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器和金饰不一样,后者金价固定,只有工本费的差异。
但是玉的水很深,至少林白和苏云溪都是那种分不清啤酒瓶底和翡翠的人。
所以,他们买玉从来不敢去什么玉器店。
这种个人的小店,做买卖就凭老板的良心与否。
林白和苏云溪不敢赌。
相比较而言,这些连锁金店的玉器虽然种类款式都比较少,但是有一个无法比拟的好处。
那就是虽然没有捡漏的机会,但是肯定会少亏一点。
而去私人小店可能淘到宝,但也可能血亏。
真的用翡翠钱买了个岫玉也说不准。
因为店里人还比较多,甚至没有专门的柜台人员来招待林白和苏云溪。
不过两人求之不得。
看着眼前的手串,苏云溪啧啧舌:“太贵了,不买!”
林白也看着这些手串,很少有价格低于五千块钱的。
“但你看这个是不是很好看?”
林白指了指其中的一个玉手串,标签写着是和田玉。
“你疯了,九千八呢?”
苏云溪摆摆头:“咱们刚买车可不富裕,你别乱买东西。”
“不买,不买,你看看你紧张什么。”
林白好笑的盯着苏云溪,苏云溪则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是真怕你犯傻买了以为我会高兴,那我真的要哭了,被你蠢哭的。”
“这可都是咱们得钱。”
闻言,林白好笑的看着苏云溪:“对了,我妈给你包了多少?”
苏云溪也才想起来,随即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周围,从大衣的夹层里取出了红包。
“大概有两万?”
林白看了眼说道。
“应该是18888,先不拿出来了,等晚上休息的时候再看吧。”
苏云溪说着又把红包塞进了夹层口袋,然后拉着林白就往外走:“我想起来了,大润发里面也有卖玉的,好像还挺便宜。”
“那我们去看看。”
林白本来就不知道干什么,此刻正好和苏云溪踏上了寻找玉手串的旅程。
“说实话,你别和爷爷说,我觉得这个玉手镯买的有点亏。”
苏云溪晃了晃手腕上的白玉镯子:“这应该要一两万吧,又贵又不实用,我平时都得下下来不敢带,这要是碰碎了,我的心也得跟着碎了。”
“那你收起来呗,等,等咱们闺女出嫁你当嫁妆陪嫁吧。”
林白笑着说道:“等回头我给你买个金手链。”
“金链子等我到了三十岁以后再说吧,我不太喜欢金子,不是说不喜欢吧,只是不喜欢戴金手链,感觉有点俗气。”
“我其实还是比较喜欢白玉和珍珠之类的,这个手镯我很喜欢,唯一担心就是会碎掉。”
苏云溪点点头继续说道:“所以我们去看看有没有便宜的白玉手串,手串不容易碎。”
两人来到大润发,大润发的二楼就是卖杂货的地方。
什么电器,书籍,首饰应有尽有。
看着眼前的人头攒动,林白和苏云溪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人真多。”
“是啊,而且平常九点就关门,今天居然十点还在营业。”
“估计也是人太多了,没办法关门。”
说着,两人走到了首饰区。
只见玻璃柜台下玉手串的数量不在小数,而很快苏云溪和林白就发现了两种白玉手串。
其中一个是泛着瓷白,一个则是带着点点的微透。
价格倒是差不多,都是899。
“美女要哪个,现在春节特惠打六折哦!”
这时负责柜台的工作人员带着点疲惫的笑容走了过来:“现在只要539就能带回家。”
“美女要是喜欢,可以两个都拿走,还送精美保温杯一个。”
柜员继续推销到。
苏云溪则是摇摇头:“我选一个就好了。”
闻言柜员则是注意到苏云溪手上的玉镯子:“美女,可以选这个微透的,和你这个正好比较搭配。”
闻言,苏云溪看了眼自己的白玉镯子。
也是那种瓷白的。
如果再戴一个瓷白的手串,的确有点单调。
“那就这个!”
苏云溪随即指了指微透的那一个,并且问到:“姐姐,可以送我一个保温杯么?”
柜员想了一会儿点点头:“可以,就算是新年礼物了。”
“谢谢姐姐!”苏云溪也甜甜一笑着说道。
走出超市,林白看着手中的保温杯:“要这玩意儿干嘛?”
“白送的不要白不要!”
说着,苏云溪亮了亮手腕的玉手串:“感觉和那个九千八的差不多啊。”
“是差不多。”
林白点点头,并不是说假话,的确看上去差不多。
唯一的区别也是仅有的款识略有不同,至少林白分辨不出来玉石的差异。
“该去看烟花了。”
林白拉住苏云溪的手笑着说道:“我还订了湖边的湖景房。”
“你又乱花钱了。”
“哪有,该省省该花花,再说了今晚我们在阳台看看水天一色岂不是妙哉?”
林白笑着说道:“还是说你想要去那个可以泡澡的宾馆。”
“得了吧,那天晚上给我都干肾虚了。”
苏云溪顿时面色一红的看着林白。
林白则撇撇嘴:“是我肾虚还差不多,第二天我上厕所都有点痛。”
“还不是你用力过猛?”苏云溪捏了捏林白的脸:“你一到兴头就不知道怜香惜玉。”
“那不是你让我用点力气么,也没见你那时候说不行啊?”
“你知道什么啊,女生说不行就是行,说行当然是不行。”
“那你今晚行不行。”林白说着突然捏住了苏云溪的下巴,轻轻抬起了苏玉溪的脸颊。
苏云溪则是毫不避让的看着林白:“那就要看你的本事喽!”
刚下了出租车,再次回到湖边。
时间恰好是农历2019年腊月三十日的晚上二十三点五十九分。
本想要走到湖边,林白就拉住了苏云溪。
此刻仰起头,伴随着呼啸的破空声。
红色的烟花已经在湖水的上空绽放,和水中的倒影交相辉映。
有冷的风穿过两人的脖子,于是理所当然的互相抱紧。
盯着彼此的眼睛,里面并没有烟花盛开的美景。
他们只看到了彼此。
而在唇与唇的三十七度触碰前,是林白的温声细语。
“说好要去看烟花,其实是想让烟花看看我们。”
“今日无小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