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大唐的疆土,我相信绝对会比现在还要大的,只要做好准备,相信是不愁机会的。先跟几位国公透露个消息,小侄这次从东瀛回来之前,先去了一趟新罗,已经和新罗的女王达成协议,成立一个新的租界。只不过当时因为一些原因,还没有签字,但是这件事基本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到时候,就需要一方将领去坐镇并保护航路。而且,类似这种的地方,未来还会有很多个!”
李丰田的这段话中,透露出很多的消息!
三人听后,顿时笑的嘴都咧到耳朵后面去了。
“不过嘛,小侄有一点要提醒几位,这大唐的未来啊,在海上,几位公子虽然是人杰,但是,这水上的东西,可跟陆上完全不一样哦!”
三个人精如何听不懂,程知节当即拍桌子道:“老夫多谢国泰提点,这待得天气暖了,老子就把家里那几个东西赶到水里去,要是玩不明白,就一辈子给老子泡在水里!”
李丰田听着,然后内心无奈的笑道:看来有人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被灌水耗子了……
不过,李丰田趁着火热的劲,还是提点了一下三人。
李丰田突然面色认真的说道:“几位国公,自小侄进的朝堂上的时候,没少得几位照顾,小侄是打内心的感激的,所以,有几句肺腑之言,希望说与几位听。”
几人一看李丰田面色严肃,想来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等上朝时与国泰同殿为臣,这私下中向来以子侄相待,国泰有何话想说,但说无妨!出得你嘴,入得我们耳。”
“那小侄就直说了。三位国公,刚才小侄说了,这大唐的未来啊,是在海上,所以,就不要总盯着眼前的那点东西。现在时机不成熟,待得有朝一日陛下有大动作的时候,希望你们能坚定的站在陛下这边!”
涉及到了李二,三人顿时也严肃了起来。
只不过,李丰田的这段话,他们没听懂!
三人互相看了看,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程知节皱着眉头问道:“国泰,你这话说的有些含糊不清啊,而且,我们都是一起跟着陛下打江山的,这不站在陛下这边,那还要站在哪边啊?有什么问题,国泰不妨讲清楚。”
李丰田摇了摇头,说道:“请恕小侄只能说这些,现在不理解,没关系,但是请记住小侄这句话,当真的有那一天的时候,诸位就明白小侄的意思了!”
“那就多谢国泰了!”尽管三人还是想不通,但是也知道,李丰田跟他们说的绝对是很重要的事情,李丰田之所以不说,那基本就是属于不能说的范畴了。如果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那就是祸不是福了!
剩下的时间就简单了,正事说完了,就开始放开了豪饮了起来。
席间李丰田也跟着几位说了一些海外的见闻和风土人情,以及一些未来的展望。
最后在几个老魔头的攻势下,醉倒了过去,什么时候被送回家都不知道。
……
剩下的时间就比较简单了。
李丰田基本都没怎么出屋,把自己关在书房,写写画画关于明年造币和关于慈善机构的事情。
这些都是大事,尽管这些东西李丰田都没做过,但是,至少也要把自己知道的东西记录下来。
经过了这些年,李丰田现在已经有些享受这种感觉了。
这一桩桩新生的事物,仿佛自己的孩子一般,自己亲眼看见它们的诞生,再到成长,最后让它们带领着大唐前进。
就如自己亲手栽的一棵棵小树苗一般,看着小树苗茁壮成长,最后成长成为可以庇佑子孙的苍天大树。
每次想到这里,都特有成就感,内心也是很欣慰。
自己在后世也不过一凡人,即便想为自己的国家民族尽一份力,也是心有余力不足,但是,在这个美好的时代,自己也能为自己的民族尽一份力,那种感觉真的是太美妙了!
……
过完年,李丰田便去了宫中找到李二,将自己设计的第一版货币的样式给了李二审阅。
尽管李丰田不擅长绘画,而且画的有些丑,但是李二依然很认真的审视这些新版的货币。
丑归丑,但是李丰田已经将自己想要表达的,都注释在纸上了。
“嗯,通过这些图纸,可以看出,先生的确是费了不少功夫啊。朕可以想象,这新版的货币一出,必然会给恶钱造成一次大的打击。”李二感叹道。
“是啊,想必那些造恶钱的人,看见这些精美的货币,一定会头疼的,哈哈。”
“嗯,不管花费多大,朕也一定要将这个贯彻到底!”
“没错,陛下,这银本位,恰恰才是一个开始呢,如果运行几年顺利后,臣就准备将银行和银票弄出来,然后过渡到纸币时代,这样,金属的损耗,就会降到最低了。”
“相反,如果连这些真金白银的防伪和相关问题都不能解决,纸币什么的,就不要考虑了。这金银之事,乃国之大事,容不得出一点错误。”
“嗯,先生放手去做,有什么问题,朕给你保护!”
“那不知臣之前要的人,不知陛下都准备的如何了?”
“放心吧,自从先生上次回来之后,朕就已经着手给先生找人了。朕给先生找的,都是几乎是大唐最优秀的金匠、银匠、铁匠、铜匠、然后还有其他相关的顶尖的匠人,而且家中都是三世以上的良民,应该不用担心泄露出去。”
“而且,这次的地点,朕给先生选的地方是一处山里,山洞已经都处理好了。只有一个出入口,另外我也调了一支最忠心的禁军把守在此,由王德直接负责,也就是说,除了王德,再没人知道此地在哪了。朕也下令了,除了先生可以自由出入,其他人不到万不得已,不得离开!不过,先生想要出来,只能由那边的护卫进行保护出入,要委屈先生一段时日了。”
“无妨,陛下此举才是对的。陛下如此费心,臣如果拿不出点东西来,岂不是愧对圣恩了?”
“是朕应该感谢先生才是!”
君臣二人相视一笑,彼此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