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娃住的宾馆叫凯豪酒店,外表看去与其它酒店一样,一楼大堂,二楼以上是房间。
疯娃简单做了登记办理入驻。他用的身份证还是读初中时办的。
他记得在县城里有几个初中同学,就是不知道怎么样了,当兵后又没有联系过,所以想联系又没法联系,只好草草洗了澡就躺在床上看看随手携带的侦破书籍。
他准备关灯入睡的时候,有人轻轻敲门,他没有多想,就拉开了门,随即拥进来位年轻女子。
女子一进门,就把随身的包往电视机旁边的桌上一放,就不由分说往他床上坐去。
疯娃什么事都见过,这种伎俩对太来说不是伎俩,简直是一种侮辱。
疯娃不动声色,就抱着手看女子怎么做。
接下来女子的举动让他心里噔噔了一下。
女子不管不顾又把他包提过来,打开包,从里面取出锡泊纸,再在包里摸出一个纸包,把包里的白粉倒在锡泊纸上,掏出打火机点燃锡泊纸,就开始吸毒。
疯娃想,或许女子是找不到地方吸毒了,想找个房间过过瘾。
但接下来的事,让疯娃感觉到这个县城的复杂性。
这次来,他只想看看义父,给他的父亲扫扫墓,因为他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来。
他还认为女子吸完毒品就会离开房间,谁曾想房门又有了急促厚重的声响,这门声响得如擂鼓,好像不打开门是不行的,疯娃知道事情来了。
见门外的人等不及了,疯娃才不紧不慢地缓缓把门打开。
这时拥进来五六个人,那门像不够他们进来似的,把门挤得大声喊叫。
挤在前面的像是个领头的,他一开口就问疯娃是怎么回事。
疯娃也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走在前面的就发笑:“现在是我在问你。”
疯娃也回道:“我现在也在问你。”
对方见疯娃好像瞧不起他们,于是就亮了底牌:“知不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疯娃又反问:“那你说我犯了什么罪?”
对方说:“你犯了强奸罪、贩毒罪。”
“你怎么知道我犯了强奸罪、贩毒罪?”
说罢,那女的这才爬下床来,站在那男的一边,像受到了欺负似的掩面嘤嘤哭泣。
女人一边哭,那男的过去掀起枕头,在枕头下摸去了几包白粉。
男的把白粉举在疯娃面前:“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疯娃没说什么话,只看对方还说什么话。
领头的好像没什么话可说了,因为证据确凿。只见他手一挥:“把他带走。”
后边的几个人听到了命令,饿虎般扑了上来,距离这么近,感觉他们走了好久,还没走到疯娃身边,就听到了连领头的在内,像撞着了似的,一个倒在一侧鬼哭般嚎叫。
他们的确没有看到疯娃出手,他们也不配疯娃出手,在场的人一个也没有看到疯娃是怎么出的手。
对方看到碰到了个硬角子,一句话也不敢说了,连正眼也不敢看疯娃了,只好夹着尾巴灰溜溜退出了房间,一溜烟就不见了。
对方没有善罢甘休,好戏才刚开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