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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三嬸的夜吟

    参加工作已然两年多了,由于工作的繁忙忙碌,我竟然已经快有三个年头未曾回过老家看看了。今年春节刚刚过去,父母便急切地催促我赶紧回老家去看望那里的亲人们,给大家拜年问候。我的老家位于一个风景极为秀美迷人的南方小山村之中,在那里我度过了那段无比快乐幸福的童年时光。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颠簸车程,我终于回到了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时间此时已然是下午两点多了。那山依旧是那般巍峨耸立的山,那水依旧是那般清澈流淌的水,然而真正发生变化的,其实只是我们自己罢了。来迎接我的除了年迈慈祥的爷爷奶奶之外,还有那小巧玲珑的三婶以及几个活泼可爱的堂弟、妹们。三婶是个极为小巧的女人,长年累月的辛勤劳作使得她的皮肤略显黝黑,但却并不粗糙,反而透着一种质朴的质感。这次的相聚重逢,大家对我的到来皆是表现得那般热情欢迎,两年多不见,彼此之间嘘寒问暖,好不热闹。我把带来的精心准备的礼物一份份分送给大家之后,便兴致勃勃地和堂弟、妹们一同前往游玩那昔日我曾尽情长大的地方。时间过得真是飞快,转眼间夜幕便悄然降临了。乡村的夜晚总是来得格外早,晚饭的时候,亲人们聚在一起就像是为我专门举办了一场接风宴,只可惜几个叔叔都因为在外头务工或者做生意而未能赶回来,热闹的氛围因此稍稍减了几分。

    顽皮的弟、妹们悄悄暗中商量好了一个计策,那就是要灌醉我,他们轮番上阵开始敬酒,到饭局结束的时候,酒量不错的我也感觉自己醉醺醺的了。饭后大家随意地聊了一会儿天,便各自回去休息了。一下子原本热闹非凡的屋子里就只剩下我和三婶了,三叔和海子(三婶的儿子)都在外头忙着搞装潢赶工程进度,就连春节这样的重要节日都没能赶回来陪伴家人。于是三婶留我在海子的床上睡下。大家走了以后,三婶便忙碌地为我张罗起床铺来,我傻乎乎地站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三婶说着话,心里只想着快点躺上去好好睡上一觉,缓解一下连日来的疲惫。

    三婶笑着说道:“小宾呀,找对象了没呀?你都快二十五岁了,也不小啦,该好好考虑成家的事儿了。”三婶提到这事儿,我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年前刚刚分手的女友娟子,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伤感之情。

    三婶见我不答话,便回过头来静静地看着我,看到我脸色不太好,聪慧机灵的三婶一下子就猜到了十之八九,赶忙扯开话题说道:“你再等一下啊,我铺好床单之后再去给你倒点热水烫烫脚就可以啦。”我轻声说了句麻烦三婶了,此刻的我醉眼朦胧,三婶的背影在恍惚之中竟然酷似娟子的身影,我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娟子、娟子,酒精的作用一下子让我的身体变得燥热起来……泡了个热水脚之后,困意犹如潮水般袭来,全身都感到无比的困倦,我一下子就沉沉地睡着了。也不知道究竟睡了多长时间,我被尿意憋醒了。我披了件衣服,晕乎乎地朝着卫生间走去。乡下的卫生间严格来说应该叫毛厕,一般都在后院之类的地方。

    我晃晃悠悠地解决完了问题,又晃晃悠悠地往回走,一不小心竟然被一把锄头给绊了一下,重心瞬间偏移,我向前倒了下去,好在前面有一张凳子,我总算在倒地之前双手稳稳地撑住了凳子,但却把凳子上的脸盆给摔得老远老远。一阵“哐当”的巨响在寂静得仿佛能听见心跳声的夜空中骤然响起,这声响一下子把三婶给吵醒了。

    三婶料想到肯定是我摔跤了,匆忙地穿了几件衣服就从房间里急匆匆地跑了出来。她打着手电筒来到我的身边,见到我双手稳稳地撑在凳子上并没有摔到在地,三婶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哎呀呀……都怪我记性不好,睡觉前都说要把这些东西收拾好,可一下子又给忘记了。小宾呀,你没事吧,来……我扶你起来……”说着,三婶便俯下身子,一只手拿着手电筒,另一只手挽着我的腋下,用力地将我扶了起来。三婶那柔软的胸脯紧紧地贴在了我的手臂上,我清晰地感觉到了三婶那柔柔的双乳,下体不受控制地竟然硬了起来。此时的三婶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这种反常状况,依然紧紧地扶住我,小声地说着小心点小心点。

    三婶将我扶起来之后,小巧的她只略微高过我的肩膀,为了不让我再次摔到,三婶叫我用手挽在她的肩膀上。我醉醺醺地将右手从三婶的背部绕了过去,轻轻地揉住三婶,手心一下子就按在了三婶的乳房上,那一刻,我分明感觉到三婶轻轻地颤抖了一下,欲望之火涌上心头的我,此刻更多地是把三婶看成了一个女人,虽然心中有些局促不安,但我依然没有将手移开。

    三婶微微低下头去,想必她看到了我下体那高高撑起的帐篷。三婶开口说话了:“走好点了,别摔到自己。”当三婶把我扶到海子房间里的时候,我打开了床头的台灯,这时才看清楚三婶此时只穿着一身针织的棉衣棉裤,脸色微微泛起了绯红。我紧紧地盯着三婶,眼睛里再次浮现出了娟子的身影……我喘着粗气一把将我三婶拉入了怀里,低下头开始胡乱地亲吻着……三婶在我的怀里轻轻地挣扎着:“恩……小宾,别……别这样……我是三婶啊”我依旧不语,依然疯狂地亲吻着三婶,双手在三婶的身上温柔地爱抚着,一只手从三婶上衣的下摆悄悄地侵入,探到了胸脯之处,爱抚着三婶那饱满的双乳……不一会儿工夫,三婶也呼吸急促了起来,双手紧紧地勾在了我的脖子上,开始热情地回吻着我,我轻轻地低喝了一声,一把将三婶按在了床上,几件衣服从床上飘飘悠悠地落了下来,胸罩、三角裤衩……木床轻微地晃动着,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声以及女人的呻吟声……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沉沉睡去的,只记得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外面依然一片漆黑。身边却多了一个人,有着女人的气息。我轻轻地拍了拍微微发痛的脑袋,努力地回想着夜里发生的一切一切……天哪,躺在我怀里的女人竟然是三婶。

    经过这次意外的经历之后,我和三婶都深深地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我们彼此都清楚地认识到,我们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继续发生下去了,必须要保持恰当的距离,回归到正常的亲情关系之中,共同努力维护家庭的和谐与尊严。从那以后,我和三婶都尽量避免单独相处的机会,在日常生活中保持着一种恰当的分寸感。我也开始更加专注于自己的工作和未来的生活规划,努力让自己从那段混乱的情感思绪中走出来。而三婶在面对我的时候,也会偶尔露出一丝尴尬但又带着几分无奈的笑容,我们都在努力地修复着因为这次意外而受到些许影响的亲情纽带。时间在悄然流逝中慢慢前行,那些曾经的荒唐与尴尬渐渐地被淡忘在岁月的长河里,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深厚的亲情和对彼此的尊重与理解。虽然那段不太美好的经历曾经在我们的生活中留下过一抹淡淡的阴影,但最终我们都用自己的方式和努力让生活重新回到了正轨,继续向着美好的未来前行着,守护着那份珍贵的亲情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