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良打的来到滨海市委组织部,到办公室交了介绍信,一个女工作人员作了登记后,跟他说:“我跟你开张单,你到旁边的招待所去,让他们给你安排个住处,工作的事情,我们也是刚接到省委组织部的通知,一时间没有安排,还要请示领导,所以,你得等几天……”
罗子良很无语,挂职的事情在苍北省都准备了好久,到这边来却说刚接到通知?不过,客随主便,既然来了,只好听从安排。
他到市政府招待所,拿着条子给前台,得到了一个小套间,也算是在滨海市有了住处。虽然还是招待所,但要在这里住上一年,比起临时住的宾馆来,少了一点局促感。
吃饭问题,可以在招待所吃,但是要开钱的。
罗子良随意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准备出去逛逛。刚走出来,却听到前面大院闹哄哄的,他走过去一看,外面空旷的院坝围了一堆人。
打听了一下,得知是一个中年男子从五楼跳下来了!
这个男人扑在地上,看不清面孔,血液流了一大滩,四肢卷曲,像一个螃蟹。这种落地的姿势,在电影电视上经常看到。
这个宾馆是开放式的,非公务人员也可以入住,所以,现场围了不少来往做生意的人。
“听说这个跳楼的人是一个前来开会的镇长,可惜了。”有人议论道。
“是呀,当了这么大官,吃喝不愁,干嘛想不开呢?”有人接嘴道。
在这个沿海发达城市,一个小村长身家就上千万,手握重权,风光无限,说一个镇长是大官,一点也不为过。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年头患抑郁症的人不少,这个家伙八成也是严重抑郁症患者。”先前说话的人肯定地说。
“别乱说,这些官员那么有钱,还抑啥郁啥呢?”
“你还别不信,新闻上官员们跳楼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抑郁。聪明呀,跳了一个,保住了一大群,他家里也不会受到影响了,钱财几辈子都用不完……”
这些人还想再说,闻讯而来的警察蜀黍却拉起了警戒线,把人群远远地隔开了。
罗子良离开围观的人,走在干净整洁的街道,望着衣服光鲜行色匆匆的人群,不由得心里想到,他们的背后,有着怎么样的故事呢?
从他在火车站的遭遇,到招待所看到有人跳楼,这一切表明,繁荣昌盛的背后,肯定一样泥沙俱下,有着很多阴暗和不为人知的地方。
他晚饭是在街上一家小吃摊吃的,既然到了这里,就要好好熟悉一下。
吃完饭后,他毫无目的地漫步在一条狭窄的小巷中,发现昏黄的路灯下,两旁站着、蹲着一个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她们身上大片大片白晳的肌肤,加上巧笑嫣然的表情,表明这是一个古老的从业者。
罗子良有些奇怪,他走过的路上,五十米处有一个派出所呢,这些人那么大胆,真是为了钱,什么也顾不得了。
其中一个大波妹发现罗子良在盯着她看,就眨了眨眼睛,媚笑道:“老板,要不要做呀,两百块一次。”
天地良心,罗子良只是想看她那两大团东西是不是真的而已,并没有什么不良的想法,但既然她问了,他就说:“前面不远处有一个派出所呢,安全么?”
大波妹说:“放心吧老板,派出所的人办事就像括台风一样,一阵一阵的,只要了解季节和风向,是可以安全无忧的……”
“我还是有些担心。”罗子良犹豫着说。
看到做不成生意,那大波妹的脸色也就冷了下来,眼光也不再看他,把近在咫尺的他当成了空气。
罗子良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言自语地说:“哥不够帅么,这么不够吸引力?”
听到他话的大波妹子,只是撇了撇嘴,眼睛里不带丝毫情绪波动。罗子良就转出那条小巷,看看时间不早了,就想回招待所休息了。
刚走出来,转弯,沿着一条大街走。不想背后忽然传来一阵轰鸣声,一辆宾利豪车和他擦身而过,把正在想心事的罗子良吓了一大跳!
他恼怒地指着那辆车骂道:“奶奶个雄,急着去投胎呀?”
那知话音刚落,那辆车慢慢往回倒了过来……
罗子良就站在原地不动,他倒想看一看,谁这么嚣张。他骂人的话,想必车里的人听不到,凭着他的手随便指了指,就敢回来揍他一顿?
宾利车在他前面半米处停下,车未停稳,后车门就被人打开了,出来一个身着皮衣皮裙的女孩子。
罗子良看到这个人时,呆住了!不过,下一秒,他转身就跑……
“给我抓住他!”那个女孩子叫道。
罗子良不敢往大街上跑,只得往刚才来的那条小巷子里钻。进去以后,他发现那个大波妹子已经不站在原来的地方了,正拉开旁边一幢房子的大门,准备进去。他就喊道:“等等!”
那打开门的大波妹转头惊呀地看着他。罗子良掏出钱包,拿出两张毛爷爷递给她,喘着气说:“来一炮,快点,我有急事。”
那大波妹虽然疑惑,但看到钱,也就让他进去了,随手关上了大门。
罗子良搂着那个大波妹的腰,随她进了一个小房间。他说:“别开灯,我有灯光恐惧症。”
大波妹将信将疑地顺从了,在黑暗中悉悉索索地脱衣服。他凝神静听,这时外面小巷中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那大波妹脱完衣服,拉了拉站着不动的罗子良,好奇地问:“你怎么还不动,你不是说有急事吗?”
罗子良嘘的一声:“别说话。”
这么一说,那大波妹却慌张了起来:“怎么回事呀你?”
罗子良只好说:“有人追杀我!”
“啊……”
罗子良快速地用一只手蒙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想去抓住她,但入手之处,尽是一片滑腻。他此时也顾不得了,把不断向后退的大波妹抵在墙上,在她耳边说:“别动,别出声,过一会我就走,不会伤害你的。”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正在大力地拍打着这幢楼房的大门,这让罗子良更不能放开她,怕她害怕惊叫了起来,那就大大不妙了。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大波妹子此刻全身不着寸缕,年青女子身上特有的香味不断钻入罗子良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