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壮汉驾驭着马车,在悦来坊的门口停下。
在与悦来坊的人进行了交涉后,悦来坊的头目将目光投向了那辆马车。
伴随着一声令下,有人迅速向马车靠近。
帘子被掀开,露出的是身着轻薄衣衫的小红,她的眼中满含泪水,被紧紧地捆绑在马车内。
悦来坊的打手毫不留情地拽起她的脚,将她从马车中拖出,然后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悦来坊。
两位壮汉见状,知道任务已经完成,与悦来坊的头目告辞后,便驾着马车离开了这个地方。
悦来坊的打手,扛着小红穿过了阴暗幽长的走廊,最终来到一扇陈旧的铁门前。
门上的铁锈斑斑,显示着它年代的久远。
从腰间掏出一串钥匙,哗啦哗啦地寻找着合适的钥匙,门在他粗暴的推搡下缓缓打开。
一股阴冷的风从门内呼啸而出,让小红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满是不安与恐惧。
她被带进了一个昏暗的房间,房间里弥漫着潮湿和腐朽的气息,四周是高高的墙壁,墙壁上爬满了青苔,显得阴森恐怖。
房间的中央有一张破旧的木桌,桌上摆放着一些不知名的刑具,让人不寒而栗。
悦来坊的人将小红重重地扔在地上,她感到身体一阵剧痛,几乎无法呼吸。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身体被捆绑着,只能痛苦地躺在地上。
“呜呜……呜呜呜……”
小红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的眼中满是泪水,急切的想要解释,阿虎的事情与她无关。
但嘴巴被堵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但悦来坊的打手并没有给她机会,只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门在他的身后重重地关上,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回音,整个房间再次陷入了黑暗和寂静。
金一带着手下,刚踏入悦来坊的大门,正当他准备落座休息时,一名手下急匆匆地赶来,向他禀报道。
“金哥,柳絮亭的老鸨把小红送过来了。”手下低声道,生怕惊扰了坊内的赌徒。
金一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老婆子的速度倒是够快,以为这样就可以把自己摘出去了吗?”
柳絮亭的老鸨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想撇清自己与这件事情的关系,更是为了撇清柳絮亭的责任,将小红推到风口浪尖上充当挡箭牌。
别说此事对方牵扯其中,就是没有关联,也得从她身上撕下一层皮来。
想要把自己摘出去,岂是那么简单的。
他大手一挥,站起身来,对着手下人道:“走,去看看那个女人。”
金一带领着手下,穿过悦来坊熙熙攘攘的人群,向着阴暗幽长的走廊深处走去。
走廊两旁的房间不时传来赌博的喧哗声,但金一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心中只有即将面对的那个女人。
他们来到那扇陈旧的铁门前,金一瞥了一眼门上的铁锈,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冷笑。
这扇门仿佛成了悦来坊的一个象征,见证着无数罪恶和黑暗的交易。
门在金一的手下缓缓打开,阴冷的风再次呼啸而出,但金一却毫不在意,大步走进房间,目光落在地上那个被捆绑着的女人身上。
小红看到金一,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她想要挣扎起身,但身体却被紧紧地束缚着,无法动弹。
金一走到她面前,低头俯视着她,眼中闪烁着寒光。
“你就是柳絮亭送来的那个女人?”
她想要点头说话,但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金一冷笑一声,蹲下身子,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那块布从她口中解了出来。
“说话!”金一命令道。
小红颤抖着声音,急切地解释着:“金……金爷,我……我和阿虎的事情无关……阿虎……哥……现在怎么……样了?”
金一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在寻找着她说谎的痕迹。
但小红的眼神中除了恐惧和慌乱,再无其他,这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于是,捏了捏小红的脸蛋,幽幽地说道。
“阿虎身中剧毒,还在回春堂昏迷不醒,若是没有解药,活不过几天,告诉我,解药在哪?”
小红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沉,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阿虎居然是身中剧毒,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