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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他敢送,我就敢收。

    唐宋道出心中疑惑:“是不是只有将军才能使用神器传送?”

    涂山暻不置可否。

    盆内的金子被全部倒回于箱中。

    可涂山暻亲自动手将金子放回盆中,却依旧毫无动静。

    三人不禁眉头紧锁。

    突然。

    刀光一闪。

    涂山暻手持利刃划过掌心,几滴鲜血滴入玉洗内。

    光芒一闪,盆内的金子瞬间被传送。

    果真如此。

    唐宋和白靖见状,顾不得细究,急忙将箱内的金子和珠宝一股脑地倒入盆中。

    在金光闪闪中,所有物品全部被传送消失。

    两人大喜过望。

    “原来如此!为将军拔箭矢时,箭矢连带着将军的一丝丝血肉放入玉洗内,启动了神器的传送。”

    白靖闻言。

    立马上前用他十分宝贝的塑料矿泉水瓶,接住涂山暻掌心滴落的血。

    “白靖,不得犯上。”

    唐宋呵斥道。

    “无妨。”涂山暻眼底的笑意逐渐浓郁。

    “宋哥你这就脑子没拐弯,总不能每次让将军割手,攒点血液,可开启神器多次。”

    白靖不忘得意挑眉。

    唐松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

    这傻小子难得精光一次。

    白靖见差不多,熟练快速地为涂山暻止血包扎。

    “唐宋先让炊烟升起。”涂山暻吩咐。

    唐宋领命离开。

    ——

    寒江畔对岸敌营。

    “报……”

    身穿盔甲的士兵进入营帐内:“主将、对面的营地燃起了炊烟。”

    满脸络腮胡的将军瞪大了眼珠子,拍案而起:“怎么可能!他们已断粮草数日,怎么还能生火做饭?速速派人前去探查,”

    “是!主将。”

    营帐内身穿盔甲的副将开口:“大哥、涂山暻此人狡猾异常、恐是他故意燃起的炊烟,迷惑我们。他们已是弹尽粮绝,现在是攻打最佳时机!”

    “不可鲁莽!待探查士兵回来再决定。”

    “大哥……”副将声音迫切,他想不通大哥为何如此畏首畏尾。

    络腮胡将军不悦地睨了副将一眼。

    副将不敢再言语、默默退至营帐外。

    ……

    唐糖气喘吁吁地双手叉腰,盯着被只拖拽了几公分的面袋。

    心中焦急。

    将军那边还等着锅中下米。

    玉洗内金光一闪。

    她看见盆内的金子和珠宝叮叮当当地溢出盆外,滚落一地。

    堆成一座小小的“金山”。

    将军大手笔!

    古人当真是豪气。

    唐糖已经打起了这满地“人民币”的主意。

    “唐姑娘?”

    嗯?是将军的声音。

    “将军我在。”

    “唐姑娘、这些金银器物用来购买粮草,过几日还会继续传送。拜托姑娘了。为表谢意,半箱的金子作为谢礼。”

    涂山暻的话音落下。

    唐糖就为刚才的想法感到可耻。

    不过,金子是将军送的,她用也不算是趁火打劫吧。

    他敢送,我就敢收。

    她一定会将采买之事办的漂漂亮亮的。

    “我已经采买了一批米面油,先给你们传送过去一些,实在是力气太小不能一次性全部传过去。”

    涂山暻: “辛苦姑娘了。”

    唐糖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托腮。

    看来明天得去置办一套先进的传送设备。

    一劳永逸。

    以后像这种搬运工作量巨大、她可干不了。

    唐糖起身麻利地将金子和古董全部收入隐匿的柜中。

    哦对!得买几个保险箱。

    有了金子的诱惑,她像被打了鸡血。

    用着吃奶的力气。

    摇摇晃晃地抱着一百斤的面袋子放入玉洗中。

    面粉消失。

    接着是投喂大米和油。

    “将军!您看!”白靖惊呼。

    盆内出现一白色的大袋子。

    白靖手无缚鸡之力。

    涂山暻受伤。

    恰巧这时唐宋折回。

    唐宋臂力惊人、

    一只手轻轻松松提出面粉袋。

    袋子上裹着一层薄薄的面粉末。

    白靖与涂山暻上前,指腹粘了一点粉末摩挲。

    “将军、从没见过如此雪白、如此精细的面粉!”

    白靖忍不住赞叹。

    接着盆内出现食用油、和大米。

    涂山暻眉眼裹着笑意“影卫!”

    营帐内瞬间站定几个身穿黑衣的影卫。

    “将米面油搬出去、让伙夫“真的”生火做饭,还有封锁消息传出。”

    语气轻快了几分。

    “是、主人、”影卫瞬移、只留下一道残影。

    涂山暻把玩着手中的茶盏,眼皮半耷盯着早已凉透的茶水。

    这等机密之事自然要用信的过人。

    军中奸细还未找出、不能节外生枝、徒增事端。

    唐糖喘着粗气:“将军、你那边是什么季节?可否将你需要的衣服勾画在纸上,衣服什么颜色。”

    涂山暻那边行军打仗、衣服自然是不能乱买。

    涂山暻: “冬季、需要防寒的棉衣、样式的话我随后传送过去。”

    唐糖:“那巧了、我这边也是冬季、取暖的炭火需要吗?”

    “如果方便的话、麻烦唐姑娘准备一些、今年的寒冬格外冷。”

    “好的。”

    五十斤的油对唐糖来说不是大问题。

    和涂山暻说话的功夫也不耽误她一连传送了几十桶油过去。

    守在玉洗旁的唐宋将油一桶桶拿出。

    唐糖想起古人的色彩跟二十一世纪的色彩存在偏差。

    转身去房间拿着一盒64色的马克笔折回,直接投入盆中。

    “这是彩色的笔,顶端笔帽拔出就可为画涂抹色彩。”

    唐宋弯腰拿起马克笔双手递给涂山暻。

    “好。”

    唐糖直起酸痛的腰痛。

    这将军声音可奶、可低音炮、牢牢栓住作为声控的她。

    唐糖陆陆续续地费了老鼻子劲又投喂了七八袋大米过去、八九袋面粉过去。

    涂山暻手执黑色的笔墨勾画棉衣。

    随后找出最匹配棉衣的颜色。

    营帐内时不时钻进一股子寒风钻入衣袖中、涂山暻拢紧大氅。

    时间过去了三四个小时,夜色已深,不知他有没有睡,唐糖试探性出声: “将军?”

    “我在。”很快得到回应。

    “大军有多少人?”

    “三万人。”

    唐糖算了一下,她购买的这些远远不够三万人食用。

    明天还需要继续采买。

    可今晚传送的米面二十多袋,也不够三万人食用啊。

    对了、杠杆可撬动地球。

    那给我一根钢管,我就能轻松拿捏这些欺负人的米面。

    片刻后。

    唐糖将玉洗搬到堆积高高的面袋前。

    将钢管小心翼翼的从底面插进去、略施巧劲向上扛起。

    面袋子滚落而下、精准落入玉溪盆中。

    速度快了不少。

    一百袋、一百袋大米投喂了过去。

    她累到虚脱,倒在大米上,眼冒金星。

    “不行了……不行了,缓缓、缓缓、腿和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夜已深,唐姑娘辛苦了、早点休息。”

    随后、涂山璟亮临摹好的画纸放入玉洗内。

    唐糖累到没有饥饿感、倒头就睡。

    第二日一大早。

    她被挖掘机的轰鸣声吵醒。

    还想继续赖床,那夺命的手机铃声却如催命符般骤然响起。

    迷瞪着的眼睛,艰难地捞起手机放在耳边。

    “喂……”

    乔乔:

    唐糖猛地直挺挺炸起。

    瞌睡虫瞬间被消灭得无影无踪。

    “好、我马上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