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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半夜‘鬼\\’压床

    龙国闽省山城

    山城位于群山环抱间,一年四季风平浪静。冬天中午能穿短袖,夏天半夜得盖被子。连台风来了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惊扰了这里的平静。

    陈青是个外地出生本地长大的的半个本地人,为什么说是半个,因为他不会说本地方言。刚出社会的时候努力过挣扎过,自暴自弃过。最后,带着无奈回到山城,找了个轻松工资也过得去的工作安定下来。一边照顾年纪渐大的父母。

    每个月到手的钱一分不剩,有多少花多少。对婚姻是恐惧多过责任的。这源自从小到大父母间从争吵到常态化的冷战。安逸的生活过得久了,也就习惯了不用动脑,开心一天算一天的日子,最害怕的就是意料之外的麻烦。

    家庭的重担太过沉重,他不敢负担。

    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幻想那种只在字里行间出现过的美好——一壶茶、一本书、一双人,对饮成双。

    可现实终究是现实。

    他这辈子大概就和这座城市一样静悄悄的命了吧。闲时看看书听听歌,到老了全国到处走走看看。最后在某一天夜里静悄悄的走。

    对于单身狗成精的他来说,热闹是别人的,他只能幻想突然有一天某个瞎了眼的富婆来找他玩富婆快乐球了。

    算了算了。想想就好,他这人还是很有道德底线的。

    可能老天也看不惯他这副晒干了都懒得翻身的咸鱼样吧。新的一年,舒坦的日子才刚开始,眼见着过年长假刚刚开始。一个突如其来的麻烦,意外地从天而降。

    这天降的麻烦差点没把他给吓死。

    不过果然……嗯,老天给的最‘大’嘛。

    请原谅他这突如其来的骚。毕竟人要学会苦中作乐人生才不至于苦闷无趣。

    1月16日深夜,陈青正与周公不知道哪个女儿玩盲人摸‘象’呢,当他一把抱住周公女儿,扯开蒙面巾就要亲亲的时候,眼前模模糊糊看不真切的俏脸转瞬就变成一张闪烁着青光的狰狞鬼脸。龇着牙就往他脖子上凑。吓得他奋力抵抗,想要推开那模糊不清的青绿女鬼,却无论如何双手双脚都使不上半点力道。只能眼看着女鬼的嘴变得尖细,一下扎进他脖子右侧的血管里。

    全身的血液被鲸吸般从脖颈处抽离。身体越来越冷、越来越麻木。

    要死了吗?

    心底升起的负面情绪越来越多。绝望、恐惧、后悔。他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挣扎,记忆如跑马灯般回闪。

    下一刻,车子的高音喇叭声、狗叫、猫嚎声声入耳。整个世界仿佛都活过来了。

    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身上像是压着头百十来斤的死猪般的沉重。胸前挤着两团软软的东西更是让他不得不张嘴用力的呼吸。吸气时,一股带着若有若无的淡淡花香的清凉空气钻进肺里。

    清清凉凉的,冷香扑鼻,闻着很舒服。不像他之前买的那种香氛,什么清新海盐味的。买来才发现就是九十年代那种最便宜的,散发着化学药剂臭味的劣质香水,改了个名字拿来骗人钱的。果然就是智商税吧。

    可他香氛早就用完了啊。这哪来的,还怪好闻的。

    睁开眼睛,占据整个视野的。是眯成一条缝,正紧盯着他看的眼睛和一张倒映着青绿光影的脸。就仿佛老旧港片中钻出来的满脸油彩的女鬼。

    陈青刚醒,大脑一片浆糊。连魂儿都还在梦里还没逃回来。这会儿也忘了害怕,全靠身体的本能想要逃离。

    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力气,发麻的双臂用力一推,一下子将趴在身上的青绿女鬼掀翻。像演练了无数次般,一个漂亮的翻身动作整个人滚下床,起身的时候,还没忘了顺手把放在枕头边上的手机给抓在手里。拇指摸索到侧边音量键,长按激活,录音机开始悄悄工作。

    陈青赤着脚小退了两步,站在床边的电脑桌旁。借着没有关闭的屏幕亮光打量眼前的女鬼。

    黑发如墨,披散着遮住了半边脸。身上一件7,80年代款式的白色老年汗衫。前襟被顶得高高的,像是两座遥不可及的青绿色的神山高高矗立。

    女鬼就那么安静的坐在床上,双眉紧锁,眼神空洞没有焦点。只是正好对着陈青站着的这个方向。陈青身旁的电脑屏保散发出微弱的青绿色荧光,照得她的面容青绿相间,特别诡异。就像是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油彩。

    她身后的墙上,一个黑色的影子静静地伫立着,和陈青记忆中的80年代港岛鬼片的经典场景如出一辙。这会儿回过神来,他倒是没那么害怕了。

    刚才只是做噩梦被吓醒了还没回过神来,大脑一片浆糊,无法思考罢了。这会,原本一声快过一声的心跳,渐渐平复。

    冷静与理智再度占据上风,大脑嘎吱嘎吱的开始运转。这会儿他总算是反应过来一件事情——这女鬼有影子。

    有影子就代表着不是鬼,不是鬼的话不论是物理手段还是法律手段都能够解决。

    陈青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一半了。剩下的就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来临时的本能心慌了。

    这会儿他才有功夫伸手去摸脖子上被吸血的位置。指尖触及的是一个被蚊子咬出来的鼓包。果然,人都是被自己吓死的。

    恐惧心刚下去,压抑了几十年的闷骚就像是老房子厨房地漏中往上冒的污水般。很不合时宜的在脑子里泛滥开来。

    陈青悄悄咽了咽口水,滋润干涩的喉咙。他直起身体,下半身隐蔽得向后缩了缩。尽量让自己显得正经点,一边费力的想让自己滴溜溜乱瞄的一双贼眼学会什么叫非礼匆视。

    冬天天冷,睡觉前门窗都被他栓上了,这会儿还好好的关着。沙发上、桌子上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属于这间屋子的东西。再环顾四周,没发现其他的异样情况。陈青心底的疑惑随之涌起。

    她,是怎么进来的。

    这么冷的天,她的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