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安琪仿佛置身于水深火热的炼狱之中。
“我要找到你咯,桀桀桀……”那阴森恐怖的笑声逐渐逼近了!
越来越近了,安琪向上帝默默祈祷,希望噩运远离她,让她能够逃过这一劫。
“桀桀桀……找到了哟~”那阴森恐怖的声音,就像在安琪的头顶上方盘旋,让她瞬间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安琪起初以为对方又在故意乍她,但当她感觉到头顶上方被一大片黑影笼罩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恐惧。
再见了孩子们,我要上天堂了。安琪绝望地闭上双眼,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真难为你能钻进这么狭窄的地方,是不是出不来了?嗯……让我想想,你说我熏烤老鼠肉香不香呢?”男人阴恻恻的语气充满戏谑,让人听后不禁浑身发冷,汗毛竖起。
安琪不知道熏烤老鼠肉香不香,但她知道自己即将面临可怕的命运。
她紧闭双眼,静静等待着上天堂的时刻到来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只见那个男人并没有如她所担心的那样对她动手,而是转身缓缓离去,脚步声渐行渐远。
不!怎么会这样……
男人的离开安琪更加惊恐万分,她猛地睁开双眼,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涌上心头。
她却无比确定,那个男人口中所说的“小老鼠”,极有可能就是她自己!
安琪的恍然大悟让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感到自己的心跳快要跳出嗓子眼了,脑海里不断闪现出各种可怕的场景,她试图挣脱眼前的困境,但无奈那洞口实在太过狭小,她被紧紧卡住,丝毫动弹不得,让她几乎崩溃。
一刹那,铺天盖地般的恐惧与绝望瞬间便将她彻底吞没,,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她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深处的恐惧,撕心裂肺地放声大哭起来,那凄厉的哭声在这片寂静的空间内不断回响着,听起来显得格外凄惨悲凉。
直至,即便下方传来一阵喧闹嘈杂之声,安琪依旧没有停止自己的哭泣。此刻的她仿若一只待宰的羔羊,在命运的屠刀下瑟瑟发抖,绝望而无助。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让她感到无比惧怕的男人,此时此刻竟然也如同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被旁人牢牢地摁住动弹不得。
尽管如此,他依然发出桀桀桀诡异的笑声,语气略带惋惜的说道:“哎呀,真是倒霉透顶啊,居然被逮个正着,这个可恶至极的小耗子出现得也太凑巧了吧。”
很明显,他已经将安琪视作了一个精心设计好的陷阱。
他旁边的西装革履的詹姆斯正在破口大骂
“废物、废物……”倘若此时爱丽在场,定然会惊讶地察觉到詹姆斯说话的口吻竟和埃文斯太如出一辙。
“无用之徒!”詹姆斯·卡维尔面色阴沉,怒目圆睁,用手指着他们,沉声道:“你们是毫无作为吗?简直就是一群愚不可及的蠢货!”
“啧,确实如此。”男人即便被绑住全身,其言语仍阴森森地吐出,“这群外强中干的酒囊饭袋,我人都已踏入他们的后花园了,他们竟毫无察觉,哈哈…废物。”
“闭嘴,你个谋杀犯。”众人被他的话语惹怒了,几个家伙一拳一拳的挥向他。
警察的屋子就在路口,每一个需要进入这条街的人都会从他们门前经过,然而这样阴森的人却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詹姆斯当回忆起刚才的情景,他走进敞开的大门,疑惑的沿着一排排脚印走进房间,看到他的合作伙伴倒在血泊中,令他后怕不已。
要知道,他的别墅离这里只有几步之遥,难不成非得要等到人全没了,才能发现吗?
若非今日自己恰巧因事至此,恐怕就全都没了!
毕竟,厨房里仆人们都被药倒捆绑起来了,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大群呢。
待他们挥发完怒气,把奄奄一息的男人抬走之后。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詹姆斯倚在衣柜上,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紧张的情绪。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传来。
詹姆斯皱起眉头,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但很快,出去的部分警察又往返回来,很明显他们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他们面面相觑,疑惑的问。
ot你们有没有听到哭声?ot
其他人纷纷点头,表示确实听到了异常的声响。
就这样,安琪凭借着自己撕心裂肺般的嚎啕大哭,拯救了自己。
当安琪被他们从藏身之处救出来时,整个人狼狈不堪,浑身上下都是血肉模糊的伤痕。她的衣服破烂不堪,脸上满是灰尘和血迹。
安琪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疲惫和恐惧,感到安全后,她眼中闪烁感激的光芒,她用颤抖的手擦拭着眼角的泪水,轻声说道:“谢谢您,卡维尔先生,要不是您,我已经被那家伙烤熟了。”
卡维尔听到这话,眉头微皱,问道:“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琪转过头,目光投向站在卡维尔身旁的那些警察,深吸一口气,将整个事件的经过都交代了出来。
“事情是这样的……我接到了一个任务,是一名小姐找我让我进来帮她,寻找她曾经留下的信件。”
“那你怎么会躲到这里?”
她继续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说:“一开始,我是躲在衣柜里,碰巧碰到这家男主人回来,糟糕的是,我恰好目睹了他惨遭杀害的一幕,他被抹脖子了而那个凶手,似乎正在四处搜寻着什么东西,我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我才拼命逃脱,最终躲到了这里。”
詹姆斯听完安琪的叙述,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眼神正奇怪的看着这小女孩。
原来,是她帮他拖延了时间,让他们有机会寻找警察赶到现场。
倒是看不出这矮小的孩子那么有能耐。
詹姆斯疲惫的回到家,卡维尔夫人这几日都用殷勤的态度对着他,他知道,是在感激他把他女儿接回家。
可是,他的女儿也是他的妹妹啊!
她这样大惊小怪让他始终感觉这个家只有他是个外人。
詹姆斯不禁的想母亲这个点在干嘛呢?还好当初因为他母亲与夫人不对付,他买了离这远两条街的房子。
起码要是出今天这事情,他不用紧张母亲的安危。
又想起了刚刚与那个小女孩分别时,她说,她遇到一个小姐与他长得有点相似。
父亲常说他长得像母亲,不知道那位小姐与他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