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都同意先讨高昌了?”李二一边说一边看着房玄龄。
“臣也附议。”房玄龄最后也发表了看法。
“那好,那就先灭高昌,百济和高句丽之事,暂且先放到明年吧。”
“陛下英明!”
“看来,需要国泰再等等了,国泰这次出使不顺,再加上延期,只能先委屈国泰了。”李二突然感叹道。
“陛下,不是我说,国泰哪里都好,就是性子太软了,这打仗哪有不死人的?要我说,还出使什么,直接给百济和新罗下个诏书,配合还则罢了,不配合就一同灭了就是!”侯君集突然说道。
“侯尚书此言差矣!”这一番话说的房玄龄有些不高兴了,顿时打断道:“老夫认为这才是国泰不同于你们的地方,其实以老夫对国泰的了解,国泰并不是怕打仗,而是有一种如果能牺牲两个那就不要牺牲三个的心态!国泰一直将我大唐的百姓和将士放在心上,这些年来整个军队的变化,想必侯尚书也看到了!”
“从新颖的后勤保障,再到新出的各式各样的武器,不但提升了我大唐的战力,还减少了将士的伤亡,就从刚结束不久的松州之战就可以看的出。老夫认为,以国泰能力,对于陛下来说,如高祖之萧何!没了国泰在后面尽心尽力,你们这些武人如何在前面打的这么舒服?现在在背后说国泰,岂是君子所为?”
侯君集一看房玄龄急了,顿时赶紧解释道:“诶,房相勿要动怒,我哪里有说国泰的不好,房相欣赏国泰,我也欣赏啊,我只不过说是国泰的性子软一些罢了。”
“呵呵呵,好了,你们维护国泰的心情,朕也看到了,不要因为一些小事争吵,这有硬就有软,你们只看见国泰软的一面,那是对我大唐的百姓和将士,那硬的一面,你们不也看见过吗?别以为朕不知道,那些外国使节,最头疼的就是跟国泰打交道。”
“没错,是这个样子!”众人突然想起了李丰田几次喷外国使节的盛况,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
几日后,李二发檄文征讨高昌,随即整顿大军向西进军。
此次李二以侯君集为交河道行军大总管,左屯卫大将军薛万均为副总管,率骑、步、炮各联军共计十五万,浩浩荡荡的开往了高昌。
……
李丰田当然不知道自己离开的时候发生了这么多事。
当他六月份回到京城的时候,大军已经开拔好久了。
不过,知道了也无妨,李丰田并没有当回事。
高昌算什么?屁大点的国家,以大唐现在的军力,一定是一路火花带闪电,掀不起什么风浪。
因为李丰田的想法很简单,自己翻遍了脑子,对这场灭国之战都没印象。
不同于武珝只是暂时小住几日,金胜曼将会在自己的院子中长住一段时间了,所以,内部工作一定要做好。
不过,有了之前武珝的事情,裴洛菲和楚逍逍倒是没有多大的抵触,武珝那般国色的美人,李丰田都没啥想法,更何况金胜曼呢?
不是说金胜曼长得丑,只是顶级和极品的区别。
果然,金胜曼的性格和楚逍逍非常合得来,傻妞终于也有了一个好的玩伴,这俩经常出双入对的。
李丰田在几处学习的地方,给金胜曼安排好了,自有不错的老师给金胜曼讲学,至于武艺方面么,楚逍逍包圆了。
安排好了金胜曼,李丰田则是再次将精力放到了国事上面。
回京之后,先去拜访了李二,将这一路的想法,以及临时变动的情况做了详细的说明。
老板可以不见怪,但是你要主动交代,无他,态度问题。
关系再好,有些事情一定要拎得清。
但是,金胜曼的事情,反而是让李二好顿调侃。
“先生不用多想,如果先生真的对金胜曼有什么想法,朕不介意给你做个媒,未来金胜曼生个一儿半女的,当个新罗的大王也不错。”李二带着一副“你懂的”表情,调侃着。
“陛下就不要拿我开玩笑了,家里的那两个醋坛子没打翻,已经是万幸了。臣现在可不想想别的。”
(作者注:此时,房玄龄的夫人卢氏喝醋的故事已经发生了,所以,“吃醋”一词也兴起了。)
“既然先生没有那个心思,那么此事就作罢了……”然后,李二突然又说道:“先生,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
“没有,坚决没有!”
“哈哈哈!”李二看着李丰田的窘相,心情也是大好。
君臣二人嬉笑结束后,也是说起了正事。
“先生,这些时日,朕也是在想这百济和高句丽之事,先生的想法很好,但是朕认为,这场战役如果想要快速的取得结果,薛礼的空军非常的重要。”
“臣也是这么想的,算算日子,如果不出什么大的意外,今年苏定方他们应该就会回来了,下次出海先待定,臣打算让和西洋舰队和北洋舰队联合出兵,西洋为主,北洋为辅。”
“朕也是这么想的,西洋舰队尽管是目前无论从装备和兵员上看,都是最好的,但是还是缺少历练,这一次是一个不错的锻炼的机会。”
“锻炼是一方面,其实这次海军方面,主要的任务还是运送,以及配合空军。”
“没办法啊,百济也好,高句丽也罢,别看他们临海,实际上没有像样的海上力量,反而倭国有着许多海上力量。”
“拿鬼子练兵的时候早晚会到的。”
“不知道南洋那边探索的如何,高明怎么样了?”
“陛下请放心,南洋那边,人口稀少,再加上英国公是真正的身经百战,经验老道,有国公的保护,太子一定会没事的。”
“希望他们平安吧……唉,一晃高明和青雀已经离开朕好久了,朕是既高兴,又想念,高兴的是,朕最担心的两个皇子,并没有发生如先生所言的那种情况,未来大唐定会稳定。但是,一晃已有许久没见,还有些想念。”
“皇后一晃离去快两年了,朕只有看见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才仿佛皇后依然在朕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