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尚清侧身进门“齐樟你去库房把你五叔做好的标枪拿出来,修平,尚雷你们两个跟我一起,齐柏把自家门关好,保护好妹妹孩子,尚平你带几个工人,拿上刀去老宅帮老三把家看好了。”
“杜叔,那我呢?”子叔鹤轩已经按捺不住了,对付野猪群下山那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参与?
“你就在家待着,协助齐柏保护好宅子。”
子叔一脸失望,“杜叔,我也可以出去帮忙的,齐樟都可以去,我为什么不能去?”
“齐樟,身手比你好,你不行,太弱了,听话留在家,等过两天我带你上山打兔子。”杜尚清好言好语哄着这个小公子,开玩笑,子叔可是小客人,这要是出点啥事,怎么向他家交代。
杜尚清接过一支标枪“月娥,你去仓库装一背篓麦子,我要带出去。齐柏看好子叔,没有听到我叫门,不许随便开门。”
杜尚清带着修平,尚雷,齐樟带上标枪,手拿大刀走出了家门。
杜尚清让齐樟他们去家后那条沟壑口砍一些树干捡一些大石块,等野猪群进入立刻封堵住进口。
兵分两路,杜尚清自己背着背篓,拎着一根标枪去了村后小道,在查看过野猪行迹后,他决定就选择这条道抛洒小麦,吸引野猪群入套。
他一路边抛撒小麦,边提醒四周村民紧闭门窗不要发出声音,以免分散野猪群注意力,自己引诱野猪群入套的计划被打乱。
就这样杜尚清快速布置好一条吸引野猪群钻入沟壑的通道。他示意修平,齐樟,尚雷上树隐蔽,静静等待野猪群的到来。
约莫等了快一个时辰,村里小道传来了哼哼唧唧的猪叫声。
然后声音越来越大,远处已然看见一群野猪群正在边吃撒落的小麦边缓步向这边移动过来。
荒野中有一头膘肥体壮的野猪,它走在猪群的后面,眼神中透露着冷酷与凶狠,毫无畏惧地巡视着自己的野猪群。
那头野猪的身子胖得像一团黑云,四只脚短而粗壮,蹄尖是三角形的,眼睛圆如葡萄,鼻孔很大,耳朵很长。
就听它时不时哼几下,野猪群听到它的叫声就会加快脚步,往前猛跑一阵。
然后又停下来抢食地上的小麦,野猪越抢越兴奋,再到后面都不用野猪首领催促,自己就主动加快速度,往沟壑这边跑来。
杜尚清带着杜齐樟藏在一棵大树上,他也很吃惊居然会有那么大一群野猪群下山。
目测这群野猪约莫大大小小有三十几头,其中成年野猪就有二十多头,剩下估计是两窝小野猪,分别跟着一头奶头低垂的母猪,屁颠颠跑得飞快。
不一会野猪群就到了沟壑面前,但是由于野生动物天生的警惕性,它们没有贸贸然往沟里下,都挤在一起,哼哼唧唧打着圈圈。
齐樟见野猪群就是不愿意往里面钻,也有点沉不住气了,手不由自主摸向标枪,杜尚清及时按住他抽标枪的手,冲他轻轻的摇摇头,示意让他再等等。
就看见那头最壮实的野猪首领挤到前面,仔细观察了一会沟壑,又用鼻子使劲嗅着空气中传来的麦香。
它闪电一般跳下去,又快速奔回来,就这样反复试探了几次。
见没有任何不妥,野猪首领便沉哼一声,催促野猪群往里面跳。
在头领的催促下,野猪群也不再犹犹豫豫,几头成年公野猪冲在前面开路,野猪群哼哼唧唧的跟在后面,那头大野猪见野猪群都进去了,才磨磨蹭蹭压在后面往里面走去。
等了一会,杜尚清听到猪叫声慢慢的变小,知道它们已经钻到里面去了。一拍齐樟肩膀,快速从大树上窜了下来。
另外一棵树上韦修平与杜尚雷见了,也快速跳了下来。
“快把路口堵住,声音小点,动作要快。”杜尚清压低声音,抱着一棵大树枝横在沟壑入口。
几个人也不说话,纷纷抱起树枝往入口堆放,不一会就把入口填了严严实实。
杜尚清示意杜尚雷把入口点燃,放出信号,围猎野猪正式开始。
沟壑另外一头,看见这边火起,也不敢怠慢,也立刻点火。
一时间沟壑两头燃起大火,烧的噼噼啪啪做响,野猪群一开始还在争抢小麦,当听到起火的声音,立刻炸了锅。
三十几头野猪在沟底四处逃窜,有几个疯狂的想从两头冲出来,可是还没有冲到跟前就退缩了,那火烧的太旺了,动物天生怕火,根本不敢再上前一步。
急的那些野猪嗷嗷叫,那头最壮的野猪嘶叫一声,带着几个公野猪往一次山岗冲,上面张猎户一家瞄准野猪就射,几头野猪被射中好几箭,再也不敢往上冲了。
那头最大的野猪红了眼睛,獠牙白森闪亮,愤怒的挑伤了紧挨着自己的一头野猪,嗷嗷叫的又带领野猪往对面山岗冲了过来。
这时杜尚清带着韦修平,齐樟已经到了上面,见野猪不要命的往上冲,不由得冷哼一声“找死”
就见杜尚清手持一根标枪,举在肩上,标枪斜放于掌心,大拇指和中指握在标枪缠绳把手末端第一圈的上沿,
食指自然弯屈斜握在枪杆上,无名指和小指自然地握在缠绳把手上。
这种握法可加长投掷半径,便于控制标枪出手角度和飞行的稳定性,前世田径运动员也采用这种投掷方法。
瞄准了一头公野猪,“嗖”的一声,标枪应声而出,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正中野猪肩下。
“嗷”的一声惨叫,那头野猪一头滚了下去,摔在沟壑里一动不动了。
“大爷,你太厉害了,一枪就刺死了一头野猪。”韦修平两眼放光,崇拜的望着杜尚清。
齐樟跟老爹学过标枪投掷方法的,这时也学着爹的样子,投掷出一杆标枪,好巧不巧,正扎中了野猪的肚子,“嗷”的一声,那头野猪疼的转头就跑,还没有跑到沟底,就失足倒地不起了,眼看也是进气少出气多,命不久矣。
韦修平见他们都有收获,自己手也痒痒了,学着他们的样子,瞄了又瞄,盯着那头最大的野猪,“嗖”的一声,标枪飞出,那标枪飞过野猪头顶,牢牢的钉在地上,枪杆还在一个劲的晃动着。
“哎呀,你怎么那么菜,让我来,让我来。”
大家听到这个声音,吓了一跳,齐齐回头,杜尚清看见来人,脸一板“你怎么上来了?谁放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