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听到秦思源那冷酷的话语,吓得肝胆欲裂。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
他厉声告饶道:“大人饶命啊!村子里真的没有匪徒啊,如果大人不满意供奉,小老儿愿意再加五百两的供奉”。
然而,此时已经没有人再愿意听他的呼喊,马逸群已经带领着两百骑兵和五百家丁行动了起来。
骑兵们如同一股钢铁洪流,快速接近大门。
前面的骑兵迅速拿出手弩,动作娴熟地装箭上弦。
他们瞄准守在门口的人,毫不犹豫地射了过去。一阵密集的箭雨呼啸而过,大门处瞬间躺下了十几个人。
其余的人见势头不对,吓得哭天喊地,纷纷转身逃回了村子。
马逸群并没有冒进,而是展现出了卓越的指挥才能。
他指挥着有甲的家丁打头阵,自己则带着剩余的人跟在后面,缓缓进入村子。
大队人马刚刚进入村子,就看见前面冲来上百的汉子。
这些汉子手里拿着五花八门的武器,在一个彪形大汉的指挥下,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在他们身后,还有几个持弓的汉子正在挽弓搭箭,准备开始射击。
训练有素的家丁们迅速组成战阵。
前排的家丁拿出标枪,助跑几步后,用力将标枪扔了出去。
标枪如同一道道闪电,飞向冲来的汉子们。
然后,这些家丁退到一边,后面的家丁又跟上,继续扔出标枪,周而复始。
一下子就扔出了一百多根标枪,冲过来的汉子们顿时陷入了绝境。
由于距离不远,正是标枪的最佳打击范围内,这一波攻击就倒下了三四十人。
场中哀嚎声不绝于耳,大大地打击了他们的信心,领头的那个彪形大汉更是惊慌失措,眼神中充满了慌乱。
看到家丁们又在准备第二次打击,彪形大汉吓得赶忙制止了冲势。
他大声喊道:“兄弟们,我们退回去,跟他们打巷战!”。
说完,他转身就走,大踏步地往村子深处跑去。
跟随他出战的人也六神无主,听到命令后,赶忙转身就跑。
可惜,家丁的第二波攻击已经到来。又是无数根标枪飞去,射翻了大片正在逃窜的汉子。
马逸群马上命令道:“家丁结阵而进,骑兵策应!”。
家丁们收到命令后,着甲的走在前面,手持长刀、臂挽圆盾,快速地追了上去。
那些受伤的汉子跑得不是很快,眼看家丁们追了上来,他们哀嚎一声,丢了武器,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家丁队伍里出来一些人,将他们的武器捡走,然后驱赶这些投降的人跪在了一边。
剩下的人继续追赶,又砍翻几十人后,家丁分成了两队。
一队继续追赶,一队则撞门破户,将里面的人驱赶出来。
那个彪形大汉听到后面的惨叫声,知道大势已去。
他一点都不敢停留,带着几个人连家都不敢回,直接跑到村后冲了出去。
才刚出村,就看见一排排的家丁。为首的正是杜大虎,只见他身穿衙役服饰,手里拿着一把大砍刀,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
彪形大汉看到这种情况,心里慌得一批。他大声喊道:“前面的是哪位官差大人?小的是宋捕头的拜把子兄弟,还请放小的一马,日后必有重谢”。
这个宋捕头就是他的靠山,是府衙的正式捕头,黑白两道通吃,属于地方上手眼通天的人物。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那个宋捕头已经下了大狱,董屠出马好好地招待了他一番。
结果就是他把自己做过的恶事全部招了出来,连他偷看寡妇洗澡的事情都没有隐瞒。
杜大虎嘿嘿一笑,说道:“雷老三,你往哪里跑?跪地投降,老子带你去见那个宋捕头就是”。
这个彪形大汉是村长的三儿子,也是宋捕头的结义兄弟,手上沾满了血债,属于一定要捉拿归案的那种。
雷老三听到这话,就知道一切都完了,他的结义大哥肯定已经凶多吉少,但是他不想放弃。
他看了一眼眼前的家丁队伍,调转身就往侧面跑去。只要有一线生机,他都要抓住。
杜大虎哪里会让他跑了,他手持大砍刀,就追了上去。
他在庄子上训练了一段时间,回到城里之后也苦练不辍,功夫着实进步了不少。
只见他越追越近,还有余力口吐芬芳,极具挖苦之能事,气得雷老三几次想回身砍死他。
最后,雷老三实在跑不动了,只能转身摆了一个架势,对着追上来的杜大虎就是兜头一刀。
雷老三这一刀带着满腔的绝望与愤怒,势大力沉地朝着杜大虎劈下。杜大虎眼神一凛,瞬间反应过来,他敏捷地侧身一闪,刀锋擦着他的肩膀划过,带起一阵劲风。
“哼,就这点本事还想反抗?”,杜大虎怒喝一声,手中大砍刀顺势一挥,朝着雷老三的腰部砍去。
雷老三急忙往后一跳,堪堪躲过这一击,但杜大虎的攻击如狂风暴雨般接踵而至。
杜大虎挥舞着大砍刀,刀光闪烁,每一刀都带着强大的力量。
雷老三只能不断地躲避和招架,渐渐地陷入了被动。
他心中焦急万分,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必败无疑。
雷老三瞅准一个机会,猛地向前一冲,想要近身攻击杜大虎。
杜大虎却早有防备,他一个转身,大砍刀横着一扫,雷老三躲闪不及,胳膊被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啊!”雷老三痛苦地叫了一声,但他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攻击杜大虎。
他挥舞着手中的刀,毫无章法地乱砍,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杜大虎冷静应对,他巧妙地避开雷老三的攻击,然后寻找着机会给予致命一击。
终于,在雷老三一次用力过猛的攻击后,露出了一个破绽。
杜大虎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大砍刀狠狠地砍向雷老三的肩膀。
雷老三惨叫一声,肩膀被砍得血肉模糊,手中的刀也掉落在地。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最终无力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