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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太子遇刺,罪魁为……蹇茗!

    【蹇茗也有个不怎么美好的童年与青年时期。

    她爹强抢了她娘李沅,还杀亲人、夺家产。蹇茗的出生其实是不受她娘的欢迎的,等到蹇茗开始懂事了,李沅就把一切直接告诉了蹇茗,让蹇茗自己选择,最终蹇茗选择了站在娘这边,并开始找寻和救助李沅还活着的亲人。】

    从天幕念说起蹇茗的爹强抢时,巴郡郡守蹇力扬便浑身一震,而后缓缓看向高位上那似笑非笑、目光幽深的太子,一咬牙,还是手一扬,摔了碗。

    刀都已经架到脖子上了,他怎么能就这样轻易的束手就擒!

    伴随碗碎与天幕的声音,在热闹的宴席上,一众带刀侍从冲了上来,团团围住了这个不大不小的宴厅,霎时,宴会便如冰窖般安静。

    宴席上还有其他官员和官员家属,见状有的面露惊恐有的则是焦急忐忑,也有一小部分没有半点意外的神色。

    嬴长嫚的目光在一众人身上都转了转,大致分了分几个队伍。

    “太子遇刺,罪魁为……蹇茗!她勾结了反秦组织,意图弑父,不料误伤了太子!”

    好假啊,甚至连反秦组织成员的名字都报出一个来,是巴郡没有反秦组织,还是不能说?

    真是一场,把所有人的脑子都按在地上摩擦的那种假、那种无厘头的闹剧。

    十分戏剧性的,天幕视频还在不紧不慢的播放着,如同背景音乐般,踩在蹇力扬的每一步行动上,当世人觉得没什么,但在嬴长嫚看来,就如同一场搞笑剪辑一样。

    【只可惜,蹇茗的爹是个大贪官,特别坏!】

    蹇力扬那得意张扬的嘴脸,嬴长嫚看都懒得看。

    但嬴长嫚不认为,蹇力扬真的自大到完全没有后手。

    不要小看你的任何一个敌人,特别是到了她如今的这个地位,敢当众撕破脸,站在她对面的人,必然不会是个简单的、不说其他,最起码,那胆子也绝对是个大的。

    【他故意让蹇茗救了人,又在蹇茗眼前把人虐杀掉,直接把蹇茗和她娘李沅都给逼疯了——蹇茗是装的,李沅却是真疯了,俩人都被赶到了城外的尼姑庵,蹇茗为了带着娘活下去,整日去折磨小动物,又是玩闹般的掰骨头又是大口大口的吃生肉,甚至还要在泥潭里睡大觉。】

    嬴长嫚周围早就围上了一众人,像蒙洛啊张良啊,这种本来就一直跟在她身后的,最先也是最快的护在她身前,而像扶苏、阴嫚这种在宴席上有自己座位、离得稍远一些的,才往嬴长嫚这边跑两步,就在嬴长嫚的眼神示意和刀剑的威逼下,不得不停下。

    十分对应天幕。

    只不过天幕说的是蹇茗母女,如今‘困于牢’的,是太子一众人。

    而天幕更为对应的是,嬴长嫚是装的,而蹇力扬,则是真傻。

    【她还曾杀过人——有人想弄死她,但技不如人,被她弄死了而已。】

    嬴长嫚也摔了碗,更为清脆的声响在这安静的环境里颇为刺耳,酒水洒出,折射出明亮的阳光与锋利的刀光。

    不过眨眼,就有明显更正规的兵将围住了宴厅,而兵将中走出来的,赫然是方才不见了的王离,以及从一开始就没有出现过的王裹。

    从嬴长嫚了解了巴郡的大致情况后,她就猜到了巴郡七成概率需要用武力压制——地头蛇做久了,总觉得哪怕是龙,到了他的地盘,也得盘着做人。可龙又不是只能盘踞于地面,它自有腾空飞天之能,哪里是地头蛇能想象的到的。

    所以,她在路上,就让王裹带着她的令牌去找了巴郡驻军,没直说是要他们做什么,而是与驻军的几位将军说:太子要在郡守府亲自接见他们。

    能得太子亲自接见,这可是汉中郡驻军都没有得到过的荣幸啊!

    因而驻军将军虽不能全来,却总得来个位,以示尊敬太子指令。而将军出行,必不可少的会带一些亲卫,少说百人,多说千人,再加上有王裹的暗示——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把她的暗示,理解成了太子喜好强壮俊男的意思,带的亲卫都是姿容中上、身量强健的那种。

    虽说带了几百亲卫,但最后进城的,其实也就那么二三十人,其余人还是守在城外,无令不得动。

    而二三十的兵,加上太子车队里的守卫,围住个郡守府,不算难事。

    与有时颇显腐败的巴郡的官僚不同,巴郡的军营还算清廉和刚正,以至于那几个将军眼睁睁的看着王裹举着太子令牌,让一众他们的亲卫包围住这宴厅,而后又让其中一个亲卫回去报信,让城外的兵守住所有城门。

    几个在沙场上也是征战多年的将军是面面相觑,抱着怀疑的态度,差一点就要把王裹拿下了,若非一眼瞧见高位上的太子,都要以为是不是这家伙假装了太子亲信,让他们成为什么大事件的帮凶。

    ——至于为啥将军们一眼认出了太子。

    废话,被一众人保护着,又在坐在最高处,那游刃有余的气度,以及那张脸,这一看,就不可能是反贼啊!那也总不能是巴郡郡守吧?那老家伙的橘子脸,他们也还是认识的。

    【这段记载,是蹇茗在晚年、已经扬名大秦时,以一种很随意的态度,随口说出口的。

    与现在的法律不同,大秦那会儿,这种反杀算是过失杀人,要根据情况进行判刑,轻则罚钱,重则就流放。但蹇茗当时杀的是个逃犯,加上她是大众眼中的疯子,蹇茗的爹为了个好名声,在当时,特意给蹇茗判轻了。

    而当时蹇茗的爹的判决与她在这之前遭遇的一切,形成了十分鲜明、鲜明到令人作呕的对比。】

    这回的鲜明对比,是满脸慌张的蹇力扬,以及好整以暇看戏的嬴长嫚了。

    她有时候真的很想知道,有些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是在巴郡当老大当久了,就把其余人都当蠢货看吗?

    蹇力扬到底是怎么觉得,她,以及她身边的所有人,都会死在他制造的这场所谓动乱里?若是有一人不死,或者还有个人证嘞?那等待他的,不就一定会是最残酷的结局吗?

    就因为天幕说到他做的恶,于是破罐子破摔了?还是说,他十分自信他留下的后手?

    但其实这件事,在嬴长嫚看来,是有更优解的。

    只是她没必要和蹇力扬多说,毕竟嬴长嫚深知一句话:反派死于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