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丽娜小姐，你听我说。他，真的不适合。”卢施恩擦了擦眼角的眼泪。
露西刚刚咬的那一下，实在太痛。
她不是真的蛇，不是两颗獠牙刺进皮肤。她的嘴巴更像是人类那种相对整齐的牙齿，一口咬下来，就像被东西夹到肉一样。
痛！很痛！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意思是我，我就是你更好的选择！如果你要的只是一夜的娱乐，我可以满足你。如果你要的是一辈子的承诺，我也可以陪伴你。像你这样人美心善的女性，不应该委身于那种男人！”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萨丽娜自然也明白，她连忙捂着嘴笑起来：“不，你误会了，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至于我和你……抱歉，我或许不是你想的那么好，我配不上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露西当然又是一口，这一口咬的是……嗯，运气不错，因为萨丽娜拒绝了，所以咬的还是大腿。
痛！还是很痛！
强忍痛楚，卢施恩再次咬了咬牙，擦了擦眼泪：“萨丽娜小姐，你在这猎杀之夜收留我和我妹妹，在我心中你就是好人。”
“我真不是。算了，我们先不谈这个话题。如果你没有其他需要的话，我先离开了。记住，不要从房间里出来。”
“我——痛，不，没有了，没有需求。”
房门关上，萨丽娜离开之后，卢施恩直接倒在地上，捂着自己大腿内侧。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装睡的洛丽塔一下弹起：“露宝做得好。在那个人类公敌的面前都能保持清醒，卢师，你应该感谢露宝啊。”
“你们两个……给我记住！”
洛丽塔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匕首：“嗯，刚刚我看清楚了，那两坨脂肪，果然是人类公敌。还想诱惑卢师？露宝，我们要干掉那个人类公敌！”
无瞳白蛇用力点头。随后变成一撮小小的白发，从门缝当中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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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
枪声连续响起，一只相当于2级恩宠的怪异刚出现在路口就被十多发子弹杀死。
在附近埋伏的猎人超过20人，刚刚开枪的超过一半。
另外约半数的猎人则是把注意力集中到另一个方向，在那边，有一座恢宏的建筑——怖惧教会。
“有东西靠近。”其中一个猎人突然又警惕了起来。稍隔几秒，他判断出远处的来者：“没事了，是猎人。”
听到他这么说，一众猎人稍微放松了一下。
大约二三十秒之后，几十个猎人出现在众人眼前。
正在警戒的众猎人一看：“恩宠教会的尸体女王，卡梅拉·亚历山大？”
从远处走过来的女人开口道：“怎么，很奇怪吗？怖惧教会全灭了，其他三大教会的人来帮忙很正常吧？”
几个认识卡梅拉·亚历山大的人略显无奈：“正常是正常……”
“如果不想和我守在同一条街道，可以重新安排一下。”
几个猎人互相看了看：“重新安排吧，猎人之间的配合很重要。”
商量完怎么安排人手，不远处一个强壮的男人走过来。
卡梅拉·亚历山大一眼就认出他来：“灰熊，维克托·格雷，怎么？你也想守这边？”
维克托·格雷摇头：“你们恩宠教会和太阳教会都到了，但是至高教会的人我还没看见。他们不来吗？”
“不来。整个红山堡的战力都集中到这个地方，其他地方说不定会有危险。高级的怪异当中有不少是拥有智慧的，他们来个声东击西，损失就太大了。”
维克托·格雷点头同意。
就像不想让气氛沉默一样，卡梅拉·亚历山大换了问题：“里面的情况怎么样？有人进去了吗？”
“我刚刚进去了。一楼的正殿漆黑一片，就算建筑结构简单也很难探索。”
卡梅拉·亚历山大点头：“没办法，毕竟是怖惧教会。”
“地下一层的大灵柩情况相当糟糕，还没进去就已经感觉到大量怪异的气息了。其中有不少4级和5级的。”
“这个数量，看看太阳教会那边能不能想办法吧。”
“大灵柩我的小队处理不了，所以我们刚刚往上走。二楼三楼的怪异数量不多，强度也不高，我们已经尽量清理了一遍。之后夏玛拉·布兰卡德追了上来，和她们的小队一起清空了四楼之后，我们出来休息，她们继续往上探索。”
“自由之蛇，夏玛拉·布兰卡德。”卡梅拉·亚历山大重复着那个名字。
自由之蛇，这不是恩宠的名字，而是一个称号。
拥有7级恩宠的夏玛拉·布兰卡德不属于任何一个组织。或者说，她当年为了晋升，在好几个大型组织当中都登记了名字。
不属于任何一个组织，犹如毒蛇一样的女人，这就是夏玛拉·布兰卡德的称号由来。
“然后呢？现在你们休息完，准备进去接替那个毒蛇女？”
维克托·格雷摇头：“她们探索完六楼就已经下来了，说是在已经感觉到最上层的气息。”
“很强？”
“很强，如果是满月的话，估计相当于8级的怪异。”
“呵呵。”尸体女王卡梅拉·亚历山大冷笑：“满月？上面的大人物说要满月前一刻杀死目标。这跟满月相差也不远啊！8级怪异，开玩笑！真的想让我变成尸体啊？”
整个红山堡最强的就只有四个7级恩宠的持有者，面对8级的怪异，实力相对强大的一些6级猎人也必须过去帮忙。卡梅拉·亚历山大深知自己就是其中之一。
“那倒未必。”维克托·格雷安慰道：“距离满月还有十四天，猎人联盟正在向其他城市借人。”
“希望他们能借到厉害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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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市的另一边，从门缝里钻出去的露西沿着墙角，走遍了全屋，她没有发现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