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吹不黑,你要是跟我打架,不出五秒,你就要跪在地上,掐着我的人中,求我不要死。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软剑与长枪在空中碰撞,发出阵阵清脆的交击声,火星四溅。
少年的软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如春风拂柳,轻柔灵动;如秋风扫叶,凌厉迅猛。
王溪知挥舞着长枪,气势磅礴,每一击都带着震耳欲聋的轰鸣,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
玄衣少年借着软剑的柔韧和自己的敏捷,在王溪知的枪影中穿梭自如,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王溪知凭着长枪的刚猛,一次次地将朱瑞卿逼得节节后退。
随着打斗的深入,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剑影枪芒渐渐的交织成了一片密不透风的网。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所牵引,产生了阵阵漩涡。
仙士们的目光都紧紧地锁定在这对年轻人的身上。
在激烈的打斗中,朱瑞卿渐渐感到体力不支,他知道自己在这场决斗中已经很难取胜了。
完蛋,要丢人啦。
玄衣少年并不想就这样轻易放弃,他的目光在王溪知的身上游走,企图找到一丝胜机。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了王溪知的右手上。
那里,一串白玉仙珠串正随着女人动作的起伏而轻轻摇曳。
朱瑞卿心中一动,瞬间有了一个计谋。
告诉俺娘,俺不是孬种!
玄衣少年深吸一口气,猛地向前一飘,身形如同鬼魅般迅疾。
在接近王溪知的瞬间,他右拳挥出,看似凶猛无比,但只是虚张声势。
王溪知果然中计了,她的眼神一凛,右手条件反射般地抬起,长枪横扫,试图格挡这一击。
朱瑞卿趁此机会,左手迅速伸出,一把抓住了白玉仙珠串的链子。
他用力一扯,白玉仙珠串便从王溪知的手腕上脱落,稳稳地落入了他的掌中。
朱瑞卿向后一跃,与王溪知拉开了距离。
仙士们的目光纷纷被他们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吸引,纷纷投来了好奇的视线。
朱瑞卿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得意,他的眼神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
玄衣少年抬手,轻轻晃动着那颗散发着柔和光芒的仙珠串,向王溪知得意地展示着。
红袍女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串被朱瑞卿夺走,一时间,她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位清冷如玉的美人,平日里总是保持着一份淡然与从容,但此刻,她的眼中却流露出一丝异样的光芒。
王溪知的眼神在朱瑞卿的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后,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在这略显尴尬与紧张的氛围中,范落洋如同一阵清风,穿梭过人群,来到了王溪知的身旁。
范落洋转头看向朱瑞卿,眼神中带着几分责备,但更多的是一种希望大事化小的温和。
“小会长,您别介意,这小伙子也是年轻气盛,一时冲动,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和他一般见识了。”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朱瑞卿,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但更多的是一种引导和期望。
“瑞卿,还不快把手串还给人家?”
朱瑞卿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冒失。
玄衣少年默默地把手串递给了王溪知,眼中闪过一丝歉意。
在范落洋的调解下,原本紧张的气氛渐渐缓和。
王溪知轻轻地抬起手,那颗曾经被她视为珍宝的手串在她的指尖缓缓转动。
就在这时,王溪知突然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她的声音甜美而温柔,仿佛春日里的一缕清风,轻轻拂过朱瑞卿的心头。
“这手串嘛,我送你啦。”
在古木参天、幽静庄严的学堂里,圣僧端坐于高台上,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的迷雾。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圣僧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四周,各式各样的佛教法器陈列有序,散发着淡淡的荧光,为这庄严的场所增添了几分神圣与庄严。
周采玥静静地坐在台下的角落里,目光时而落在圣僧身上,时而游离在窗外的风景之中。
对她而言,这里是一个可以暂时忘却尘世烦恼,打发无聊时光的好去处。
突然,一阵猛烈的黑风毫无征兆地席卷而来,笼罩了整个讲台。
那黑风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妖气,仿佛要将整个学堂都吞噬进去了。
台下的听众们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场景。
就在这时,黑风中隐约显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那是一个身穿黑甲的男人,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圣僧也察觉到了危机,他猛然抬起头来,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那男人瞬间化作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圣僧卷入其中。
随后,那男人仰天长啸一声,带着圣僧消失在讲堂的上空,只留下一片迷茫的听众和回荡在空中的妖风。
周采玥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妖怪。
周采玥瞬间察觉到了不对,她的心跳骤然加速,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妖女猛地站起身来,想要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然而,当周采玥刚起身,一群身着仙袍的仙士就已经将她团团围住了。
他们的目光如炬,扫视着现场的每一个角落。
领头的仙士大声喝道:“所有妖怪,不论善恶,全部拿下!”
仙士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人群中炸响,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仙士们已经迅速将现场的其他妖怪团团围住了。
那些妖怪们有的面露惊恐,有的则试图反抗,但在仙士们的强大力量面前,一切都显得徒劳无功。
被抓住的妖怪们,在仙士们的押解下,逐渐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
整个现场,只剩下了一片狼藉和惊恐未定的听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