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在听闻手下的报告后,气急败坏地带着几名彪形大汉匆匆赶来。
屋内,阿豹已经为阿虎披了件衣服,准备带他前往回春堂。
老鸨一踏入房间,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急忙趋步至阿虎身旁,双手颤抖着去试探他的鼻息。
在确定阿虎仍有生命反应后,她才稍微宽了心,但愤怒之情却如潮水般涌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老鸨瞪大双眼,环视四周,最后将凌厉的目光锁定在小红身上,“难道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你对他下了狠手?”
小红被吓得浑身一颤,连忙摆手否认:
“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他刚下床,就变成了这样……”
老鸨显然不相信小红的说辞,瞪了小红一眼,然后对身后的壮汉使了个眼色。
几个壮汉立刻上前,将小红团团围住。
“先把她给我绑起来!”老鸨下令道。
老鸨的命令如同冰冷的铁锤,重重砸在小红的心头。
她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和不解,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连连后退,想要逃离这个即将降临灾难的地方。
但那几个彪形大汉如同铁壁一般,将她围得水泄不通。
“不,不是我做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小红声嘶力竭地辩解着,但她的声音在这几个大汉的粗壮喘息声中显得如此微弱,仿佛随时都会被淹没。
老鸨没有理会小红的挣扎和辩解,而是厉声喝道。
“给我绑紧了!”
大汉们没有丝毫犹豫,他们粗鲁地抓住小红的手脚,将她牢牢地捆绑起来。
此时,阿豹已经将阿虎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
“虎哥,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去回春堂。”阿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阿虎的意识已经模糊,想要睁开眼睛回应对方,却怎么都做不到。
“你们两个,跟阿豹一起把阿虎抬上马车!”老鸨指着两个壮汉命令道。
两个壮汉立刻应声而上,与阿豹一起将阿虎小心翼翼地抬了起来,出了房门。
老鸨紧随其后,留下两个壮汉看管,门在她身后重重关上,将小红的哭喊声和哀求声隔绝在了里面。
其他房间的顾客听到这边的动静,打开房门,也都纷纷探出头来查看情况。
见老鸨经过,还向其打探消息。
老鸨一脸严肃,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多问。
顾客们见状,也识趣地没有继续追问,抱着各自的姑娘,纷纷关上了房门。
隔壁伺候阿豹的姑娘,此时小心翼翼地躲在门后,眼中满是对老鸨的恐惧。
当老鸨从门口经过时,她吓得浑身发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
三位壮汉合力将阿虎抬上了马车,马车随即在夜色中迅速驶离。
在这寂静的夜晚,马蹄声显得格外清晰,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
在马车内,阿豹紧紧地扶着阿虎,两位壮汉坐在车外,稳稳地驾驭着马车,快速地穿越着夜色。
很快,马车在回春堂的门前停下。
坐在车外的其中一个壮汉,毫不犹豫地跳下马车,几步跑到门前,大力拍打着木门。
“开门!开门!”
阿豹和另一个壮汉立刻将阿虎抬下马车,放在回春堂门前。
回春堂的学徒被这突如其来的拍打声惊醒,他揉了揉眼睛,睡眼朦胧地走到门口,打开一条缝,伸出脑袋往外瞧。
当他的视线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阿豹焦急而严肃的面容,以及躺在地上的阿虎。
学徒立刻睡意全无,他迅速打开门,让三人进了回春堂。
“快!快看看他!”阿豹一进门就急切地对药童说道。
学徒见状,立刻明白事态的严重性,他转身跑向里屋,口中高喊:
“师父!师父!有病人来了!”
很快,陆文渊从里面走了出来,目光在阿虎身上一扫,眼中闪过一丝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