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娃打听到义父的下落后,感觉轻松多了,他打算看了义父,就去给他父亲坟上看看,就离开这个县城,心想,现在离开,不知何时再来了。
疯娃不知道义父住哪个地方,只知道义父在哪上班。
但只要知道是在哪上班,找起来是非常容易和方便的了。
第二天一早,疯娃本想买些水果去看义父,但感觉又不方便,因为去义父办公室,说不准人家还不让提。
县政府依然在以前的地方,他只知道县政府在哪,但从来没有去过。
县政府在小城的东边,一个三面围着的四合院,两边一边是党委楼,一边是政府楼,中间对门的那栋是人大政协楼。
进门是铁栅栏,像一个人伸着手围着不让进,只有车辆出入的时候,那门才打开。当然那车辆也是有牌号的,门卫是认得的。
要进去,就得先经铁栅栏旁边的那道小门盘问,做了登记后才放入。
疯娃去的时候是十点钟,去早了他怕遇不到,去晚了他怕下班了,所以选择十点钟。
要进县大院,他同样的经过了盘问,门卫见他不像上访的,就让他做好登记,然后就把他放了进去。
进到院里,疯娃左右看看,没看到县政协的牌子,再往中间看看,才看到挂在右边的一块县政协的牌子。
要见到义父了,疯娃有些激动,这么多年了,义父还认识他不呢?
疯娃步履沉重般迈向那栋大楼,是从中间那条小道上走过,两边的花有点艳,好像在看着他这个不速之客。
在一楼,有个办公室的指示牌,疯娃要找的文史委在二楼左边,那楼是条青石的水磨石,光光滑滑的能照见人影,疯娃看到自己像变得矮小起来。
上了二楼,他在找文史委的牌子,那牌子在厕所旁边,门是开着的,只要门开着就有人在,他慢慢走了过去,门内有声音传了过来,疯娃听到谈话与自己有关,疯娃知道,警方找到这儿来了,他不得不佩服警方的追踪能力,居然才一个晚上,就把他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
但警方知道他的情况,也只在他入伍前,入伍后的情况也是一知半解,甚至只知道他入过伍,究竟入伍后在哪也是一点也不知道,警方动用了力量,想查疯娃入伍后的情况,但查到以前入伍的部队也是一无所获,甚至警告他们不要打听此人,这让人他们很是疑惑:“莫非疯娃犯了什么大错,被关押了?”
疯娃走到办公室门边,看着两个警察好像不满意义父的回答,他们认为义父在和他们演戏,认为义父是知道疯娃的下落的,就是隐瞒着不告诉他们。
虽然问话没有过激,但从声音中已经听出了好像如果义父不配合他们找到他,义父也要负责任。
在义父对他们提起他感到惊讶的时候,疯娃敲了敲门,在三人的惊讶中走了进去。
走进办公室的疯娃没有看那两个警察一眼,就向义父走去:“父亲,我是疯娃。”
王主任听到疯娃这一声,半天没回过神来。
那两个见疯娃不用找就主动送上门来了,相互递了个眼神,一个守着,一个出去通风报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