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义是徐玉山的初中同学,经常满口污言秽语,换句话说,就是大街上那种下三流的人物。这么一个人,从内心来讲,徐玉山都有些瞧不起他。但如今却被他揶揄、讥讽,心里很不是滋味。
想想自己哪里比这些泥腿子差了?但用家产和这些人一比,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过十年八年一退休,自己的退休金,也就能让自己衣食无忧,大半辈子的奋斗,又能图到什么?
心酸的感觉,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看到自己的老同学不说话,杨义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们开会的时候,不是经常说解放思想、转换观念么?有时候,要把胆子放得大一点,敢于两手抓,两手都要硬,要勇于探索,这样才能脱贫嘛。”
徐玉山没想到自己在开会时经常用到的话,这个大老粗的老同学掌握了个滚瓜烂熟,当下苦笑道:“我又不是做生意的,比不上你们这些奸商,有各种赚钱的法子。”
看到老同学的口气松动了,杨义不觉大喜,小声地说:“钱嘛,容易得很,就看你愿不愿意赚了。”
“怎么赚,你说说看?”徐玉山微笑道。
“我们县城北郊抹马中学旁边不是有个废弃的飞机场么?那可是摇钱树,为什么要抱着个金碗去讨饭?”杨义神秘兮兮地说。
峰洞县城郊有个小型的飞机场,这个飞机场还是当年岛国入侵的时候,征集当地农民修建的,准备用来起降战机,作为战线最北端的战略基地。没想到,还没建成的时候,太平洋战争暴发。随后不久,岛国宣告投降,撤了回去。给峰洞县留下了个半拉子的飞机场。
这个飞机场也不是毫无用处,八十年代用飞机播种进行植树造林的时候,每年也有小型飞机来停几天。
改革开放后,不用飞机播种了,这个飞机场也就完全失去了作用,成了县城赶集时候的牛马交易场,和年轻人谈情说爱蹓跶的场所。
不过,这块半个多县城面积那么大的平坦土地,变成了国有性质的土地,没有人敢动,一直摆在那里。
现在听到杨义提起,徐玉山的心思就动了。
其实,开发这块地的想法,以前也有人提起过,只是徐玉山不想多事,毕竟这块地的归属有些模糊,怕引起非议。但是,如今不同了,他已经没有了向上爬的可能,被人指责,承担处分,这些都无关痛痒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开发这块地,根本就没有什么阻力可言,不存在拆迁补偿的问题,纯粹是无本生意,一下子就为峰洞县创造出一笔可观的财政收入,其他县领导想必也没有什么意见。
“这个事情,牵涉大,让我想想吧。”徐玉山还是很小心。
“不急。老同学,慢慢想。我告诉你呀,如果这块地都让给我开发房地产,有财大家发,怎么样?”杨义说。
“我现在还没退休,怎么能和你合伙搞公司?”徐玉山笑了笑。
“哎呀,谁让你亲自搞嘛,你儿子徐军不是刚大学毕业么?让他跟我搞,他任总经理,我做董事长,这一票做下来,少说也能赚个几千万,几辈子都花不完,你说是不是?”杨义认真地说。
“还是让我考虑考虑吧。”徐玉山回答得有些模梭两可。
杨义也不强求,举着酒杯说:“来,咱们喝酒,不醉不归。”
徐玉山的心情也不是太好,面对劝酒,也不怎么推辞,当下就喝了。
喝了一会,徐玉山感觉到头晕眼花,急忙摇了摇头,说:“老同学,我不行了,下次吧,等一下醉倒了还怎么回去?”
“回什么家呀?楼上就有房间,我都安排好了。既然你不想再喝,那我扶你去休息。”杨义就站起来扶徐玉山出了包间。
徐玉山想拒绝,但脚已经不听使唤,在杨义的扶持下,一起坐电梯上了楼。
到了楼上,杨义用钥匙打开了一间房子,让徐玉山进去。
房间里,静静地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眉清目秀,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秀气的鼻子,饱满的小嘴,再加上一头可爱的‘自来卷’,构成一幅天然的美丽图画。
看到有女孩子在房间里,徐玉山惊呀地问:“杨义,是不是走错门了?”
杨义笑道:“没错,老同学,这是我专门找来服侍你的。人生苦短,春宵一刻值千金,好好享受吧。”
徐玉山急忙摇头:“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难道你还信不过我么?”说完杨义转身对那个小姑娘吩咐道,“好好服侍这位老板。”
小女孩微微点头,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然后就乖乖坐到了徐玉山的身边。
看到杨义关门走了,徐玉山借着酒劲,放开胆子用手掌触摸到小女孩手臂的时候,女孩微微扭动了下,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你这么年轻,还在读书吗?”徐玉山亲切地问。
“没有,初中毕业后,家里就没钱上学了,又找不到工作做……”小女孩轻轻摇了摇头,楚楚可怜的样子。
女孩的眼睛很漂亮,像月光辉映下的大海,美丽幽深包容一切。徐玉山仔细地瞧着,看得醉了。
但小女孩看到这个男人不言不动,就用手温柔地去解开他的衣服,脱掉上衣,然后让他躺下,又脱裤子。徐玉山的头脑暂时短了路,不听使唤,任由她摆布。
把他脱了个精光后,小女孩开始用揉软的小手抚摸着他的身体。他一下子忍不住,坐了起来,一把把小女孩紧紧地搂到怀里,满是酒味的大嘴也亲上了她的小嘴……
一番狂风暴雨以后,徐玉山躺在床上,舒服地叹了口气,不由想到,这些老板的日子真好,有钱真好!
看到身边皮肤白如凝脂似的小女孩,本来意志消沉的徐玉山,又充满了活力,充满了自信,又找到了人生的方向,和前进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