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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谭家做客

    鱼叉是五寸长,前面两个尖,尖后是倒钩,尾部系着长长的细麻线,王小英接过鱼叉,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抚摸着鱼叉,感受着那股冰凉而坚硬的触感。“叶儿姐,你是说拿这个打鱼?”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

    柳叶儿点了点头,微笑着说:“是啊,这个可以打鱼,还可以练暗器功夫。省的闲的无聊,我特意做了十个,做为我们练功用。”

    王小英乐颠颠地接过了鱼叉,心中充满了感激。这不仅是一份礼物,更是一份深厚的情谊。她知道,这将成为她们之间永恒的记忆。

    在入冬的微风中,柳存秀、王小燕、常氏、徐氏和弓寿喜正忙着缝制新衣裳。布匹已经备好,新衣裳的制作也进入了关键阶段。他们的身影在暖阳下忙碌,每一针每一线都凝聚着他们对新生活的期盼。

    与此同时,柳叶儿带领着王小英和弓寿福来到河边打鱼。河水清澈见底,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弋。柳叶儿一边观察水中的鱼儿,一边向王小英传授打鱼的技巧。她耐心地讲解物体在水中的角度变化,让王小英逐渐掌握了其中的奥秘。

    弓寿福虽然年纪小,但练习得晚,内力有所不足。他努力地模仿着柳叶儿和王小英的动作,尽管开始时一无所获,但在多次尝试后,他也开始捉到鱼了。

    在柳叶儿的指导下,王小英的命中率逐渐提高。她不断地调整角度,终于成功地打到了三十多条小鱼。虽然都是小鱼,但他们的欢笑声响彻河边。

    太阳逐渐西沉,三人带着满满的收获高兴地回到了店里。他们不仅带回了丰盛的鱼获,更收获了团结协作的喜悦和成功的满足。

    柳存秀用十条鱼精心熬制了一锅鱼汤,剩余的留待下次使用。王小英再次品尝了这美味的鱼汤炖肉。

    第二天,王小燕向柳存秀倾诉:“小姑,我和母亲商量好了,想回娘家过年,我们已经很久没回去了,我很想念她。”柳存秀温柔地回应:“那是应该的,回去和你母亲好好聚聚吧。”此时,柳叶儿也表示:“小燕,我打算去谭大人那里一趟,把弟弟接回来过年。”柳存秀感慨道:“小德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也很想他,是时候把他接回来了。”

    王小燕提着十斤肉,柳叶儿拿着十条鱼,王小英紧随其后,三人一同前往襄阳知府。王丹露一见到他们,满心欢喜,仔细打量着他们,惊喜地发现他们的个头明显长高了。

    柳叶儿将东西交给仆人,王小燕拿出一包银子,微笑道:“娘,这是你的分红,整整二百六十两。”王丹露接过银子,满脸喜悦,“这笔钱是我的了,一定要好好保管。”柳叶儿笑着回应:“夫人,我们的日子越过越好,你只管享受数银子的乐趣吧。”

    谭逸文得知柳叶儿来访,立刻回家探望。他热情地要求招待柳叶儿,王丹露看出他的心思,便顺水推舟,让柳叶儿前往谭逸文的房间。

    柳叶儿与久别重逢的柳善德紧紧相拥,孩子气地冲过来,紧紧抱住她,“姐姐,我好想你。”柳叶儿仔细端详着柳善德,发现他长高了不少,也胖了一些,面色红润。她关切地问:“小德子,你在谭大人家过得习惯吗?”柳善德回答:“还不错,王姨待我如亲人,谭大人和蔼可亲,还有逸文哥一直照顾我。”

    谭逸文精心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宴席,菜品虽然不多,但却无比精致。席间仅有三人,他不断地给柳叶儿夹菜,显得十分体贴。看着自己碗里堆满了菜肴,柳叶儿苦笑说:“逸文哥,这样吃下去,我会变成胖子的,以后恐怕没人敢娶我了。”谭逸文笑着安慰道:“别担心,我不会嫌弃你,我娶你就好了。”

    柳叶儿哼了一声,表示不相信:“现在说得倒好听,到时候就不一定了。”谭逸文认真地表示:“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谭逸文……”柳叶儿捂住了他的嘴,及时打断了他:“好了,我不想听那些不吉利的话。”

    谭逸文感受到与柳叶儿的第一次肢体接触,心中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柳善德则觉得有些尴尬,自己像是多余的电灯泡。

    饭后,谭逸文提议:“我要去给母亲上坟。”柳叶儿立刻响应:“逸文哥,我也陪你去吧,我也想给伯母磕个头。”谭逸文听了十分高兴,正合他的心意。

    谭逸文拉着柳叶儿的手,柳叶儿没有抗拒,这让他心中暗自欣喜,她接受我了。

    他们来到一座坟前,只见一块石碑上刻着“亡妻江丹枫之位”。柳叶儿发现江丹枫的坟头与众不同,别人的坟头都有野草,虽然经过清理,但总会有一些残留。然而,江丹枫的坟头却真的寸草不生。她记得在书中也看过类似的情况,人中毒死后被埋葬,毒素会向周围渗透,导致土地有毒,寸草不生。难道江丹枫是中毒身亡?如果是中毒,那究竟是谁下的毒呢?戚氏的嫌疑最大。如果江丹枫还活着,那她就是内宅之主,轮不到戚氏来插手内宅事务。

    谭逸文摆放好供品,跪下磕头,心中默念道:“娘,保佑孩儿吧。柳叶儿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孩,娘,一定要让她嫁入我们谭家。”柳叶儿也跟着上香磕头。

    王小燕和王小英在谭家过完年后再返回客栈,而柳叶儿则带着柳善得回来了。柳叶儿一回来就开始思考中毒事件,她知道自己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因此需要找一个有经验和有能力的人来处理。她认为连慧珊是合适的人选,只是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腊月二十八那天,李艳和柳存仁来到店里,柳存秀非常高兴地迎接他们。“哥哥,嫂子,我好想你们啊!”柳叶儿因为柳存仁的到来显得有些不自然,只是礼貌地叫了一声“爹,娘”,然后就不再说话。柳善德也叫了一声爹,对于这位继母,他还感到很陌生。

    李艳说道:“秀儿,快过年了,你们一家人应该团聚一下。”柳存秀说:“嫂子,你和我们一起过年好吗?”李艳想了一下,说道:“虽然我是招女婿,但你们不能回柳家过年,你哥哥就是唯一的娘家了。我答应你。”柳存秀笑道:“太好了。”

    李艳拉着柳叶儿走到一旁,拿出一叠五百两的银票,柔声道:“叶儿,这是卖柑子赚的钱,本来还有些零头,我擅自给你买了条金项链,你不会怪我吧。”柳叶儿笑着接过银票:“娘,我怎么会怪你呢。”

    李艳取出那条金项链,说道:“来,娘给你戴上。”柳叶儿整理了一下头发,伸长了脖子。李艳轻柔地将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满眼都是自豪:“我们叶儿这么聪明能干,我们都沾了你的光了。”

    柳叶儿笑道:“你们是我的亲人,我不帮你们还帮谁呢。”李艳也笑了:“我们也算是有缘了,上辈子积的德,这辈子才能有你这样的女儿。”

    柳存仁看着柳叶儿,她初时只叫了自己一声爹,之后便再无言语。他心中有些不悦,尤其看到柳叶儿直接将银票收进了怀里,竟连一句交公的话都没有。自己向来将赚得的银两都交与家里,即便后来有所保留,大部分还是交给了家里。而柳叶儿却丝毫没有上交的意思。如果不是李艳在场,他恐怕早已发火了。

    在李艳那儿,柳存仁虽然是男人丈夫,但由于是倒插门女婿,毫无地位可言。李艳是节度使之妹,身份高贵,他不敢像对待普通人那样对待她。虽然李艳对他很和蔼,但他不能像普通男人那样独断专行,而是像个小媳妇一样,总觉得心中憋屈。

    李艳离开后,柳存仁走过来问:“叶儿,我还是你爹吗?”柳叶儿有些不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柳存仁又问:“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柳叶儿答道:“明知故问。”

    柳存仁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十分生气:“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爹吗?”柳叶儿不耐烦道:“你有话直说,不必拐弯抹角的。”柳存仁叹了口气:“你还小,不懂事,身上带了太多银子不合适,不如交给爹来保管。”柳叶儿瞪大眼睛看了他两眼,原本以为这个爹只是有愚孝思想,现在看来他对女儿毫无疼爱,只是将她当做自己的私有财产。相比之下,韩玉玲和李艳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

    柳叶儿心如寒冰,她坚决地对着父亲说:“爹,您就安享晚年吧,我能照顾好自己。”柳存仁听闻此言,不禁皱起眉头:“你难道没有孝心吗?”柳叶儿冷冷地回答:“如果孝心意味着束缚,那我宁愿不要。”这番话让柳存仁怒火中烧:“你竟然想做个不孝女,我要教训你一下。”

    柳叶儿的心沉到了谷底,这就是她的亲爹。在自己病痛时,他不闻不问;而如今自己略有资产,他却想尽办法剥夺。柳存仁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已经屈服:“只要交出银子,你还是爹的乖女儿。”柳叶儿断然拒绝:“你休想。”

    柳存仁愤怒之情如烈火焚烧,扬起手掌欲对柳叶儿施加惩罚。就在他的手掌即将落下之际,柳叶儿反应迅速,牢牢扣住了他的手腕。柳存仁尝试用力挣脱,却未能如愿,这让他惊愕不已,没想到自己这个女儿竟拥有如此惊人的力量。

    柳叶儿神态严肃,一字一顿地说道:“虽然你是我爹,但你从未给予我应有的父爱。如果你不逼迫我,我仍然会认你为父亲,每月给予你二两银子以尽孝道。但如果你执意如此,那我们就断绝父女关系,永不再见。”

    尽管柳叶儿心中充满怒气,但她仍顾及着与柳存仁之间的亲情,不愿做得过于决绝。她在拒绝的同时,也为柳存仁保留了一丝颜面。柳存仁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望,他感到自己已无法再掌控这个女儿,没有了父亲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