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疯娃悄悄离开酒店,他在酒店旁的平房处待了几分钟,在思索去哪住。
他想酒店是不能去的了,已经被警方监视了。
这个酒店周围的环境想不到这么熟悉,原来是他读过的小学的地方,如今建了酒店。
那他读过书的小学搬到哪去了呢?
疯娃想了一会,他想去泡个桑拿,在里面住一晚。
他没有去他住的那个酒店的桑拿,那里已不安静。
疯娃下火车的时候,他看到火车站对门有个歌舞厅带桑拿,但他觉得那里也不安全,他不是怕警察搜捕,是怕影响更多的人休息,也不想让自己怕身份暴露出来。
疯娃在街道上走了会,就看到县政府旁边的招待所闪烁着几个鲜红的大字:“泰式桑拿”,这几个字不停地跳跃,像几个穿红的舞女在跳舞。
疯娃灵机一动,政府招待所一般他们不会来查的,这么一想,疯娃就走了进去。
疯娃不住宿,只说是是洗洗桑拿,服务员看了他一眼,让他交了钱后就把他放进去的。
疯娃明白,这桑拿只是个幌子,里面有很多见不得阳光的勾当,比如性交易、吸毒贩毒、赌博都有,一般都有警方的人参与做保护伞,否则开不长,像这种政府招待所做这种勾当,肯定有政府的人入股,并且占有不少的股份,一般情况下警方不会来查。
的确,疯娃在招待所里的桑拿没有全来查,他安静的洗了澡,搓了背,再在按摩的房间里休息。
但是,不是他想休息就能休息的,他才躺下十来分钟,就有小姐来给他按摩。
他不习惯异性按摩,但好像他不按摩是不能在按摩房休息的。
按摩小姐见他迟迟不让按摩,就在房间迟迟不肯出去。
疯娃一问,才知谁进了按摩房老板是知道的,如果不按摩老板是不高兴的,相反老板还会认为是按摩的小姐做得不好,是要扣按摩小姐费用的,也就是就进了按摩房是必须要按摩的。
那么如此推论的话,进了按摩房不产生亲密接触好像也是不行的了。
疯娃按他们规定交了费用,没有让姑娘按摩,他让姑娘陪他说说话就行。
姑娘看疯娃不是坏人,就把知道的告诉了疯娃。
姑娘不是本地人,但知道本地的事不少。都是那些来此的按摩客张狂说出来的,这些按摩客的身份她们是不能打听的,当然除非他们愿意说出来。
姑娘知道的事,就是他们主动说出来的。
当然姑娘具体是哪个地方的,疯娃没深问,他知道即使再深问姑娘也不一定会告诉他真实的。
疯娃问姑娘知不知道以前在教育局当领导的王局长?
姑娘说开始不知道,后来听一个按摩的客人说过,那个按摩客人应该是个领导,那人告诉她,现在县里的一些领导真不是东西,一个当得好好的局长居然想 不让当就不让当了。
那人多喝了点酒,说王局长真有两下子,当教育局长几年,就把全县的教学质量提升了一大步。但是一些人想把教育作为捞钱的肥肉,把局长换成了不懂教育的人,现在感觉教育质量有些下滑了,那人说完叹了口气。
疯娃一听与王局长有关,就着急地问:“那王局长调到哪去了呢?”
姑娘说:“那人好像替王局长很可惜,听那人说好像调去政协去了,人是闲了,但对县里的教育是个大的损失。”
那人是喝了酒的,应该也是对王局长很是了解的,王局长对他有恩,他为王局长打抱不平,所以多喝了点酒,来叠拿点轻松。
疯娃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