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李书记没有自信了吧?谁不知道你是一颗政治新星呢?你在省委办公厅修练多年,现在被放出来,那是厚积薄发,那是蛟龙入海猛虎下山,前途无人敢想!”苏浩宇郑重地说。
“哦,李书记曾经还是省委大院里的人?”黄海玲惊讶地问。
“那当然,没有点本事,能进得了省委大院么?黄小姐,我跟你说呀,别看我们的李书记现在只是白花镇的党委书记,前途很光明呀,你可能不知道,他和我们市委的罗书记是同一科室的同事,现在罗书记都是省委常委了,李书记的能力能差到哪里去?”苏浩宇说。
“啊……真的呀?”黄海玲这次是真的感到意外。
“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在省委办公厅信息处资料科,我比他还先工作两年呢。”李海泉平淡地摇了摇头,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但眼睛里满是自豪。
“听见了吧?这位李书记和罗书记是同一战壕出来的战友,以后李书记的前途就算比不上罗书记,但混个正厅级不是问题。”苏浩宇说。
“哎呀,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李书记,我敬你一杯!以后飞黄腾达的时候,可得关照小女子一下哟。”黄海玲向李海泉说。
“黄小姐客气了,以后的事情还难说呢。”李海泉谦虚地说。
“李书记这就见外了,咱们今天晚上能遇到,就是有缘,就是朋友,理应互相关照,苟福贵,勿相忘嘛。”黄海玲娇嗔滴滴地说。
“对对对,苟福贵,勿相忘,说得太好了,来,为我们今天晚上的相聚干一杯!”苏浩宇提议道。
李海泉一立杯子,爽快地喝了,然后一抹嘴巴,问黄海玲,“黄小姐,刚才你说苏总是我们省城四少之一,其他三个呢?都是谁?”
“哎,我算什么四少?朋友抬爱而已。”苏浩宇摇了摇头。
“黄小姐,说嘛,我们闲聊而已。”李海泉有些好奇,他本身是个农家子弟,虽然在省城多年,但也算是个穷人,很少参加高层次的娱乐活动,对这些事情还真的不知道。
黄海玲看了苏浩宇一眼,才轻轻笑道,“我也是听说的,多年以前,省城里的网民根据电视剧《京城四少》,也对我们省城年轻有为有实力的富二代官二代进行了排名,苏总入选四少之一,其他三人是陈顺军,吕文昌,还有温鹏飞。不过,温大公子已经去世了,看来,得重新补选了。”
“果然有道理!”李海泉认同地点头。
省城四少除了温鹏飞和苏浩宇以外,其他两人也都是实力强劲的官二代,陈顺军的老爸是省军区政委陈思远,他自己开了一家进出口公司,实力雄厚。吕文昌的父亲是省检察院检察长吕项明,吕文昌也是搞房地产的,到处圈地,旗下公司扩张迅速。
“虽然朋友这么说,但我们四个人却很少来往,只是个说法而已。”苏浩宇含笑道。
“你们四个都是大老板嘛,各忙各的,哪能经常在一起呢?”黄海玲说。
“说得是,我们的生意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仅仅是认识而已。”苏浩宇点了点头。
三人一边闲聊,一边喝茶,不知不觉中,喝了不少啤酒,最后喝得兴起,白酒也叫了上来。
等结账离开的时候,李海泉已经脚步虚浮,看人看物都成重影了。
苏浩宇并不去扶他,而是让黄海玲去扶。
虽然说酒醉心明白,但头脑里酒精多了,反应迟钝,李海泉也不推辞,微闭着双眼,和黄海玲一起去了火锅店附近的一家酒店……
李海泉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黄海玲躺在身边,怔了怔,头脑一清醒,开始有些懊悔,他现在一门心思只想升官,他知道,只要官当大了,什么东西都会得到,如果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葬送了自己的前程,那就太划不来了。
他一动,身边的黄海玲也醒了,张开眼对他笑道,“海泉,怎么不多睡一会?”
黄海玲的语气很温柔,就像是新婚妻子对丈夫似的,称呼也改了。
李海泉从床头柜的衣服里拿出烟来,吸了几口,才面无表情地问,“苏浩宇派你来设计我的?”
李海泉能考进省委办公厅工作,自然不是傻瓜,再说,他在里面待了十多年,耳濡目染之下,也是个人精了。知道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只不过,他也不是很担心,一是他离婚了,二是他也知道这个黄海玲还没有结婚,就算被人偷拍了不雅视频,后果也不算太严重。
可是,听了李海泉的话,黄海玲的脸色却变得惨淡,泫然欲滴地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人家的一片真心,你却当成了驴肝肺!”
“怎么,难道你是自愿的?苏浩宇那边没有什么目的?”看到黄海玲的神态不像是装的,李海泉有些懵了。
“他有没有什么目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如果你不信,我们马上就去民政局领结婚证。”黄海玲咬着嘴唇轻轻地说。
“真的?”李海泉很吃惊,这天上掉下的馅饼太大,让他一时回不过神来。
“睡都跟你睡了,还能说假话不成?咱们马上就去领结婚证,谁骗谁不就知道了吗?”黄海玲有些幽怨。
历朝历代,搞美人计都是实打实的送美女。苏浩宇对黄海玲已经厌倦,做个顺水人情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而黄海玲,也想找个老实人嫁了。两人一拍即合,就找到了李海泉。
而李海泉,得到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自然心花怒放,也不会去较真太多。黄海玲这样的女人,就算有污点,但资本还是有的。就像一些影视女演员一样,虽然私生活有些乱,名声不好,被键盘侠们骂得一无是处,但也不是普通人能高攀得起的,最后无一例外都嫁给了有钱的老板,或有身份地位的人。
“那,苏浩宇把你介绍给我,他有什么目的?”李海泉还是难以释怀。