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碗她只是留下来给将军府的人查看,证明她只是救人,可没有乱用药而已。
将军府后面出什么事可跟她无关,别什么都算她身上。
她的好脾气只对家人,对其他人可没那么大包容心。
虽然这次做好事不留名,但也不想被人污蔑。
——
云初隐身坐在房梁上,晃荡着脚,没想到今天还能看到这么一出好戏。
看着下面的人转动花瓶。然后墙壁发出“咔咔咔”的声音出现一个密室,男人走进密室内。
本来使用神识扫描,只是想要看下库房在哪里,没想到先让她看到,这房间有人鬼鬼祟祟地样子。
她轻轻地从房梁上飘下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非常悠闲地在男人身后跟着走了一路。
暗道太黑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等云初终于看到外面的景色时,他们已经到京城郊外。
这位大人还挺胆大啊,敢挖这么长一条暗道,也不知费这么大劲,挖出来的暗道是做什么用的。
皇帝知道臣子家里有这么一条暗道吗?
皇帝:不,我不知道。
云初继续跟着他来到一个破旧的房屋前,这人推开房门进去又像之前一样搬动一把破旧的椅子。
要不是云初跟着来,这破椅子还真的没有人能想到会是一个机关。
破旧房间内的暗室内,倒是别有一番天地,里面装饰跟外面的破旧完全不同。
云初跟着走进去,朝四周打量着里面摆放的东西。
她听到外面不远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脚步声离这边越来越近。
房门再一次被打开,进来的人穿着夜行衣,看来是要密谋什么大事啊。
来人朝着背对着他的人,行了一个礼,恭敬地说道:“大人,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东西放回去。”
男人转过身,走上前伸出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做的很好。”
“这是属下的分内之事。”
“这事你有跟别人透露过吗?”男人试探着问道。
“属下不敢。”
云初注意到他的眼底闪过一抹狠厉,看来这下属有生命危险咯。
“很好,嘴巴确实很严,可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
“噗呲!”男人左手握着一把匕首,扎进下属的心脏。
“大人呕”下属一只手抓住胸口的匕首,吐出一口血。
抬起头,瞪着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抓住匕首的手无力地往下垂。
男人可能是担心这人没有死透,匕首又搅动几下,扶住肩膀的右手往后一推,尸体倒在地上发出“砰”的声音。
云初冷眼看着,倒是对这人口中说的东西很感兴趣。
男人拿出一块手帕擦拭匕首上的血迹,“可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接了这个任务。”
“这话说的可真是冠冕堂皇啊。”云初拍着手,显出身形。
男人眼神犀利,朝着云初的方向看去。
“谁?”
“你姑奶奶我呀!”云初走上前。
“你什么时候来的?”
男人环顾四周,房间门还是刚才下属关上的,也就是这女人早就待在这个房间内。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你们刚才说的东西是什么?”云初不想浪费时间,直接问道。
这人都听到了。
他的身子猛然一震,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半步,整个人好似被霹雳击中一般,呆愣在了原地。
这人绝不能留。
男人手里握着匕首,直接闪身朝云初攻击过去。
云初双足一顿,身子轻盈如飞,腾空跃起,双手掐诀,手中淡绿色的光芒越聚越多。
手一挥,直接把男人甩到墙上。
“嘭!”
“呕!”男人嘴里吐出一口血,颤抖的嘴唇大张着,指着云初说道:“怪物”
云初走上前,一脚把匕首踢开,脚狠狠用力踩在他的手腕上。
“说谁怪物,你全家都是怪物。”
“你刚才使用的手段不是妖怪是什么。”男人朝着云初吐了一口血沫子。
云初侧身躲开,一脚踩在他的胸上。
“你们刚才说的东西是什么东西,丢在哪里?”
“我死都不会告诉你的,有种就杀了我。”男人闭上眼睛等死。
要不是这人需要交给皇帝处理,她就直接使用搜魂法术,才不管他会不会变成傻子。
一挥手直接把人弄晕过去,这人还真是贪财啊。
打开一个箱子,露出里面满满的金元宝。
看着房间内堆满的箱子,反正看了也白看,又不属于自己,索性全部收入空间。
这里的东西包括地上的两具尸体,都是要交给皇帝。
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她可不想直接碰这人,干脆把地上的俩人也直接收入空间。
深夜的山野,一轮弯月孤零零地挂在漆黑的夜空,偶尔闪射出清冷的幽光,忽隐忽现,明灭不定。
果然外面的世界人心复杂,还是云家村村民的纯朴让她更加想念。
“阿奶,哥哥们我很快就会回去的。”
云初照着来时的路,从暗道回到礼部尚书府内。
看来这次皇上可不会再哭穷了,之前那个房间内收取了一大批金银和古董字画。
这府内的库房虽没有那房间多,可跟将军府比起来,那真的是一个妇人和一个乞丐之间的区别。
云初脚步一顿,这王府还是真的瓜多的吃不完,侧耳听着后山处大树的吐槽。
[这两人真是没羞没臊,每次都是那个男人出去就来这 后山约会。]
[你们就不能换个地方见面,每次都在我面前,不想看这免费的戏都不行。]
云初听到大树碎碎念,很好奇谁跟谁在约会。
神识搭上梧桐树的那一刻,内心想要躺上去休息的冲动来的莫名其妙。
“梧桐树,我跟你一起看好戏啊。”
[谁跟我说话?]
云初几个闪身飞上梧桐树,背靠着树干躺在上面,悠闲地看着下面上演的戏码。
“是我啊,快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梧桐树对她很好奇,这人听到树说话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居然还敢飞它树干上躺着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