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眼闪烁着怒火,紧紧地盯着金,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什么?每月?
金一,你欺人太甚,莫不是以为我聂婆子真的怕了你不成。”
然而,金一并未在意聂婆子的愤怒,他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在胸前,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聂婆子,别忘了这是悦来坊,不是你的柳絮亭。”金一的声音十分冰冷,“你若觉得我不近人情,那就试试看吧,看看最后谁会吃亏。”
聂婆子被金一的话激怒了,但她也清楚,现在的形势对她不利。
“金一,你的要求太高了,我无法满足。”
“聂婆子,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这次来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金一,你的要求实在太高了,我真的无法满足。”聂婆子再次强调道,“我们愿意承担阿虎在回春堂的所有费用,并给你一笔钱作为赔偿,但是三成的利润,根本不可能,没得谈。”
听到这里,金一的脸色故作阴沉下来。
想要轻易地从柳絮亭手中夺得三成利润,绝非易事。
毕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任谁也不会轻易松口,让对方轻易获得如此丰厚的利益。
然而,此事还不够资格让对方吐出这么多的利润。
于是,金一在心中盘算着,如何从柳絮亭那里多敲诈一些银子,倒也不失为一种可行的策略。
“聂婆子,你可要想清楚了。
这不仅仅是我个人的要求,更是悦来坊所有兄弟们的要求,你若是不识时务,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金一的声音冰冷而狠厉,仿佛一条毒蛇般紧紧缠绕着聂婆子的心。
面对这样的威胁,聂婆子并未退缩,盯着金一,嘴角勾起一抹怒意,毫不畏惧地回应道:
“如果你执意如此,那我只能请东家出面调解了。
到时候,我希望金爷你还能保持现在这般的嚣张气焰。”
二人争执不休,老鸨见状,心知再谈下去也无济于事,于是不再多言,留下这段冷硬的话语,一甩衣袖,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留下金一孤零零地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双拳紧握,显然是被聂婆子的威胁激怒了。
这个老妇竟敢如此威胁自己,真是岂有此理!
宰,一定要狠狠地宰她。
与此同时,聂婆子带着几个壮汉走出悦来坊。
看向悦来坊的牌匾,心中也是一片愤怒,她没想到金一竟然如此难缠,竟然一再提高要求,完全不给她任何回旋的余地。
看其样子,不从柳絮亭身上刮下一层皮来,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带着壮汉们回到了柳絮亭,一路上都在思考对策,降低损失。
想到突来横祸,聂婆子就气的要吐血。
接下来的几天,悦来坊抓了很多人,都是有关联却没有背景的人,闹的安业镇人心惶惶,居民担心自己会被抓。
一番拷问过后,却没有一点线索,金一逐渐变的有些烦躁。
这毒就像是突然出现在二人的身上,而敌对势力的那些人,他又没有办法去抓。
事后,他又将赌坊里的兄弟,全都带到回春堂,让陆文渊查探一番,这次的结果让他舒心了不少。
除了阿虎与阿豹,其他兄弟都没有中毒的迹象。
几日后的一个夜晚,陆文渊派人过来通知,阿虎死了,需要他们前去领回遗体。
悦来坊的人得知这一噩耗后,立刻派人去通知金一。
“金哥,回春堂的陆大夫派人来说,阿虎已经去了。”
一名手下低头禀报,声音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悲伤,平时一起玩的兄弟,突然就没了。
这个消息对于金一而言,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仍不可避免地感到一阵悲痛。
没有解药,阿虎注定难逃一死,他对此也无能为力。
“我知道了,吩咐下去,让人把阿虎的尸体运回来。”
手下领命而去,没过多久,阿虎的遗体便被运回了悦来坊的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