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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其他的魔法少女

    在某家麦肯基的一个角落,放学后三位少女聚在一起,在讨论什么。

    她们的声音并不小,但周围的人却听不清楚内容。

    “这段时间,大家都没遇到邪魔吧?”

    一位长着齐腰黑发、戴着眼镜的认真少女,名叫楚依依,疑惑地问道。

    她们讨论的话题是,最近一次和邪魔战斗的时间,也就是说,她们都是魔法少女。

    “最后我打倒邪魔大概已经过去一周了吧。这么长时间没见过敌人,有过这种情况吗?”

    另一位温柔的少女,苏婉,拥有波浪卷的淡蓝色长发,正盯着空中思考,似乎想不起来。

    她们通常组队打邪魔,有时也会单独行动。

    苏婉以为这段时间没有邪魔出现,是其他人单独打倒了,但实际上并不是。

    “真是麻烦啊,搞得我没办法赚钱了。”

    一位活泼的少女,尹紫琪,金色的头发发梢有些卷曲,穿着随意的制服,看起来有些无奈。

    通过讨伐邪魔,魔法少女们可以在魔法界获得一定的积分。她们可以用这些积分直接购买物资,或者换成现金。

    在魔法少女中,有不少人并不是为了保护世界,而是为了狩猎邪魔而获得的积分。对于这种类型的魔法少女来说,邪魔不出现可是个生死攸关的问题。

    “我关注的并不是那些动机不纯的事情。”

    “这绝不是动机不纯的事啊。钱可是很重要的。”

    “我说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

    “行了,没必要大声吼呀!”

    “好了好了,你们俩冷静一下。”

    苏婉在看到气氛开始变得紧张的楚依依和尹紫琪之间,赶紧出面劝解。她们不合拍是常有的事。一边是认真细致,另一边则是随性粗枝大叶,这样的组合难免会出现摩擦。在她们吵起来之前插手调解,苏婉已经习惯了。

    两人也并不是想要吵架。只要苏婉出面制止,她们也有分寸,知道收敛。

    “楚依依你想说新人那件事吧?”

    “对啊。我们之前一直支持的杰克,前几天跟我们说要去支持新的魔法少女,然后就没再出现了。大概这一个星期里,邪魔并不是没出现,而是被新的魔法少女打倒了吧?”

    “但是啊,新人连续一个星期都在战斗可撑不住吧?说不定只是恰好没遇上邪魔而已?”

    尹紫琪说的确实有道理。新人魔法少女单打独斗能打倒的也就只有E级别的邪魔。即使是有天赋的优秀魔法少女,单靠一个星期的时间也最多能对付到D级别的。

    楚依依对尹紫琪的疑问也有同样的想法。不过,毕竟想象一周没有邪魔出现也不太现实。

    “也许像我和楚依依一样,是两个人一起打的吧?”

    苏婉和楚依依几乎是同时成为魔法少女的。虽然她们一开始并不是特别亲密,但在互相帮助的过程中,自然而然地变得亲近,组成了团队。尹紫琪成为魔法少女的时间比她们晚,但她几乎也没有独自战斗过。

    “喂,苏婉,仔细看一下官方网站哦。这座城里只新出了一个魔法少女。”

    楚依依似乎早有准备,把魔导手机递给苏婉,打开了魔法少女的介绍页面。

    魔法少女可以根据名字、地区等各种条件进行搜索,D区的魔法少女目前有四个。其中三个就在这里,剩下一个就是新出现的魔法少女。

    “是西尔芙啊……”

    介绍页面上只公开了名字、负责的地区和简单的介绍文,其他信息一概没有。

    公开在这个页面上的信息是每位魔法少女自己设定的,有些魔法少女会公开自己的照片、魔法、兴趣爱好等,而有些则像这次一样只公开最低限度的信息。

    “让我看看!”

    “这个女孩没有发布视频,也没有社交媒体,所以具体情况一点都不知道。不过,这个城里只有她一个新人是没错的。”

    尹紫琪对信息量的少感到无聊,立刻把魔导手机还给了楚依依。楚依依又用“西尔芙”这个名字搜索,但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最多是在匿名论坛上有一些关于新人魔法少女的帖子提到她的名字。这些帖子不过是对这个身份不明的魔法少女的各种猜测而已。

    “那么,如果这个女孩一个人在努力的话,咱们在这里讨论也没什么意义吧?我倒是觉得可以考虑把一些猎物让给她,但你打算怎么办呢,楚依依?”

    “我也没打算主动做什么。只是在今后可能会和她在幻境界相遇,所以到时候可以多关心她一下。现在虽然进行得还不错,但一个人战斗肯定很艰难。”

    “哈哈,楚依依你真是温柔的大姐姐啊。”

    不管怎么说,苏婉想起自己也曾被给予这种温柔,所以才和大家组队。

    “真无聊,以为你会因为地盘被入侵生气呢。”

    “所以我说了,我可不是像你一样为了那种动机不纯的事情去战斗。”

    “哦,那真是对不起啊。我这就回去了。苏婉、楚依依,再见咯,幻境界见!”

    “再见!”

    “嗯,再见。”

    两人目送着尹紫琪摇着手走出店门。

    楚依依的猜测是新人不会长时间独自战斗,因此不久后就会收到邪魔出现的通知。

    就在此时,从背包中传来了刺耳的声音

    这是专为魔法少女配发的通讯终端,名为“魔导手机”,外观与普通手机几乎无异,功能也支持触摸操作,基本上就是一部手机,但当然不是普通手机。

    普通手机无法做到的事情,这个终端却能实现,其中与魔法少女密切相关的功能有两个。

    第一个是通知邪魔出现的功能。这会发出只有魔法少女能听到的刺耳警报声,告知邪魔的出现。

    “!!邪魔!?”

    “真是让人意外呢。”

    魔导手机上显示的邪魔级别是“C级”。如果苏婉她们三人齐心协力,这个级别的邪魔是可以打败的。

    邪魔出现的通知会筛选发送给特定的魔法少女,以避免她们在面对比自己强大的邪魔时遭遇危险。然而,由于魔法少女的实力每天都在成长,始终掌握她们的真实实力是困难的,因此实际分配给魔法少女的邪魔等级会有一定的浮动。

    邪魔根据强弱分为八个等级,分别是F、E、D、C、B、A、SS、SSS。例如,苏婉她们的情况是,从最弱的E级(可以单独击败)到D级(虽然可以单独战斗但有危险),再到C级(多人合作可以击败)这几个等级的邪魔都会发出通知。

    “尹紫琪也应该会来。”

    “走吧,楚依依。传送。”

    “传送坐标:幻境界?B省B区。”

    魔导手机的另一个功能,就是传送到幻境界。

    两个身体上重叠着多个魔法阵,开始发出光辉。

    尽管这时音量拉满的通知声响彻麦肯基,还有耀眼的光芒闪烁,但周围的其他顾客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疑惑。

    关于魔法少女的所有活动,都施加了认知阻碍魔法。没有人能识别魔法少女的变身,也没有人会主动想了解魔法少女的详细情况。即使偶尔会产生小疑问,也会迅速消散。人们可以产生好感和兴趣,却无法生出恶意或怀疑。

    尽管魔法少女的存在在社会中被认知,并作为亲近的存在而受到喜爱,但普通人却没有受到恶意的侵害,这完全要归功于这种认知阻碍的魔法。

    “山岳动摇,巨象咆哮!”

    伴随着变身的关键词,苏婉身后出现了一只半透明的象,慢慢重叠的同时,制服变成了空色的飘逸衣装。淡淡的水色头发也变成了鲜艳的蓝色,平底鞋变成了金属制的厚重靴子。

    “魔法少女象辉!”

    “剑舞凌空,心随刃动!”

    在鶴面前,一把双刃的大剑浮现而出。她抓住剑柄的同时,剑开始发光,光芒覆盖了她的双手和双脚。

    衣服瞬间变成了纯白色的可爱服装,光芒又化为银色盔甲,最后她的眼镜闪耀着光芒消失,白色的斗篷随之翻飞。

    “魔法少女剑心!”

    随着变身完成,两人也同时完成了传送,发现已经变身并先行到达幻境界的尹紫琪。

    “强压之掌!”

    她穿着红黑色的简洁哥特式服装,是魔法少女“重羽”。

    重羽已经与邪魔展开了战斗。面对向她奔来的三米高的黑色巨人,她伸出右手施展魔法,巨人的步伐变得缓慢,仿佛正受到强烈的逆风影响。

    “飞翔之剑,刺!”

    三把剑飞向动作缓慢的巨人。巨人当然想要躲避这些剑,但身体上施加的压力让他无法做到。

    刺入头部、脖子和心脏等要害的剑立刻消失,伤口处开始渗出黑色烟雾。

    “巨象飞踢!”

    邪魔并非生物。因此,攻击通常生物的弱点并不会让其立刻毙命。然而,由于它模仿了生物的外形,受到攻击时会退缩或尖叫。

    魔法少女们知道,虽然不清楚邪魔是否具备感知痛苦的器官,但它并不会对攻击无动于衷。

    通过身体强化魔法,超越常人的力量的“象辉”,对一瞬间停住动作的邪魔施以重击,猛力将其踢飞。尽管冲入了重羽魔法的生效区间,象辉却将压力转化为力量的踢击。

    在警惕着裹挟着摧毁民宅的墙壁出而去的邪魔的同时,三位魔法少女会合。

    “对不起,来得有点晚。”

    “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个新人还没来吗?”

    “这次的邪魔只是C级的,通知可能没发到她哪里。”

    “哦,那真是可惜。”

    “闲聊结束,来了。”

    愤怒至极的巨人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瓦砾踩得粉碎,再次向魔法少女们冲来。

    “就知道你会用这一招,强压!”

    与之前一样,重羽伸出右手施展魔法。然而,巨人显然已经学会了如何应对。在魔法发动的瞬间,巨人猛然跳起,逃离了压迫的范围,径直朝魔法少女们落下。

    “什么!?”

    谁也没料到那看似笨重的身体竟能跳跃几米高。重羽立刻调整掌心的方向,试图追击巨人,但这时剑心伸手制止了她,并带着两人迅速撤离。

    剑心拥有一种发动较慢、容易被躲避而不常使用的魔法,但在当前局面下,这个魔法再合适不过了。

    “剑泉涌现,剑之喷泉!”

    巨人落地点处出现了一个魔法阵,从中飞出无数的剑。空中的邪魔毫无回避的余地,身体被剑刃切割得支离破碎。

    随着巨大的轰鸣声,巨人落地,魔法阵也随之破裂,剑停止了飞出。但巨人的双腿已经承受不住这重创,瞬间崩解。

    “结束了!”

    在倒下的巨人头部还在勉强支撑时,象辉猛然一记跳踢,直接将其头颅踢飞。巨人再也无法恢复,最终完全消失在空中,战斗也就此结束。

    而在另一端,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了进来,进一步加深了倦意。

    “还是不想醒来啊,再多睡会吧……”

    “白墨!你还打算睡多久!最近你真是懒散了!”

    “呜……再让我睡一小时……”

    “别再偷懒了,快起来!”

    卷在身上的毛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硬生生扯开,冷气仿佛与季节无关,直扑裸露的肌肤,寒意瞬间席卷全身。

    好冷……即使竭力蜷缩着身体想要躲避寒冷,也无济于事。醒意已经慢慢爬上心头。

    “再这样下去,就算恢复原样,你也不能顺利回归社会了!”

    “你还敢说这种话……”

    嘴上说得倒是冠冕堂皇,若不是因为你让我变成这副模样,我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回归社会的问题。原本我已经是社会运转中的一颗螺丝钉了。

    “就算公司那边没问题,但是如果本人不行的话那也是要被开除的啊!”

    公司方面不知道用了什么魔法,竟然把我当作病假休职了。只有一封邮件通知我而已。正常情况下,哪有这么随便的处理方式。一般来说,上司应该会来打电话问下情况的,不是因为关心,而是为了确认病情。结果连这一点都没有,魔法的力量真是让人害怕啊。

    虽然我有很多不满,但既然已经醒了,再继续卷缩在被子里也没什么意义了。我看了一眼时间,钟表的指针已经指向了中午12点前。

    “这时间挺合适的吧,我们吃午饭吧。”

    “完全不合适好嘛!让你过这种自甘堕落的生活可不是我想让变成魔法少女的原因啊!”

    “真是吵死了……”

    自从我被变成了萝莉,坑蒙拐骗成为魔法少女,已经差不多过了一周了。刚开始我还努力保持着和在公司一样的作息规律,但只过了三天,起床时间已经变成了中午前后。

    本来我是个怕麻烦的人,为了生活,我强迫自己过着模范社会人的生活。结果现在不能去公司,既没有学校也没有兼职,只是偶尔去狩猎突然出现的敌人,生活中不再有非要逼着自己的理由了。像我这样原本懒散的人,失去了束缚之后会变成什么样,简直显而易见,所以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必然的。

    更进一步说,自从能每天安稳地睡觉以来,已经有十年没有这么舒服过了。夜晚不再可怕,躺在床上也不再痛苦。我终于夺回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日子,在这种情况下,你竟然还叫我早点起床,真是太残酷了。

    总的来说,我想说的是——我一点都没错。

    “只要我能打倒那些敌人,不就行了嘛。”

    说到底,杰克让我变成魔法少女的原因,不就是为了打倒那些强大的敌人吗?虽然这件事本身就让我很不爽,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先放一边吧。杰克当时需要的应该是我的战斗力,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没理由干涉我的生活习惯。在这一周里,我已经多次打倒敌人了,和第一次变身时相比,现在对魔法的掌控也熟练多了。甚至还打倒了比B级更强的“A级”敌人。作为魔法少女的任务,我做得已经够好了,完成了我应尽的职责。

    现在这种情况,简直就像是公司管到我私人生活里来了。真是倒霉,碰上了这么一家黑公司。

    再说了,虽然昨天我午睡到傍晚期间,听说有敌人出现了,但后来听说并没有任何问题,敌人也被顺利消灭了。毕竟这个区域本来就有别的魔法少女存在,不是每次都需要我出马的。

    “问题不在这里!如果你就这样堕落下去,迟早连想恢复原状的心气都没了!失去了战斗的理由,那就麻烦了!”

    “不会的。”

    的确,作为魔法少女的生活,除了时刻面临生命危险之外,其实挺舒适的。身体总有些地方痛啊睡不好的问题完全没有了,只要打倒敌人就能维持生活,不用烦心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简直太棒了。

    “啊,来了。”

    而且还有很多方便的道具可以使用。每个魔法少女都有一个类似智能手机的设备,叫做“魔导手机”。功能几乎和智能手机一模一样,甚至更高级,显然是以智能手机为蓝本打造的。

    魔导手机实在是太方便了。不仅可以接收敌人出现的通知和传送功能,最重要的是还有很多实用的应用程序。

    我最喜欢的就是魔法配送服务了。在魔导手机专属的购物网站上下单后,商品会通过传送魔法立刻送到家里。从下单到送达仅需几分钟。刚才我边听杰克讲废话,边订了个汉堡和可乐,几分钟后就送到了。传统的配送服务可做不到这一点。魔法万岁,魔导手机万岁。

    “你要听我把话说完!老是吃这种垃圾食品可不行!你昨天也吃了!要均衡饮食!先去洗脸刷牙!”

    “别一副南瓜精的样子学妈妈说话好吧。”

    总之,作为魔法少女的生活各方面都很舒适,但不管怎样,我还是不会放弃恢复原本的样子和生活的可能性。

    吃完午饭,我一边看动漫,一边玩游戏,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杰克在午饭后说有事要办,出门后就没再回来。

    “啊,白墨!我不是说过一天只能玩一个小时游戏吗?一不看着你就这样了!”

    刚想着他最好别再回来了,结果立刻就回来了。

    “我才刚开始玩而已。”

    “是吗?那还好。”

    其实我已经玩了四个多小时了,不过他肯定发现不了。

    话说回来,这家伙到底打算在我家待到什么时候?

    “魔法少女的任务我会好好完成的,所以你不用再来了。基本的东西我都已经了解了。”

    “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我们必须全程支持这一区最新人魔法少女的工作!所以在下一个魔法少女出现之前,我得继续支持你。”

    “……这事我可没听说过?”

    “绝对说过了!你根本没认真听吧?不会说你连变回去的方法都没记住吧?”

    “我承认刚才是听得有点随意,但这种关键事我还是记住的。打倒敌人,积攒积分,用积分换药。这套路相当简单明了。”

    据说,魔法少女这个系统最初是为打倒敌人而诞生的,但什么为守护世界而战的梦想般的情节,是不存在的。

    当然,其中也确实会有些高尚精神的人,但大多数魔法少女的目的,还是打倒敌人后获得的积分。更准确地说,是用积分换取的各种奖品。

    比如金钱。换算成钱的话,1积分可以换10元。而如果用积分兑换实物,比如食品、家电、杂货等,可以按照八折左右的价格进行兑换。我不知道魔法界是通过什么途径获取现金的,但只要打倒强大的敌人,赚个几千万、甚至上亿元都是可能的。为了钱而战斗的魔法少女不在少数。

    比如特殊的药物。为了变回原样,我必须获得性别转换药和老化药。还有让人返老还童的药,甚至像爱情药这种稀有的魔法药品,都是只有在魔法界才能获得的珍贵物品。不过,和金钱或日常用品相比,这些药物所需的积分多得离谱,有些魔法少女甚至愿意以魔法少女的全部来换取某种药物。

    再比如魔法道具。像能踏空而行的鞋子、隐身斗篷、透视镜、人造人等各种各样的道具也都能用积分换取。

    “我现在手里大概有5万积分,前路还很长呢。”

    我需要的东西是两种:性别转换药和两瓶老化药。每瓶药都需要50万积分,也就是说总共需要150万积分。我战斗的目标,就是攒够这些积分。

    顺便说一下,老化药和返老还童药每瓶的效果是让身体变化10年。杰克刚把我变成少女时曾说过,我的身体甚至还没开始生理期。现在我的身体大概是10岁左右,想要毫无违和地回到原来的生活,我至少需要再长20年,所以需要两瓶老化药。

    “只要打倒更强的敌人,很快就能攒够积分了!”

    “敌人不出现,我也没法打吧?”

    敌人根据实力分为不同等级,显然,等级越高,能获得的积分也越多。

    E级敌人是10积分,D级敌人是100积分,C级敌人是500积分,之后每个等级的积分都是前一级的十倍。唯一没有明确积分的就是“SSS”敌人,因为至今为止从未有过“SSS”敌人的出现,所以没人能确定其积分值。

    虽然打倒强大的敌人能获得丰厚的回报,但风险同样也很大。而且,越强大的敌人,出现频率也越低。就算我想要积分,也不可能每次都有合适的敌人出现,更别说胜算也不是百分百的。

    所以,路还很长。到目前为止进展顺利,如果保持这个节奏的话,按理说不到一年我就能攒够150万积分。不过杰克说,敌人不该像现在这样频繁出现,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异常情况,还是只是巧合。如果出现在恢复正常后,我的目标就会变得遥不可及了。

    也许这样想有些不妥,但在我还是魔法少女的这段时间里,真希望敌人能多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