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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应淑的倾诉

    此时,我走到身旁卖糖葫芦的小贩跟前,买了一支糖葫芦,从应淑包里翻出一张10元的现金递给了小贩,小贩找出3个硬币递给我了,我将硬币放回应淑包里,然后将糖葫芦递给了她,应淑开心的接过糖葫芦,也没有在意我这种不礼貌的行为,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她包里拿钱从了我一种很自然的行为。应淑开心的拿着糖葫芦走着。

    随即来到我身边轻轻的说道:“现在我真的好轻松,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

    “我的父母对我很严厉,从小对我的要求就很严格,我从小学习各种各样的技能,为了证明自己的优秀,满足他们对我的期待,当然我也没让他们失望,我活成了他们想要我活着的样子。”

    “原本我以为我生活就会顺着他们给我安排的轨迹往下走,他们为我安排了婚姻,对方好像也是父母眼中的门当户对。”说着说着,应淑的眼神中又流露出了那份不甘。

    “其实,父母也都是为了我们好,而我现在已经很久没见过我的父母了,他们可能也觉得我死在外面了。”我叹息的说道。

    “任熠,你与我不一样,你现在要做的是证明自己,解决眼前的问题,你的父母一定会原谅你的。你能进入绿能公司,而且能取得那么多成绩,你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么不堪。”应淑安慰道。

    我点点头,这样的话苏晓媛也对我说过,好像她们都对我充满着信心。

    随即她又说道:“我的未婚夫,也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我们今年年底就要结婚了,可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对待他。”

    对于应淑要结婚的消息,我心里涌起了一阵失落,随即我问道:“那你喜欢他么?”应淑摇摇头:“我不知道。”

    “那天听到你的故事,我看到你的眼中流露出的真诚,痛苦,不甘,我很难相信这些情绪会如此频繁的出现在一个男人的眼中,那时候我迷茫了,或者这就是我所寻找的爱情,我也想被一个男人如此的心疼着,而我与我未婚夫之间是没有的,因此我想让你带我走一遍你口中的谢嘉北路,来确定我的想法。”

    “确定之后又能如何呢,马上你就要结婚了。”我说道

    应淑看着这条老街许久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朝着老街尽头的方向闭上了眼睛,轻声说道:“这条街的安静触动了我,好像能对你说出心里所有的心思,也感谢你能成为我的听众,任熠,谢谢!”

    走出老街时,天色已经昏暗,应淑手中的糖葫芦早已被她消灭,吃完时还吵着要我再去给她买一支,我自然也是没有满足她的要求,因此她没少掐我腰上的肉。回到车上时,我对着她说道晚上我陪你再走一遍谢家北路,然后我们就回去吧,应淑看着我,眼里流露了不舍,然后还是点点头。我开车带着应淑来到了一家面馆,是我从小吃到大的牛肉面,应淑自然也吃的很开心,好像她真的很乐意来接受我的一切,完全没有一副千金小姐的模样。

    饭后我便将车开到酒店的停车场,然后应淑陪着我又再次坐回了昨晚我们坐着的长椅,依着河畔,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然后看着远处的便利店,便起身往那走去,我买了一包烟和两打啤酒,又回到了河畔。

    应淑好奇的看着:“你买啤酒做什么。”

    我回答道:“之前我常常和俞雨在这里喝啤酒啊。”她酒量很好,每次都被她放倒,然后她会把我送回家。”

    应淑听到着,开心的笑了起来。“哈哈,原来你的酒量那么差啊”

    我鄙视的看了她一眼,:“那也总比在咖啡店喝啤酒的人要好。”

    说着应淑不服气的拉开一瓶朝我举着,我也不甘示弱的拉开一瓶回应着,咕噜咕噜,一下子一瓶就被我灌了下去,然后瓶子一捏就丢在一边,应淑也喝了大半,但是看着我已经喝完,她也不服气的将剩下的喝了干净,然后学着我的样子把罐子一捏丢在了一旁。我俩就跟孩子一样攀比了起来,我教她玩起了十五二十,我一直输,后来我不服气,提议玩石头剪子布,这次轮到她一直输,她又不服气让我换游戏,后来索性也不玩游戏了,就这样互相喝着,之见身边的啤酒罐对得越来越多,我的意识也渐渐迷糊,迷糊间我好像看到了俞雨。

    河畔的每一处角落都似乎藏着我与俞雨的回忆,每一个细节都让我心生涟漪。酒精渐渐模糊了我的视线,我静静的看着她,她也静静的看着我,随即她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眼里充满了不舍,我将手放在了她的手背上,就这样看着她,朦胧间,河畔地微风带给了我一丝清醒,俞雨地样子渐渐退散,我眼前看到的是应淑的模样,我望着应淑的脸,她也深深的看着我,此时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应淑还是俞雨,渐渐的,眼前的女子将脸凑了过来,渐渐的她的嘴唇已经贴在了我的嘴上,随即我立马抱住了眼前的女子,她生涩的回应着我的动作,就这样我们再这静谧的河畔旁忘情的拥吻,良久怀旧的女子轻轻的推开了我,我的意识也逐渐清晰,就这样我们再次互相对视着,我看到眼里流出的泪水,那种难以释怀的泪水,好像她有多么的不舍。

    第二天,我从酒店的房内醒来,我不知道我俩昨晚是怎么回来的,我揉了揉晕晕的脑袋,稍微清醒后,我便点了一根烟,然后想起了应淑,给她发了条信息,但是一根烟抽完了也没得到回复,我立马穿了身衣服,去应淑房间敲了敲门,但是此时房间内只有服务员再清理着房间,我有不好的感觉,但是为了否定我的猜测,我不甘的对房内的服务员问道:“你好,这个房间的人呢?” “哦,那位小姐早上退房了。”服务员说道,顿时我一阵烦躁,立马给应淑打去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忙”我不甘心的又拨打了几次,得到的结果还是如此,此时我不得不接受眼前的现实,“没错,我又被这个女疯子丢在宁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