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龙,你很好!”
血屠坦然接受秦如龙一拜,面露笑容,心中充满感叹。
想当初本尊离开沧澜星之前,特意命他收秦如龙为徒,让他多加照顾和提携。
最初,血屠还有些疑惑不解,但在亲自教导秦如龙百年之后,他顿时惊叹不已,发现本尊的眼光实在是太准了,这秦如龙就是妖孽中的天才。
如果妖孽也分等级的话,那秦如龙就是最顶级的天才妖孽,修真天赋实在是太恐怖了,只用短短两三百年就修炼到了化神后期大圆满境界。
别看在他们这些人中,幻神老怪是最早的化神后期大圆满修士,但放眼整个逍遥宗,乃至整个沧澜星,在血屠看来,秦如龙早已后来居上,是修为和战斗力最强的那一个。
如果将来有一天,真要冲击天地桎梏,也可说沧澜星四周禁忌法阵的话,那不管是他和天鬼等人,还是幻神老怪,估计都没戏,唯有秦如龙才真正有希望冲出去。
还有就是,自从接手秦氏家族之后,秦如龙打理得井井有条,且带着秦氏家族不断攀升高峰,已然成为逍遥宗之下,沧澜星第二大势力,名为家族,实则比其他的修真宗门都要强大许多。
“师傅,许久未见,我们又可以并肩战斗了!”
秦如龙笑了笑,目光灼灼,蓦地抬头看向远处天际。
只见远处天边,蓦地浮现一个黑点,随即迅速放大,变成一艘长达百丈的星梭,飞临到逍遥宗上空。
“这么多的化神期修士?其实还不乏化神后期大圆满修士?看来这逍遥宗的宗门实力确实还不错。”
“只可惜,炼虚之下,一切皆为蝼蚁!”
“纵使人多势众又如何?炼虚境大能修士又岂是你们这些蝼蚁能够抗衡的?!”
一名身穿月白色道袍的青年男子从星梭上面一跃而下,满脸倨傲之色,根本没有把逍遥宗和秦氏家族众人放在眼里。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几名来自超级大宗的弟子,满脸幸灾乐祸之意。
“逍遥宗,你们这下子肯定完了!”
“之前如果你们肯乖乖投降并把宗门顶级修真资源双手奉上的话,那我们还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
“但正因为你们之前的愚蠢抵抗行为,今天正好血洗你们逍遥宗了!”
其中一名来自极冰道宗的男子森冷狞笑,面露怨毒之色。
而另外几名超级大宗的弟子同样如此,满脸幸灾乐祸之意,看向逍遥宗众人的眸光如同在看一个个死人。
其实,他们并非第一次来逍遥宗,但纷纷铩羽而归,惊怒发现以他们的修为实力竟是无法碾压逍遥宗众人,对于逍遥宗的掠夺计划自然也以失败告终。
无奈之下,也可说为了打击报复,他们特意回返宗门并请出一名炼虚境强者,跟着一起前来,目的就是血洗逍遥宗,好一泄心头之恨。
区区奴星,区区一众土著修真者,竟然胆敢忤逆抵抗?
身为超级大宗的弟子,心高气傲的他们自然咽不下这口气,必须给其一个毕生难忘的惨痛教训才行。
从今往后,逍遥宗可以从沧澜星除名了!
“打不过就摇人,你们也不过如此,狐假虎威罢了!”
宗主秦无双冷哼一声,反唇相讥道。
如果是一对一的话,这些家伙根本不是逍遥宗众人的对手,之前三番五次前来挑衅,想要掠夺逍遥宗,都被他们成功击败并落荒而逃。
无耻的是,这些家伙在消失一段时间之后,竟是跑回宗门并请来一名炼虚境强者,若非如此,他们逍遥宗根本不需要严阵以待,随便派几个人出去,都能把这些想要打劫的家伙赶跑。
“好了!”
“我这趟前来可不是听你们打嘴仗的,孰是孰非并不重要,实力才是硬道理。”
“你们这些奴星土著修真者若是有自知之明的话,不妨自杀,至少还可以留有一具全尸!”
黎修武,也就是被请来的炼虚境强者,微微皱眉,有些不耐烦地下达最后通牒。
身为炼虚境强者,他本来懒得掺和这些奴星的破事,不过这些家伙背后的家族势力很大,又拿出一件下品道器当做酬劳,那他只好跑上这么一趟了。
虽说炼虚境掺和奴星的事情,有违各大超级大宗定下的规矩,但还是那句话,区区一个奴星,区区一个普通修真宗门,即便将其灭掉,也不会有什么人关注,更不会有人在意。
既如此,偶尔违规一次又如何?反正也不会有人追究。
黎修武只想速战速决,然后离开这沧澜星,毕竟眼前这场所谓的大战,对他来说,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自杀是不可能的,我逍遥宗唯有死战!”
秦无双阴沉着脸,沉声回应道。
“秦氏家族也是如此,断无投降的道理!”
秦如龙目光微微闪动,斩钉截铁道。
“青木一族纵死无悔!”
木瑶也是视死如归,想当初承蒙秦无为的照拂,他们青木一族方才有今天,所有青木一族的族人都铭记在心,也是时候予以回报了。
即便这一战,毫无胜算,即便青木一族就此灰飞烟灭,他们也无所畏惧,更不会后悔。
“一帮不自量力的蠢货!”
“既然你们执迷不悟,非要做无谓的抵抗,那我便成全你们好了!”
黎修武冷哼一声,对于逍遥宗众人的态度很是不爽,悍然出手。
就看到随着他一抬手,一根冰之长矛飞快凝聚成形,迸发出极为恐怖的威能。
“嗖!”
在逍遥宗众人的震惊目光注视之下,那根冰之长矛化作一道流光,轰击到被彻底激活的护山大阵上面,仅仅只是这么随手一击,便把整个护山大阵给彻底击溃了。
下一刻,成百上千根冰之长矛便飞快凝聚成形,遥遥对准了他们所有人。
“都说了,炼虚之下,尽皆蝼蚁!”
“蝼蚁们,你们所谓的死战,真得很可笑!”
黎修武嗤笑一声,满脸戏谑讥嘲之意,很是享受眼下掌控一切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