图纸,竟然比在现代社会看到的烟花绽放,还要争奇夺艳,美不胜收,眼花缭乱,五彩缤纷,也照亮了整个天空。
那光芒已经照耀到了庙会的方向,从而也引起了一些人的关注,往这边的方向前来。
床米可心在酒席上,脸带微笑,手上鼓的掌,眼睛看着那五颜六色的火才问在一旁的骂玉书。
“他们这个放的太高了,到时候会引一些人来。”
骂玉书同样拍着掌欢声庆贺道,“来了就正好看能不能收入麾下?”
这话一说让床米可心和白德州都微微一愣,毕竟两人以为还要过段时间呢!
不过想想现在能招人跟以后招人不是一样的吗?
为此,两人也放下心来,接着看着这场火花秀。
白德州端起酒杯道,“这是不是新娘子口中说的?那个什么烟花秀?”
骂玉书点了点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天空说“对,你看那些奇怪的图案,就是她这两天画出来的。”
床米可心见到这女人已经嫁人了,在新婚还是真心的说道,“她的字比较潦草,不过她的画工确实是很好,通俗易懂。”
“也不知将她画的师傅是谁?如果有幸见一面,倒也可以互相讨论一下。”
白德州也点头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