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礼紧皱眉头,凝视着面前的王小燕,他急忙说道,“胡说,你走到哪里都是杨家的人。”在杨少礼心中,王小燕的身份是无法改变的,她始终是杨家的一份子。
王小燕不想与他争辩,她知道,父亲的决定已经决定了她的命运。她的身份是无法改变的,与他争吵只会坏了自己的名声。于是,她决定避开这个话题,并且拉起王小英的手,转过身去说,“我们到后面去做些活吧,不要管这里的事了。”她们的离去,仿佛也带走了大堂内的一部分生机。
作为杨家的长辈,老太太目睹了这一切,她忍不住喊道,“有你这样当娘的。”这是她的指责,也是她的痛心。她无法接受王丹露的决定,更无法接受那个曾经软弱可欺,任人揉捏的王丹露已经改变。
王丹露听到这些话语,心中的火焰瞬间被点燃。她抬起头,直视着老太太,说道,“在这里,至少能吃上饱饭,在这里至少没人打骂,在这里至少不用担惊受怕。”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坚定和力量。这是她的选择,这是她的生活。
老太太被王丹露的话语震撼到,她意识到,王丹露已经不再是那个软弱可欺的女孩了。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刚强和决心。老太太心中也明白了,自己真是糊涂,竟然想将一个勤劳的人赶出家门。
韩玉玲目睹了这一切。她知道,王丹露性格软弱,时间久了会坚持不住。只有自己能够保护到王小燕她们。她轻轻拉着王丹露的手,温柔地说道,“你们到后面去吧,不要管这里的事了。”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安慰和鼓励,希望能给予她们一些支持。
此刻的大厅里,充满了沉重的氛围。看着母女三人离去。杨少礼深吸一口气,看着女儿和妻子背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懊悔。他知道,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她们,想让她们回头已经不可能了。他闭上了眼睛,眼角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柳叶儿对李庚说道:“这人啊,有眼无珠的太多了。”这句话似乎有些深意,李庚听出了她话里有话。他回应道:“岂止是有眼无珠,根本就没长眼睛。”这句话让苏明兰笑了起来,她说道:“这话应该背后说,当面说不好听。”
此时,杨家母子看了过来。他们似乎对这个场景有些不满,瞪着柳叶儿几人。但是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因为这里都是大人物,不是自己能招惹的。苏明兰看到这一幕,摆摆手说道:“别瞪我,我又没有招惹你们。”杨家母子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灰溜溜的离开了。
拥有了读书的机会,王小燕读书非常刻苦,她可以轮换着不同的书籍,她的知识面广博而深入,让人不得不佩服她的勤奋和毅力。
然而,当王小燕想要练习书法时,却遇到了困难。虽然店里的纸并不贵,但使用大量纸张并随意丢弃却不符合她的理念。她认为,我们应该珍惜每一片纸张,让它们发挥最大的价值。
因此,王小燕想出了一个巧妙的解决方案:使用树枝在沙地上写字。她找来一根粗壮的树枝,把树枝当成笔,开始在沙地上书写。她的动作轻盈而熟练,沙地上留下的字迹清晰而有力。
柳叶儿尝试用树枝在沙地上书写,发现两者的感觉完全不同,沙地上写字,不能带替毛笔字。她想起了前世的水写纸,这种纸张遇水变黑,干燥后又恢复白色,而且可以重复使用。虽然这种纸张的技术含量不高,但她明白其中的原理。
柳叶儿,一位聪明伶俐的女孩,手中拿着一块白布和一块黑布。她熟练地将两块布叠在一起,用细致的针线缝合。她的目光专注而坚定,仿佛正在创造一个魔法。
“王姨,你看我缝的怎么样?”柳叶儿向王丹露展示她的作品,王丹露赞许地点点头。
接着,柳叶儿与王小燕一起开始练习书法。柳叶儿用清水在白布上写字,当笔尖落在布上,字迹立刻变得乌黑发亮。
王小燕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叶儿,这是怎么回事?你的字怎么变成了黑色?”
柳叶儿笑着解释道:“这并不是黑字,而是因为下面的黑布颜色透了出来。白布干的时候是不透光的,但湿了以后就会透光,你就能看到下面的黑布和黑字了。”
在一旁的李庚听后恍然大悟,“叶儿,你真聪明!我明白了,白布湿了以后显出黑色,干了以后还是白的,这样就可以反复使用,节省纸和墨。”
王小燕看着王丹露,“娘,你再缝几个这样的布吧,我们几个人一人一个练字用。”王丹露点头答应:“我就去做。”
李庚则提议将这个发明拿到市场上出售。但柳叶儿摇了摇头:“算了吧,这个太简单,别人一看就会做了。”李庚也认为这是个合理的想法。
在阴暗的柳家大院,一群陌生人破门而入,打破了原本的宁静。俞氏,柳家的女主人,被这股凌厉的气势吓得不敢出声。柳存义,柳家的次子,心知这些人是为了他而来,惊恐地躲在屋里,不敢面对现实。而柳存忠,柳家的长子,却假装毫不知情,避开了冲突的中心。
“柳老二,你欠的债不能再拖了,再不还债就要你的手了!”为首的陌生人厉声喝道。俞氏听到这话,顿时明白了一切。她痛心疾首地大骂道:“老二,你真是个混蛋,我们家没有你这个人,你给我滚出去!”面对这样的变故,俞氏只希望能将损失降到最低,她不能让自己的家庭被赌博毁掉。
柳存义听到母亲的决绝,心中焦急万分。他急忙喊道:“娘,我是你的亲儿子,你不能不管我呀!”他明白,如果家里不帮他偿还赌债,他的命运将不堪设想。但俞氏却狠下心肠,断然拒绝道:“你这是咎由自取,活该。”
在阴冷的寒风中,柳存义被无情地带出了熟悉的家门。他的心如同那飘零的秋叶,冰冷而绝望。在人世间苦海的沉浮中,他曾抱有的希望与期待如泡沫般破碎。然而,在黑暗的深渊中,他突然忆起一缕微光——柳存仁,他的弟弟,已招赘为婿的命运为他开辟了一线生机。
他忘却了所有的嘲笑与轻视,声嘶力竭地喊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节度使李将军的亲戚!”面对他的呼喊,混混冷冷地打断:“冒充亲戚可是罪上加罪。”柳存义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转瞬即逝,他急切地辩解:“千真万确,都是真的。”在那个凄凉的夜晚,柳存义的命运如同风中的烛火,摇曳不定。
柳存义被一群混混簇拥着来到了一个军营的门前。他点头哈腰地对哨兵说道:“我是节度使大人的亲戚,麻烦兄弟对通报一下。”
哨兵疑惑地打量着柳存义,他看着这个人满头大汗、急切的神情,心中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他问道:“你说具体些,是什么亲戚?”
柳存义稍微有些紧张,但他尽力保持镇定,回答道:“我三弟是节度使的妹夫。”
哨兵心中一凛,他知道李胜的两个妹夫齐升和柳存仁,李胜还特别交待了柳家来人一律不见。他疑惑地问道:“你是姓柳还是姓齐?”
柳存义心中一紧,他有些犹豫,但想到自己的处境,他硬着头皮说道:“我姓柳,柳存仁的二哥。”
哨兵听到这个回答,心中更加明了,他说道:“你回去吧,我们将军有令,不见你们柳家人。”
柳存义惊恐地看着哨兵,这是他的唯一救命稻草,他不能就这样放弃。他哭丧着脸,哀求道:“大爷,求求你了,这可是人命关天呢。”
哨兵看着他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不忍,但他坚守职责,说道:“滚远些,否则我可要揍你了。”
混混们一看这情况也知道柳存义不会有节度使的保护了,他们拖着柳存义就往回走。柳存义一路大声嚎叫着:“救命啊,救命啊。”
混混头看着痛苦挣扎的柳存义,冷冷地问道:“你是还债还是剁手?”柳存义急切地回答道:“我保证还债,先回家去吧。”
阴霾的天空下,李胜急匆匆地走进店内,他的脸色显得有些凝重。韩玉玲正在忙着招呼客人,看到李胜的到来,她放下手中的工作,迎了上去。
“玉玲,这次来是有大事要商量。”李胜的语气有些急促,“由于水灾各地出现了很多灾民,我们这里受灾较轻,各地灾民大量涌入,赈灾是当前最紧迫的事了。但我们的问题也不少,我部的军粮原本足够,但人口突然增加了几倍,粮食明显不够了。我想,这种情况需要你帮忙想想办法。”
韩玉玲听后,眉头紧锁,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李将军,我知道您的情况很紧急。但我们现在确实面临一些困难。筹集粮食需要大量的银子,而我们现在并没有太多的储备。”
李胜听后,脸色有些失望。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来,看着韩玉玲,“玉玲,我知道你聪明过人,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韩玉玲沉默了片刻,然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李将军,我确实有一个想法,但这个方法并不常用,而且有一定的风险。”李胜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什么方法?”
韩玉玲深吸了一口气,“去赌场捞一把。”
“什么?”李胜听后,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我从来都不支持赌博,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
韩玉玲听后,苦笑了一下,“我知道李将军对赌博深恶痛绝。但我们现在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利用赌场,为赈灾筹集一些资金。”
李胜听后,沉默了片刻。他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接受这个方法。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好吧,既然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就试试这个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