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退,赶快撤退。”冒顿单于声嘶力竭的喊道。
然而,四周早就被大秦的军队围得水泄不通,他们根本就突围不出去。
匈奴人陷入了绝望,他们惊恐的发现,这一次大秦士兵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勇猛。而且武器精良,他们的骑术根本无法施展。
更可怕的是,大秦的士兵像疯了一样,不顾一切的死命砍杀,他们的鲜血点燃了所有大秦士兵的热血。
“这还是大秦的士兵吗?他们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是啊,他们太可怕了,简直就是一群疯子。”
“我不想死在这里,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呢。”
匈奴人们开始恐惧起来,他们试图向不同的方向突围。奈何大秦的士兵太多了,他们就像是包饺子馅儿一样,被包裹得越来越紧。
“饶命啊,我们投降了。”
有胆小怕事的匈奴人,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选择了投降。
然而等待他们的并不是宽恕,而是更加无情的屠杀。
对于凶残的匈奴人来说,大秦士兵恨之入骨,他们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鲜血,将这些祸患全部扼杀在摇篮之中。
战斗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
匈奴人也杀红了眼,他们开始疯狂的进行反击,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大秦秦弩的埋伏。
“嗡~~~”
秦弩那特有的嗡鸣声,彻底让匈奴人陷入了绝望。
“杀!”
李信一马当先,率领大军掩杀了过去,这一次,他同样准备了厚礼。
“咻咻咻~~~”
漫天箭雨遮蔽天际,向着匈奴人倾泻而下。
“啊……”
“噗噗噗~~~”
惨叫声接二连三的响起,鲜血迸溅,血肉横飞。
“怎么会这样?”冒顿单于脸色惨白,眼中满是迷茫和不甘。
他实在想不通,大秦士兵的战斗力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恐怖,这跟他记忆中的大秦士兵完全不同。
“单于,我们现在怎么办?”一名副将慌乱的问道。
冒顿单于深深吸了口气,咬牙道:“事已至此,只能拼了。”
他率领着所有的士兵,向着大秦的士兵冲去。他知道,今天他们必死无疑,但是他仍想拼搏一番,争取一线生机。
然而,事实却比他想象的还要残酷。
冒顿单于刚刚聚集起余下的兵力,正准备做殊死一搏的时候,秦弩的嗡鸣声再一次响起。
“放箭!”李信大手一挥,毫不犹豫的下达了命令。
“咻咻咻~~~”
密集的箭雨,再次席卷向匈奴人。
“噗噗噗~~~”
在秦弩的攻击之下,匈奴人的血肉之躯,根本就不堪一击,瞬间便被洞穿。
“不!”冒顿单于发出了凄厉的嘶吼声,双目赤红。
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部下,一个接一个的倒下,那种无助的感觉,让他几欲疯狂。然而,无论他如何愤怒,如何呐喊,都不能改变匈奴大军覆灭的命运。
“杀!”
就在此时,一道犹如雷鸣般的爆喝声响彻天地。
紧接着,大地震动,犹如地震来临。
“轰隆隆!”
伴随着雷鸣般的马蹄声,一道道身影出现在地平线之上。
为首者,身材魁梧,身披黑色铠甲,手持一柄巨剑,犹如天神下凡。
正是大秦战神——蒙恬。
“犯我大秦天威者,虽远必诛!”
蒙恬那冰冷的话语,犹如九幽地狱传来,让冒顿单于浑身冰凉,如坠冰窖。
“不,我不信,我不信你真的能杀得了我。”冒顿单于状若癫狂,策马向蒙恬冲去。他知道,今天他无论如何也逃脱不掉,索性豁出去了。
“冥顽不灵!”
蒙恬冷哼一声,双腿一夹马腹,战马顿时窜了出去。
他手中的巨剑带起一抹寒芒,划破虚空,瞬间斩至冒顿单于面前。
“噗!”
冒顿单于的脖颈处,鲜血喷涌而出,他瞪着不甘的双眸,缓缓的倒了下去。至死他都不明白,大秦士兵的战斗力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恐怖。
随着冒顿单于的死亡,剩余的匈奴人再也提不起丝毫的抵抗意志,纷纷扔掉武器跪地投降。
“呜呜呜~~~~”
整个长城内外,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扶苏和王贲等人站在长城前,望着满地的尸体,没有丝毫的恶心,反而激动的浑身颤抖。
这才是他们想要的战争。
只有真正的一统,才能让天下黎民百姓,乃至全世界真正受益。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李信冷笑着摇了摇头,似乎对匈奴的灭亡,早有预料。
他上次就跟随蒙恬,率领十万大军,击败匈奴,夺回河套地区。匈奴人擅长马术,从不跟大秦正面交锋,让士兵们有力无处使。
这一次,终于让许多人酣畅淋漓,体内的血在复苏。
“如果不是陛下料事如神,这次我们就吃亏了。”王贲沉声道。
“是啊。”
蒙恬点了点头,心中也有些无语。
他明明在边疆,结果每次都要靠陛下用急报来指挥作战,搞得好像他一个边疆大将军是个摆设一样。
当然,这话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毕竟,大秦能有今天这种局面,始皇帝可谓是功不可没。如果换作其他任何一个朝代,匈奴都是大难题。
但始皇帝硬生生的解决了这个难题,更是预判了匈奴的行动。
“不过公子扶苏变化还真是大啊,我记得他来边疆之前,还是一个欲重启分封制,整天捧着儒学竹简,想要以仁感化世人的少年。现在居然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战士。”
蒙恬心中有些惊讶,这种转变的速度也太快了。
王贲闻言也是一怔:“是啊,公子扶苏变化可真大啊!”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扶苏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是因为林安澜。两人虽然没有见过,但林安澜在大秦的种种事迹,在扶苏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一颗强大的种子。
扶苏也是见证了匈奴人的残忍之后,才终于爆发出来。
他现在算是明白,有些时候光靠仁德是没用的,只有武力才能征服一切。
“不过我还真有些好奇,那位林先生到底是什么人呢?”王贲摸了摸下巴,眼中露出思索之色。
他是在场唯一一个在林安澜那里喝过酒的,几次听自己的儿子提起林安澜的神奇。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打听一下她的真实身份和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