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你怎么在这里!”裴彦惊悚大喊。
之前他可是差点就被这个女人给吸干的,虽然之前也不是没见过,那都是在晚上啊,这大白天的还是头一回见啊。
难道她自己厉害,都可以在白天自由行走了吗?
仇丽娜一脸无语地看着裴彦:“喂,我说你差不多就得了啊,你嫌弃我是个鬼,我还嫌弃你这个瘦不拉几的小身板呢。”
“当初又不是我手下留情脚就被我吸干了。”
这个臭小子真是的,都多久的事了,还抓着不放。
她都已经改邪归正了,好不好啊?
“嚯?”
裴彦气笑了:“不是,那我还得谢谢你哦!”
仇丽娜笑着摆手:“不用客气!”
裴彦:…………
“你来这里干嘛?难道你又看上谁了?”
这下轮到仇丽娜气笑了:“我看上谁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再说你嫌弃我是个鬼,你自己还不去抱个鬼抱这么欢快!”
“啧啧,哟,都跳到人家怀里去啦!”
裴彦这才发现自己干的蠢事,赶紧跳了下来先发呛人道:“你抱我干嘛?”
“我一个大男人抱着我,好玩吗?”
南鉉:………
小如意以及老道士:………
裴老爷子直接捂住脸,没脸见人了。
自己怎么就生出来这么傻的个儿子?
难道是小时候被人扔进乱葬岗,一天一夜之后脑子就那里没带回来?
裴老爷子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于是一脸怜惜的看着裴彦。
嗯,没关系,他四个儿子都成亲了,有一个儿子没成亲也没关系的,他们裴府可以养的起的。
“你下次可不能随便抱我了,这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成何体统啊?”
南鉉默默的往后退了两步。
小如意和老道士也是默默的退后了两步。
裴老爷子就是用怜爱的目光看着他。
裴彦怎么可能感觉不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他就是面子放不下而已。
裴彦轻咳一声:“那啥,我突然间想起我房里还炖着汤呢,我先去关火啊?”
裴彦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再不然面子都要丢没了。
“仇阿姨,你怎么在这里呀?”小如意甜甜地问道。
“呵呵,我要是不在这里的话,我怎么知道你们先把我的东西就这么随地一扔啊?”仇丽娜哼冷哼。
“哎呀,仇阿姨,你误会了,我们没有乱扔啦,我们只是放在这里分一下类,然后运回京都去呀!”
仇丽娜也只是稍微不爽了一下而已,反正他也已经死了,这些东西他们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她又用不着。
“你是哪一年的皇贵妃?”南鉉突然出声问道。
仇丽娜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啊?”
南鉉已以为仇丽娜没有听到又重复了一句:“我说你是哪一年的皇贵妃?”
仇丽娜更加疑惑,什么叫哪一年的皇贵妃啊?
是他皇贵妃是哪一年还是?
小如意看到一头雾水的仇丽娜赶紧解释道:“仇阿姨,他是们朝代的南鉉将军啊,你没有印象啊?”
仇丽娜看着陌生的南鉉摇了摇头:“南鉉将军倒是听说到,也见过,虽然南将军讲的确实很好看,很帅气,但是不是你这个模样哦!”
南鉉闻言眉头紧皱:“怎么可能,我很确定,我就是南鉉燕赤王是我的师兄,燕赤皇后后是我姐姐!”
仇丽娜点头:“没错的你说的都没错,但是我认识的南将军和和你不一样。”
南鉉和仇丽娜都疑惑了,对方说的信息全对,但是就是没见过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呢?
“等一下,等一下你们先暂停,让老父来给你们捋一捋!”
裴老爷子根本不关心这件事的,不过现在他的好奇心全被勾出来了:“我是问你们两个一个问题啊!”
仇丽娜和南鉉同时点头示意他问。
“皇贵妃娘娘,你这一次见到南将军是什么时候?是哪一年?”
“天启二十二年!”仇丽娜回答道。
裴老爷子又问:“那将军,你最后的意识是什么时候?”
“天启三年!”南回答道。
南鉉话落,所有人都沉默了。
这中间相差了十九年啊。
仇丽娜回想了一下说道:“我入宫那会还是小小的美人,而第二年南鉉将军就领兵造反了,我虽然只是见过他一面,但是的容貌我怎么可能会忘记,毕竟我差点就死在他手上了!”
“可是,皇上当初跟皇后伉俪情深,这怎么可能会纳皇贵妃呢?”这是南鉉最疑惑的一件事。
这下轮到仇丽娜疑惑了:“没有啊,我们当初是选秀进宫的,当时皇上还没有立皇后呢!”
裴老爷子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了:“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根据史书记载,燕赤皇后才在位,不过七年就因为病重撒手人寰了燕赤王悲痛不已也跟着去了,所以眼前这个皇贵妃,她并不是南将军认识那个燕赤王的皇贵妃,而是后面那燕赤王的皇贵妃,至于为什么没有改年号呢,这就有点看不懂了。”
南鉉闻言沉默了,他显然不能接受这个解释。
可是这个应该是最接近事情真相的了。
不然怎么能凭空冒出个皇贵妃吧。
裴老爷子接着说道:“前面那个燕赤王和王后是天启三年走了。”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你的外甥,那会的太子忌惮你很久了,害怕你手握重权去领兵造反,或者自立为王,所以想了一招移花接木的办法,用江湖术法把你封起来,然后把他的心腹用某种江湖邪术慢慢变成你的模样,代替了你!”
“只是他忘记了人心隔肚皮,即便是再信任的心腹在权力富贵面前也会有反水的一天!”
老道士听到裴老爷子的话也出声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燕赤王的王位都是南鉉推上去的,他的王后也是南鉉的亲姐姐,他们两个应该不太可能对你下手,唯一有可能就是他外甥了!”
南鉉闻言双手捂着脸,久久不语。
半响他突然仰天长啸:“他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