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
宴清!
你在想什么呢?”
阿璃在宴清的眼前挥了挥手,有一些疑惑的看着宴清发呆的样子。
“没什么,
我们是到了吗?”
宴清回了过神来,看了看眼前的宫殿,对着阿璃问道。
“嗯!”
阿璃点了点头,对着宴清说道,
“没错,
这里就是我为你安排到住所,
你看一看还缺一些什么,
又或者说有什么要改的地方。”
阿璃说着,示意宴清好好的看一下,
宴清走近宫殿,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漏掉什么,
然后就对着阿璃说道,
“不用了,
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宴清的眼睛在宫殿里打了一个转之后说道,
“行,
那若是没有什么事情,
我就先走了,
你好好休息。”
阿璃见宴清没有什么要求,就开始准备对着宴清告别去了。
“嗯,
明天见!”
宴清应到,
“明天见!”
阿璃笑着对着宴清回应道,然后就转身离开了宴清的宫殿了。
宴清等阿璃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的时候,才转身进入宫殿,开始准备去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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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了第二天,山谷里的一座院子里,
阮小小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而阿白早就醒了,现在在院子里无聊的看着周围的景色,
实在不行的话就数一数地上面的蚂蚁,反正整个虎都无聊透了,
想要去外面玩的话,又怕这周围会有什么危险,然后趁它外出无聊的时候就会伤害阮小小,
再说,它还答应了未来的阮小小会好好的看着现代的阮小小,
要是它一个没看住,现代的阮小小又救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怎么办?
那样子的话,等未来的阮小小一看到那一副场景,她还怎么看我啊,
我保票都打好了。
阿白一想到那一股场景就吓得浑身一抖,,于是就只好无奈的呆在院子里面发呆,
后来不知道阿白想到了什么,阿白的眼睛突然“唰!”的一下就亮了,
“哎!
我不能出去玩,
但是我可以叫那一些动物们来这里找我呀!”
阿白想到这里,表情有一些沾沾自喜,
然后就开始从地上面站了起来,对着它眼前的那一片丛林开始嚎叫,
阿白的叫声传染力太强了,没过一会儿就传遍整个森林,
动物们听到了阿白的叫声之后,都开始往阿白的方向赶来。
“唰!唰!唰!”
一道道矫健的身姿开始在丛林里穿过,最后停留到阿白的面前,眼神充满激动的看着阿白,
其中一只白狼对着阿白说道,
“老兄,
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的时候也不通知我们,
这样子我们好给你见面礼啊!”
那只白狼说完之后,还对着身后的兄弟们说道,
“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
你来了也不跟我们说,
我们也好给你准备个礼物不是。”
一群动物对着阿白叽叽喳喳的说道,可以看出它们对于阿白能够回来表示很激动。
而阿白就笑着看着它们围着它说话也没有打断,
因为它知道它们不是故意的,它们都是真心的,只是因为知道它回来了之后有一些激动罢了。
于是院子由于它们的到来,都开始变得热闹起来了。
至于为什么都有了这么大的动静,阮小小为什么还没有醒呢?
这当然是因为,阿白早就在它准备嚎叫的时候,就在阮小小的附近搞了一个隔音罩,
这样子的的话,无论外面有多吵闹,阮小小她都不会听见,
只会睡到自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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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阮府
阮竹一大早就赶来了回来,如今正在大厅里和阮宴交谈,
“大哥,
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突然就死了?
你知道他为什么死吗?”
阮竹一口饭都没有吃就开始问阮宴了,而阮宴则是眼神复杂的对着阮竹说道,
“你确定你想要知道父亲的死因吗?”
阮竹听到了阮宴的发问有一些疑惑,但是还是对着阮宴说道,
“嗯!
我想知道,
究竟到底是谁,
竟敢谋杀朝廷命官!”
阮竹说到这里,眼神里划过一抹冷意,可以看出他是真的有一些生气了。
阮宴看到这一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语气稍微有一些复杂的对着阮竹说道,
“你来的路上应该知道这几天有人篡位,
然后登上了皇位吧。”
“我知道啊?
但是这跟父亲的死,
又有什么关系呢?
总不可能那个刚刚登上皇位的人,
跟父亲 亦或者是我们阮府有仇吧。”
阮竹有一些疑惑的说道,然后就转头看向阮宴,
却发现阮宴没有出声,只是沉默的看着他,
阮竹心里一惊,连忙问道阮宴,对着阮宴说道,
“不会吧!
那个新登的皇帝还真跟我们有仇?
那也就难怪父亲会死了,
那要是这样子的话,
我们以后估计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吧。”
阮竹说到这里还有一些感慨。
“是阮小小,
是她篡的位,
也是她杀的阮父。”
“什么!”
阮竹听到后,直接气的用手拍了一下桌子,然后站起来震惊的看着阮宴,
“你确定你说的是我们认识的那个阮小小!
而不是有谁跟她重名!”
阮竹还是有一点不相信,于是对着阮宴说道,
“是真的,
我昨天还看见她。”
阮宴语气平静的对着阮竹说道,
“那若是这样子的话,
那阮烟怎么办,
要知道她当初就………”
阮竹没有把话说完,只是眼里面已经表达了他未尽的意思,
眼里面满是对阮小小的厌恶,
阮宴看到这一幕稍稍有一些皱眉,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只是对着阮竹说道,
“到时候再看吧,
也许她已经变了,
不会再做那样子的事了。”
阮宴说完之后,脑海里闪过阮小小的心声,心里面觉得阮小小她已经变了,应该不会再做以前的那个事情了吧,
阮宴在心里面有一些不确定的想着。
“呵!
是吗?
我怎么就是不信呢?
三年时间能改变一个人什么?”
阮竹对着阮宴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